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安看着肆无忌惮地诋毁着妻女的季衍,忽然发现上天对她还是不错的。
幸好她和季衍的那段婚姻早早地就划上了句号。
真要是让她和这么恶心的男人过一生,那才叫做人间惨案。
“季院,你刚才说的这些话我只当是玩笑话。没什么事的话,请你离开我的诊室。”
“少跟我玩这些欲擒故纵的把戏!乔安安,你现在也不年轻了,你以为傅霆深还会要你?跟了我吧,只有我才愿意要你。”
季衍绕开了乔安安身前的桌子,一把摁住了她的座椅扶手,另一只手则扼住了她的下颚,意图强吻她。
他粗糙的手指紧紧扣住了她的下巴,近距离地看着她这张美得动人心魄的脸,季衍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着。
四年来,他时常想她想到发疯。
得知乔安安没死,他激动得一整夜没睡。
不过他并不是想着该如何对她好,而是在琢磨着怎么圆融当年的那个遗憾。
无论如何...他也该尝尝她的滋味才是。
“瞪着我做什么?你也在期待,是吗?”季衍下意识地低下了头,试图去吻她的唇。
乔安安偏过了头,冷冷地说:“像你这样恬不知耻的人,我还是头一回见。再不放开我,后果自负!”
“呵...”
季衍丝毫不惧她的威胁,横了心想着在她的诊室里霸王硬上弓。
乔安安这几年一直在练空手道,就算力气不如季衍,想要教训他也是绰绰有余。
仔细考虑了一下,她还是选择了简单粗暴的方式。
下一瞬。
她直接拿出包里的板砖,往季衍上“砰砰”砸了两下,直砸得他头破血流。
“啊...”
季衍没想到乔安安包里还藏着板砖,他忙捂住流血不止的伤处,踉跄后退了几步,“乔安安,你找死是吧?”
“我这完全是正当防卫。”
乔安安勾了勾唇,刻意弄乱了自己的头发,甚至还将自己唇上的口红往脸上抹了几道。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
她才站起身,大敞着诊室大门,“季院,请。”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给我记着!”
季衍被砸得头破血流,心情急转直下。
刚走出诊室大门,就嚷着嗓子喊道:“救命!快来人,乔医生杀人了!”
乔安安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季衍前后整活。
得亏她提前开了录音。
要不然这种情况,她还真怕解释不清。
半个多小时之后。
傅霆深风急火燎地带着小白和念念一道,赶来了仁禾医院。
与此同时。
傅飞雪听闻季衍遇袭一事,也急急忙忙地从寰宇集团总部赶了过来。
“阿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傅飞雪瞅着季衍头上缠着的渗血绷带,焦灼地问。
季衍坐在沙发上,恨恨地看着一旁怡然自得的乔安安,“全是乔安安这女人害的。我不过是按照要求去各科室视察了一圈,没成想这女人反锁了诊室的门,对我百般勾引。我拒绝了她,她竟恼羞成怒地用板砖拍我的脑袋。”
“怎么?被砸出脑震荡了?大白天的竟开始说胡话。”
乔安安勾了勾唇,又一次被季衍的无耻刷新了下限。
曾何头疼地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赶忙将围观的医护人员轰出办公室,“都去忙吧,一点小误会。”
傅飞雪早已耐不住性子,她风风火火地冲到了乔安安的面前,气愤地辱骂着她,“阴魂不散的贱人!刚回来就跑来勾引季衍,你到底还有没有廉耻心?”
“想知道真相吗?”乔安安时常怀疑傅飞雪的智商。
单看傅家的基因,应该不太可能养成这样的蠢货才是。
可怎么说呢。
和精明睿智的傅霆深相比。
傅飞雪就像是个残次品,说话做事基本都不带脑子。
“什么意思?”
傅飞雪眼皮狂跳,心里骤然生出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早在四年前,季衍就玩过贼喊捉贼的老把戏。
明明是他潜入乔安安的卧室意图对其实施侵害,结果却谎称是乔安安勾引的他。
难道这一次,又是季衍故技重施?
傅飞雪本能地不想去深究所谓的真相,而且她也担心在外人面前失了颜面。
所以她根本不打算给乔安安开口的机会,抬起胳膊作势朝着乔安安的脸颊扇去。
乔安安被腹部传来的阵阵钝痛扰得有些提不起精神。
一恍惚,竟愣愣地忘了闪到一边。
眼看着傅飞雪的胳膊即将重重甩过来,千钧一发之际,傅霆深一脚踹开了院长办公室的门,单手钳住了傅飞雪的手。
“哥?”
傅飞雪睨了眼神情凛然的傅霆深,气势瞬间弱了下来,“你还想护着乔安安吗?她差点把季衍打成脑瘫。”
“瘫了倒好。”
傅霆深甩开了傅飞雪的手,阔步朝着乔安安走去。
睨了眼她晕染到脸上的口红。
他瞬间猩红了眼,恨不得将季衍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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