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诶？爸爸？”见陆燕时深吸了口气，就偏过头去，不看她了，小姑娘疑惑了，挠了挠头，“爸爸你不高兴吗？”
“你觉得呢？”陆燕时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她，是个人都能看出，他表情不佳。
但偏偏沉浸在赚大钱的喜悦当中的小姑娘察觉不到，她美滋滋地说，“我觉得爸爸你应该很高兴，我可是赚了好多钱呢！”
“……”
薄靳衍从厨房出来，手里喝空的可乐罐子都被他给捏扁了，表情也冒着止不住的寒气，萌萌看到他，眸光亮了亮：
“哥哥！你什么时候下来的？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呢。”
“……”
“诺，哥哥，这是你卖的钱。”萌萌又宝贝似的掏出了她的三张卡，“你卖了好多钱呢。”
薄靳衍沉默。
然后抬起手，拎着小萝莉就上楼去了。
小姑娘四肢垂下，脑袋微微挣扎了一下，抬起来：
“诶，哥哥，我们有话好好说行不行，不要动手动脚的，而且，你这样好像在抓矮冬瓜哦，你怎么能用抓狗的姿势抓人呢？我爸爸还在下面呢，被他看到，我这张小脸往哪搁？”
薄靳衍面无表情地一声冷斥，“……闭嘴！”
换作旁人，恐怕早被他的脸色和冷冰冰的话语给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偏偏小姑娘是个不会看人脸色的，她哼了一声：
“我不，我就不！你都把我当狗了，我也不要把你当人！我才听不懂狗语呢！我就不闭嘴。”
“……”
“我知道了，哥哥，你是不是不想给我钱了？”
“……”
“你怎么可以这样！”
小萝莉将他的沉默当成了默认，直接气愤地捏紧了拳头，拳头都硬了：
“当初我们说好的，我把你卖掉，等你卖掉了，你就给我钱的。”
“但我有没有说，只让你卖给老头子一个人？”薄靳衍冷冰冰地看着她，道：“多出的那一个人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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