北匈党项城。
哦不。
现在是韭州党项城了。
就草原而言，这里位置靠南，现在虽然寒风凛冽，但还没有下雪。
城里，虞允文坐镇指挥高筑墙、广挖矿，以确保对韭州的煤铁供应。
城外，陈大壮正在整合骑兵，第一批万人骠骑已初有成效。
“陈将军，骑兵已集结完毕，请问何时出发？”
“好，本将已饥渴难耐了，现在就出发。”随着煤铁需求量的越来越大，矿工出现了短缺，抓草原汉子来充当矿工事不宜迟。
“将军，是否待将士们用过早膳再出发会更为妥当？”
“吃什么早餐？早餐不用钱吗？咱们去敌人部落里吃岂不更好？”陈大壮没好气回道。
“属下明白，这就去把将军的意思传达全军。”
不一会，万人骠骑就踏上了他们的劫掠之路。
城墙上，虞允文目送他们离去，面露担忧。
“将军，您是不是担心陈将军他们会遭遇什么危险？”有个副将察言观色道。
虞允文摇了摇头，“本将不是担心陈大壮，而是担心那些草原部落；以陈莽夫的做事风格，恐怕全都是血洗啊！”
“王爷不在，没人管得住他。”
这么说还真是，副将反应过来，深叹一口气，“哎！但愿陈将军还能保持点人性吧！”
下午时分，军中斥候终于找到了一个部落。
“将军，找到了找到了，前面二十里处有一个几千人的部落，瞧着精壮男子还不少。”
听斥候这么说，陈大壮立刻就来劲了，大喊道：“都给老子听好了，咱们只要精壮男子和美貌女子，其他的一个不留。”
“将军，咱们不是来抓矿工吗？要美貌女子干啥？”旁边一个懵懂士兵问道。
“美貌女子是王爷要的，你们要记住喽，出门在外定要想着王爷，只要王爷需要的，咱们就给他弄回去。”陈大壮此生所愿，就是满足王爷的需求。
“哦！可是将军，那些老人孩童真的要杀吗？会不会太残暴了？”一个善良的士兵忍不住问道，实在是下不了手。
陈大壮一眼瞪过去，随即大骂起来，“你个蠢货，他们劫掠韭州的时候，还不是老人小孩通杀，本将军要以牙齿换牙齿，让那群狗日的尝尝失去家人的滋味。”
说着，还一脚把这个士兵踹到在地，“老子警告你，待会你要是敢手下留情，本将就一刀砍了你；其他人也一样，都听到了没？”
“是，将军。”其他士兵赶紧听令，生怕再惹怒这随时都可能炸毛的将军。
万人镖骑策马奔腾，杀气腾腾。
很快，他们就看到了那个部落；陈大壮双目赤红，大喝一声，“杀，不要手软。”
见此，这个部落的人赶紧组织抵抗。
可子弹已经飞了过来，这是他们没想到的，射击距离比弓箭可远了不止一倍；他们正想着等对方再近些，进入弓箭射击范围再搭弓。
不曾想，这时他们就被对方攻击到了。
“扑哧、扑哧...”子弹射进了他们的身体。
到死都没整明白，对方使用的究竟是何武器？
就在这个部落的人陷入恐慌，很多士兵都忘记还击的时候。
陈大壮带领的万人镖骑借着冲锋的惯性，又将手雷甩出，化作一道长远抛物线，落在了部落里。
“轰、轰...”炸声四起，杀伤一片片。
这时，部落里的很多人瞬间胆寒，失去了斗志。
还抵抗个鬼啊！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投降，我们投降...求韭州天军饶命啊！”
见于此，已经冲进部落的陈大壮指示道：“精壮男子投降不杀，美貌女子投降不杀，其他人投降也杀。”
这是什么鬼？哪有这样的？
部落里的人顿时懵逼，不过随后就反应了过来。
这手法，和他们去韭州劫掠的时候一样一样的呀！抢壮丁当奴隶，抢貌美女子当侍寝丫鬟，其他的看不顺眼就杀。
天呐！这是遭报应了呀！
“啊！啊！啊！...”他们的家人一个接着一个倒下，血溅当场。
有部落士兵冲上前去相救家人，下一秒就和家人一起倒在了血泊中，一家人整整齐齐的。
陈大壮嘎嘎乱杀一通后，提着鲜血淋漓的大锤，宛如恶魔般恐吓道：
“谁，还有谁？”
部落士兵和貌美女子瘫坐在地上嚎嚎大哭，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家人被杀害，可谓是肝肠寸断。
可他们不敢再上前，不敢再抵抗，因为抵抗只不过是送死罢了。
这时，陈大壮走了过来，满脸嘲笑之色，“啧啧啧，还以为你们多硬气呢？原来也是一群怂包。”
部落里还活着的人咬牙切齿，指甲扣进肉里，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却再无人冒头。
接下来的三日里，陈大壮化身骠骑将军，兵贵神速，一路屠杀。
慢了就怕有些部落得到消息以至撤离，不屠杀干净就会有人去报信。
陈大壮觉得自己就该这么做，就算王爷知道了自己的暴行，他也是有理由的。
一路狂飙，灭了十几个小部落，抓到壮丁三千五百人，貌美女子八百，收获颇丰。
挖矿的劳力是足够了，只是这美女数量有些少；哎！没办法，草原上风吹日晒的，能长出美女的概率太低。
这一次特别行动也让陈大壮名声大噪，草原人称“陈屠夫”，说出来可治小儿啼哭，挂门上可驱魔辟邪。
“陈将军，你如此行径就不怕王爷知道了惩罚于你吗？”
面对虞允文的质问，陈大壮理直气壮道：“王爷说过，以德报怨，何以报德；王爷还说过，血债当血偿，野蛮的民族惧威不惧德，只有杀才能让他们臣服。”
“老子没有错，一切都是听从王之思想。”
听陈大壮这么说，虞允文有些诧异，忽然有种这个莽夫说的也不无道理的感觉，不过他还是觉得滥杀终究是不对的。
“行，你狂，你有理是吧！本将马上就把你这次的行径上报给王爷，你就等着被处罚吧！”
陈大壮大手一挥，“随你。”心里却打着歪主意，“嘿嘿，等王爷收到举报信，肯定会把他调回韭州城，那样他就可以待在王爷身边了。”
王爷，大壮离不开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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