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刀脸色冰寒,颤抖着对着张大洋邱老道抱抱拳头:
“见教了。”
邱老道还想说什么,李阳刀常阴刀一阵风行,刹那不见。
周青一下子瘫倒在地,十几个护卫立即救护。
马强和郁金挣扎着来到杨玉娘面前,左右护住杨玉娘。
杨玉娘一笑:
“两位叔叔,我有那么弱么,那么赶快给自己疗伤。”
两个灵山五虎里的武师从杨玉娘怀里抱起苏三,给他喂下苏氏伤药。
苏氏悠然醒来,对着杨玉娘施礼:
“敢问姑娘名姓,何方人氏?苏三以后必有大报。”
杨玉娘马上脸红,说:
“我义父是林则徐大人,我们去福建接义父家人,路过此地。”
正说着周青被扶着过来,对苏三和杨玉娘环施一礼:
“大恩不言谢,周青见礼了!”
周青心里还在发毛,如果苏三死在这里,自己的责任不下于失去朝贡。
苏三救了他们,而杨玉娘救了苏三,这两人的恩情重于泰山,自己很难偿还。
苏三拿出一张金票递给杨玉娘,杨玉娘看都不看推掉,笑说:
“不会又是两千两金票吧?公子好富有啊。”
说完红着脸随马强郁金离开。
客栈大院里开始全面救死扶伤,黑衣人和官兵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就死者入车伤者用药,紧接着开炉造饭。
苏三给杨玉娘三人送了一辆马车,杨玉娘充当驾驶载着郁金和马强离去。
苏三和周青望着远去的马车,心里都在嘀咕:
“林则徐的义女?”
杨玉娘心中有些兴奋,所以马车速度就快了一点,不久就听到马强呻吟着喊:
“小姐啊,你想把我们两个搞散架吗?”
杨玉娘瞬间面红耳赤,立即减速。
马车速度越来越低,渐渐变跑为走。
周围的景色也好像越来越好,不一会杨玉娘就忘了身后马车上有两个重伤。
三天后到了福州地界,修养了一天,两天后终于到了林则徐家。
家里只有林则徐妻子邓氏和母亲杨氏,杨玉娘三人拜见后养了三天伤,然后购买三辆双马大车缓缓上路。
邓氏和杨氏各坐一辆车,郁金和马强一辆,两个女老仆分别和邓氏杨氏在一起。
三辆马车宽敞、华丽,引发许多路人眼球,郁金的眉头又皱起来,这样的规模说不定会有很多人觊觎。
杨玉娘骑马开道,这次他们走入官道,路好,风险小。
四天后进入江西境内,又走一天,遇到一座大山阻路,山路开始陡峭。
一群土匪大笑着扬刀喊:
“哈哈,这天下奇了,一家富豪居然靠一个小姑娘押车?”
其他土匪一阵大笑,乱纷纷喊:
“老大,这姑娘做压寨夫人太小了,还要长几年。”
“不小了,你看看那两个包已经起来了。”
“不小?都吃不起老大一枪。”
“哈哈哈……”
“老大你可要悠着点啊……”
马强大怒,跳下车就要上前,不料腰一软倒在地上,引发群匪一阵狂笑。
已经还很虚弱,他知道杨玉娘对付一般土匪轻而易举,就持剑在旁边警戒。
杨玉娘拔出宝剑,指着匪首说:
“我们两个战一场,如果我输了任你处置,如果我赢了,怎么说?”
匪首哈哈大笑说:
“如果我输了,给你做马。”
这句话隐含猥亵,但杨玉娘不知道,认真道:
“好,一言为定。”
匪首首先挥刀对着杨玉娘腰部横刀一劈,这一刀势大力沉,杨玉娘不由得收起了轻视之心,身体右侧两步闪开,宝剑对着匪首咽喉极速一刺。
匪首大吃一惊,一个铁板桥后仰躲开,脚跟为轴就地一个旋转躲开,右手刀由下而上一挑左掌对着杨玉娘剑身中部压下,杨玉娘左脚上踢匪首左掌剑锋划过匪首握刀的手腕,匪首大叫一声丢刀跳到十步开外。
郁金喊:
“小姐小心,这家伙不是普通土匪,他使的是虎鹤双形拳,刀法是龙虎刀法,应该是黄麒英门下再传。”
话音未落,匪首已经失刀后退。
郁金叹息一声,不是匪首手段不好,是杨玉娘太强了。
自从杨玉娘和彩衣谷少妇一战救下苏三,马强和郁金不再把她当做普通武师,两人很清楚,自己两人合击也难以战胜杨玉娘。
刚才和匪首一战,杨玉娘分明是放慢了速度和匪首练剑。
匪首脸色很难看,自己出道以来很少有败绩,没想到今天栽在这个小姑娘手里。
杨玉娘喊:
“刚才的话算不算话?或者是还想比比?”
匪首一咬牙说:
“想和姑娘比比拳脚。”
这家伙很贼,已经失去了战刀就比试拳脚?不过杨玉娘无所谓,说:
“好,就比拳脚。”
收了宝剑,杨玉娘赤手空拳以梅花拳和匪首战在一起。
就战技来说杨玉娘的梅花拳比不上奇门十三剑,但杨玉娘在梅花拳里已经浸淫多年,而奇门十三剑刚刚修炼,所以匪首很快就身中数拳,一条胳膊失去了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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