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权衡的时候,蓦地感觉到一只手探入她身上的狐裘以及衣衫,落在了她的腰线上。
沈风荷:“……”
她怎么这么想踹死他呢?
寒冬腊月的,男人身上再是火炉,手也是冰冷的,沈风荷条件反射地打了个打了个寒颤,朝着旁边躲了躲。
萧云朔的手却适时地收紧,在她腰线上捏了一下。
“啊!”沈风荷低促地惊呼一声。那是她的敏。感区,她瞬间有些腰软腿软,只好努力抓住他,免得落下马去。
萧云朔却趁着马放慢了速度,居然揽着她的腰将她微微抱起,将她的姿势调整成了与他同乘一匹马的姿势。
沈风荷:“……”
好吧,这样多少安全了些。
“现在倒是知道怕了?既然怕,刚刚是疯了吗,居然还敢自己骑马疾驰,不怕摔着吗?”
萧云朔凉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沈风荷禁不住嘴角抽了抽。
她一个人的时候,可比现在这样不可控的情况要安全多了!
这混蛋知不知道,他就是危险他爹?
马的速度进一步放慢,萧云朔的手也进一步的过分起来。
沈风荷隔着狐裘压住了胸前的手,脸颊已经红透,有些懊恼地颤声道:“萧云朔!”
虽然荒山野岭的倒是不怕有人看见,但……古人都这么开放的么?
而且,她只是想开了,打算主动退出离开而已,可并不是原谅他了。
这混蛋再不收手,她真的要揍人了!
萧云朔听到她居然敢对他直呼其名,也不由得微微挑眉。
有时候他都分不清楚她究竟是温顺谦恭,还是离经叛道。
说她离经叛道吧,她一句话都不问他,就能‘贤惠’地主动提出要把别的女人往家里接。
说她温顺谦恭吧,她敢直呼他的名字。
这天底下,除了他那个父皇和母后之外,应该不会有人敢直呼他的名字。
当然,萧云朔惊奇归惊奇,还不至于会就此罢手,反倒是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知道错了吗?”
沈风荷:“……”
“哈?!”
她知道个屁的错!
该兴师问罪的是她好吧!
现在居然还莫名其妙被他教训?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在怪罪我之前在山里没有出言提醒沐小郡主她身后有毒蛇,眼睁睁看着她被咬之后,还没有立刻替她解毒,救她性命一事么?”
若真是如此,那她真的是看错了人。
沈风荷不由得只觉得浑身冰凉,心脏一阵阵地痛。
萧云朔见她这样说,语气中无意识地带着几分悲凉和愤怒,唇角不由得微微扬了扬。
“不是此事。”他淡淡地道。
沈风荷眉头微蹙,闻言回头斜睨了他一眼。
萧云朔不再卖关子,俯身咬了下她的耳垂,低沉磁性的声音笑道:“看样子,多少还是有些吃醋的,对不对?”
沈风荷怔了一下:“什么?”
萧云朔将她紧紧地揽进怀里,低声温柔缱绻地进一步解释道:“之前在山里,我明明看到是沐小郡主试图用蛇暗算你在前,却还是出言让你救她,并未站在你这一边这件事,你多少还是有些吃醋的,对不对?”
沈风荷没有答言,虽然被说中了,但她才不会承认。
因为这样,只会让自己显得更加悲惨狼狈。
不过……按照萧云朔的话,他是因为自己没有‘吃醋’,所以才生气的?
“为什么不直接问我,为何要让你救她?而不站在你这边?”
“为什么不仅不问,还要主动提出要去把沐小郡主接回府上来?”
“为什么要这么大度?”
沈风荷:“……”
萧云朔这三连问,倒是把她给有些问懵了。
寻常男人,妻子同意他三妻四妾,还要接小妾进门,他们不应该喜出望外么?
虽然以萧云朔的身份,他想要三妻四妾根本不需要她这个正妻的同意,但也不妨碍他应该高兴才对啊。
她大度难不成还大度错了?
“我之所以要让你救她,并非因为我对她有意,而单纯只是因为她的父亲定北伯驻扎北疆边关多年,手握兵权,他的势力,对我日后的布局,有很大的影响。我不能让他的女儿死在这里。所以委屈了你。”
萧云朔不等沈风荷开口,便主动解释道。
“你虽然口头上答应救她,但在山中的时候,却一直在生闷气吃醋,对不对?”
沈风荷微微低着头,没理他。
就算她吃醋了,也不会承认的!
萧云朔让她救人,是为了日后争取到定北伯的支持,与狗皇帝分庭抗礼这种可能性,她未尝没有想到。
只不过,她还是让感情占了上风,倾向于认为是萧云朔对沐小郡主有情。
“老实说,发现你在吃醋,我是心中欢喜的。”
虽然他们这段时间蜜里调油甚是亲密,但他依旧时不时会觉得看不透她。
仿佛她不知何时,就会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找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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