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霁朝宁千雨扮了个鬼脸,就和沈嘉与二人离开了石化的二人。
沈嘉与顺手接过了秦霁手里的两个大箱子,不拿白不拿,铁公鸡拔毛了~~
看着自己最满意的两个演员装扮完毕,莫山一声令下直接开拍。
裴华坐在桌子前喝茶,看着面前的不速之客,淡淡的开口:“祁公子,不请自来可不是君子行径~”
祁舒之靠在窗户前:“我本就不是什么君子,何来君子行径之说。”
裴华喝下自己手中的茶:“祁公子今夜前来所为何事?”
祁舒之一掀袍,坐在了裴华的面前:
“昨日一别,在下一直在思索与姑娘对弈之时的情景,总是在寻找破解之法,现在好像已经摸到了一些门道,故不请自来,想要与姑娘再对一盘。”
裴华朝着祁舒之笑着:“祁公子可知要见我得需千金,昨日不过是因为与公子的眼缘,所以省了,今日可省不了了。”
祁舒之坦然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玉镯:“在下当然不会毁了姑娘的规矩,”
递给裴华:“这是圣上赏赐之物,女儿家的玩意儿,我觉得姑娘会喜欢,就给姑娘带来了。”
裴华看见那个玉镯,原本平静的瞳孔掀起了波澜,不过一闪而过,没让祁舒之发觉。
裴华接过玉镯,仔细端详着,随后笑了一下,“果然是好物件,那我就收下了~”
戴上手镯后,裴华起身取来了自己的棋盘,开始和祁舒之对弈。
............
祁舒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几乎夜夜来和裴华对弈,只求破解棋局之法。
他每日都会给裴华带来御赐的物件,但是被裴华戴在身上的只有那个玉镯。
祁舒之原本只是抱着想要破棋局的想法,但是随着接触次数越来越多,他竟发现裴华的才情完全不输他曾经见过的贵女们,甚至更胜一筹。
祁舒之和自己的好友在茶楼里喝茶,祁舒之喝了一口,再也没有喝第二口,只是端详着杯中的茶叶若有所思。
好友看着祁舒之的神情,十分不解:“舒之,你今日为何如此反常,这清茶不是你往日最爱吗,今日怎么久久不见抬杯。”
祁舒之淡声回答道:“有何反常,喝过更好的茶后,哪里还能看得上这里的茶?”
好友不解,祁舒之白天天天跟他呆在一起,他怎不知他从何喝的比这里更好的茶:“好啊你啊,你竟然背着我藏东西了~”
祁舒之站起来:“今日的茶喝着实在不合口味,先走了~”
这里的茶比起裴华姑娘泡的,差得远了。
祁舒之再一次光顾了裴华的闺房,这一次,他照常带来了送给裴华的礼物,这一次不是圣赐的,是他亲手雕刻的银簪。
裴华接过银簪仔细端详,轻笑出声:“祁将军,这个银簪看起来可不像是贵重之物。”
祁舒之认真的回答:“这银簪虽然不比之前的物件贵重,但这是我亲手所刻。”
祁舒之从裴华的手中拿过银簪给她展示:
“你看这个银簪,这个头可以往里装毒药,遇见对自己有危险之人,可以按这个突起,并用力的扎向贼人,这毒药便可进入对方身体,达到最大程度的伤害。”
银簪重新回到裴华手里,裴华喃喃道:“确实是个好东西.......”
声音幽扬,祁舒之觉得这竟不像是对他所说。
............
一月之后,祁舒之站在朝堂上,面色严肃。
皇座上的人气质威严:“祁将军,近日皇城之中各重臣竟离奇暴毙,此事事有蹊跷,便由祁将军去查,抓到幕后谋划之人,给逝去的臣子们一个交代。”
祁舒之行礼过后,接下了这个任务。
入夜,祁舒之来到裴华闺房,在裴华弹奏一曲古筝之后,开口道:“今日皇城中数个重臣离奇暴毙,圣上派我去查幕后主使,今日我便不能过来了。”
裴华温柔的笑:“来与不来本就是祁将军自己的意思,不来对我也没有任何的影响,反而不用为了将军而开窗等待,如此甚好。”
听了裴华毫不在意的话,祁舒之怒气丛生,上前捏住她的下巴:“这么久了,你还只当我是你的客人??”
裴华的眼睛毫不躲闪,盯着祁舒之:“不然将军以为,裴华需要把将军放在什么样的位置,我不过是一介风尘女子,能有什么想法??”
说完之后,裴华便从祁舒之的手中挣扎了出来。
祁舒之盯着裴华:“对于此事,我心中总有不祥的预感,你平日里多加注意,带上我送你的簪子。”
说完之后,久久沉默,静静的看着裴华,“待到我解决这件事情,我就来给你赎身,我们成亲,一起去各地游玩可好。”
裴华轻笑:
“将军这话小心让别人笑话,堂堂一个战功在身的将军,竟想娶我这风尘女子,还想带我这风尘女子去四方游玩,别说裴华没这个心,便是有,老将军和百姓岂能同意?裴华可不想做那祸国妖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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