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得意吧,还沾沾自喜呢”爸爸拿过那瓷瓶,并没有直接揣在身上,反而和妈妈一起沉默了。
我满脸问号?
妈妈看我不解的样子,叹口气,“你就不想想,这药是你种的”,我摇摇头,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是从手心里钻出来,可手心当时是有块绿莹莹的石头。这事没法说。
“那这药从哪儿来的”妈妈和爸爸都着急了,关切的问。
“我在哪儿采的”我站起身,从窗口指楼下不远处,有一蔟荆棘。
荆棘长得很茂盛,虽然褐色多,但嫩芽青绿色,和我手心里长出的葵园草样子差不多,只是绿得要浅些,更重要的是没有莹莹之相.
这是我一早就想出来的说辞。
因为,我平时经常在那边坐.而且,有时,我还拿着家里的浇水壶在那里只浇这一蔟荆棘.
附近若是有监控,就能监控到我常在此留连和浇水的事.
“现在还有吗”我爸妈着急的问。
“不清楚了”我说.
“如果还有,就采来,不过,最好上面留一两片,现在就去”爸爸说.
“为什么啊”我不解的问。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爸爸顿了顿,“这段时间,老家那边是乱哄哄的,我们担心啊。”
爸爸的话,给我提了个醒。
如果,我不给营造个这药的出处.那么,很有可能,在军队这里了解到的情况,张军人和赵医生没法拦住好奇或者想掌控这些神药的人。我和我家人,就有可能出现危机。
张军人和赵医生,是可信的。
军队和军人也是可信的。
我不由得想起几天前的混乱,那些拿着棒球棒就要往军队上冲的;那个拿个自制刀具就往人身上捅的;那些骑在摩托上直接抢人行李箱、行李包的;最后的思绪定格在那个温柔的提醒自己老婆要背上双肩背包的邻居身上。
与命相关,可大意不得.我一人也许还能应付.
怕就怕,让我去那儿说事,等我回来,父母又被接到另一个地方,要我交出药或者交待药的出处,又该怎么办。
这事,不能拖,只能提前做好应对的准备。
下次,他们带人来,我就把“出处”换点物资,药就送他们保命,也不能影响了这几个人。
想到此,我就向爸爸撒娇说,想吃爸爸做的饭了。一直吃泡面,好想念爸爸的饭菜。
这话题转得有点快。
爸爸愣了一下,妈妈就催着说,“快点,我们给女儿弄点吃的,一天天的就吃方便面,那有营养啊”爸爸就点头,“就是就是,我和你妈要是不来,你是不是,就一直吃方便面,这么懒的啊”
我笑了。画画要灵感,有时灵感来了,还真的是没有注意时间的事。
饿了,就将就手里有什么速成的饭呀,面呀的,将就对付一口,待画完,这事就扔到了脑后。
我笑嘻嘻的说,“这不,妈妈爸爸,爸爸妈妈,有您们在呀”
然后,我就敞开了小仓库的门,指着里面一屋子的各种粮材,说,这里面随便取。
“哎哟,这里好多矿泉水啊”妈妈看见靠在左手边半墙高两堆的矿泉水高兴的说。
“爸,您们看,要取啥,就取哈,我去下面给那簇荆棘浇水去,看看它那儿是否长出了那药,若是长出来,超过两片,我就采回来,留两片长在那里也能说个出处”我边穿鞋,边说,手里拎着平时浇水的塑料壶。
临开门前,我将手放进了壶,壶里有水,接的是不能喝的生活用水,浇花浇草还是没多大问题的。心里想着要不,放出点那个气体,伸进壶被水打湿的手便好像流出来了什么东西,满屋的清香草味便溢了出来。我赶紧的,把手拿出,盖上盖,忙不迭的向小仓库里忙活的爸妈说了一句“我一会儿就回来.”
然后赶紧的就出了家门,来到了电梯处。电梯不到两分钟就来了。
出了这楼层,直向荆棘丛里跑去。
到了那里,我用水浇了浇荆棘从,荆棘看起来,更加精神。略侧背,将手中放出的那枝条,截断了几片,装着在这里采了些的样子,直接拿在手上。一边拿一边想着,又将叶片的断裂处,连接到荆棘丛里较深处,将荆棘半折断,将葵园草的叶片断裂处接上,然后用木灵气向断裂处放出。
不多会,两种草的断裂处,就长合了。
奇怪,咋感觉这荆棘像是比前些天还长大了些呢,我摇摇头。
不管了。暂时先就这样吧。我想着。
接着将手里壶的水,全数都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全部浇在荆棘上。
转身,面对监控,将手上抓着的几片药,放进了衣兜里,就往家的方向走过去。
回到家,关上门,换了鞋,向厨房里忙着的爸妈说了声“我回来了”然后就进了厨房。
从衣兜里取出五片药叶子,巴掌大的药叶子,青翠欲滴,表面莹光闪闪,一点也没有其他的波纹。递给了父母。
爸妈将手在干燥的棉巾上展了展,一人拿一片,“这样子,挺漂亮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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