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妈妈让大象用鼻子把自己的孩子卷起来,一边笑一边拍照。
在场的人都被吓到了,所幸工作人员在场,确保了孩子的安全。
段勋说:“我们这里搞旅游业,怎么说呢,危险参半吧。”
“有的时候觉得不止是人面对危险,其实动物也在面临危险。”
“就像那个疯马的事故,马也死了,先不说马场的损失,那也是一个生灵…….”
“当时我也是真的被吓到了,立刻赶到医院去,要是人出点什么事就更麻烦了,虽然事故是人为,但和我们段家也脱不开关系。”
“霍小姐,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
霍煊说:“也不能怪你,毕竟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谁能想到是我们剧组自己内部的人搞事情呢。”
段勋说:“我马上要回海城去,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晚,我请江总和霍小姐吃个便饭吧。”
“就当给我个赔礼道歉的机会吧。”
霍煊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想拒绝。
段勋说:“我都已经定好位置了。”
“其实就算没有这个事,我也应该尽一尽地主之谊的。”
霍煊看向江谨桓,对方对她点点头,她就不好推辞了。
“那好吧,麻烦你了。”
大概也是怕三个人吃饭冷场,段勋就把穆慈也邀请过去了。
穆慈有些犹豫,“晚上我得早点回去,我怕我妈那里,我爸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发疯.......”
“你放心,我不喝酒,晚点我开车送你回去。”
“主要是我妹妹刚办了离婚证,我怕我爸回家闹。”
穆慈低下头,“这个婚事是我爸定的,人家给的彩礼钱也是我爸挥霍出去的,如果他知道我给了人家二十万让妹妹跟人家离婚.......”
“他肯定会打死我的,然后会不断的咒骂我,问我既然有钱为什么不给他,为什么要害妹妹离婚。”
段勋皱眉,“你怎么没告诉我你爸爸这么危险......”
穆慈说:“他以前不这样的,不赌不喝酒的时候他也是个好爸爸,他还会给我买蛋糕吃。”
但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在他没有酗酒赌博之前。
段勋说:“既然这样你就别管了,还能没有王法吗,实在不行我帮你报警。”
穆慈咬了咬牙,“好。”
从马场出来的时候,段勋接到了他妈黎女士的电话。
“我在外面陪客户,没办法去谢乔那。”
“对,晚上也陪客户吃饭,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那没办法,马上就要走了,家里人很重要,但客户也一样重要啊…….”
他挂了电话上了车,带他们去了定好的餐厅。
段勋选择的餐厅是他小时候就很喜欢的一个正宗云南菜馆子。
他说:“这个菜馆子可了不得,搬了四次家,越做越大,老板是我小时候来吃的老板的亲儿子,现在也算是家族企业了。”
“你们别看这个店堂其貌不扬,一般人我不告诉他,这里的菜才是最地道正宗的。”
“你们在那种点评软件上面搜到的店铺都是花钱买了评价的,实际上菜品根本一点不正宗。”
“所以说出来玩儿还是要有本地人带着好,不然真的容易踩雷。”
他进去后和老板勾肩搭背聊了一会儿,要了靠窗的桌子。
“这家店唯一的缺点,没有包厢。”
四个人,正好一张方桌,两男两女面对面坐着。
因为段勋和穆慈是本地人,所以霍煊就把菜单推给他们俩去点菜。
江谨桓絮絮叨叨:“有病人,点健康一点的。”
段勋叹气,“知道了。”
他说:“离开这里好些年了,说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特色菜是什么了,什么考蚂蚁烤蚂蟥的,我小时候都没吃过这些,我自己听别人提起家乡菜都是一脸懵。”
江谨桓说:“这种烤虫子别点,吓人。”
“那我们点来这里必吃的菌菇吧。”
江谨桓说:“家里叔叔说你们这有一种干巴菌,真的很干巴。”
段勋说:“以前我们家宅子后面有一座矮山,四季潮湿,我爸小的时候就经常去挖干巴菌,看来你家里的这个叔叔很懂啊。”
“他好像也没有来过云南吧,兴许是书上看来的?还是他在我小时候跟我说的了,记不清了。”
段勋点了几道菜,把菜单推给穆慈,穆慈犹豫了一会儿,“你们点吧。”
霍煊说:“我们俩是外地人,你俩看着点就好。”
于是穆慈又添了几个菜。
段勋端着一杯大麦茶,“霍小姐,不管怎么说,这次马场事故你是受害人,我以茶代酒,代表我们家马场,跟你道个歉。”
霍煊笑了笑,“客气了,这事儿也不是你们做的,你们也是被牵连的。”
段勋说:“你们有查过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我只是听说一个女演员来我们马场赔钱了。”
霍煊说:“就是圈子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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