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老呢,不但需要在学校讲课,平日里还经常出差,讲座,来苏南市一趟也是不易。
所以难得一见的师徒俩,这次也是打算多聚一会儿。
而至于林建南之前说的,让楚老审完之后赶快回去,当然只是一句玩笑话。
他还是请楚老在公安局食堂里吃了一顿非常丰盛的…额…套餐的!
吃过饭的两人,现在正在办公室里聊天。
“我去过的大学和公安部门食堂不少,对这食堂菜系也算是颇有研究,但说实话,你们这里的饭菜有些一般。”楚老靠坐在沙发上,揉着吃的饱饱的肚子,边剔牙,边对林建南吐槽道。
林建南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老师,您刚才给我表演三口一个鸡腿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楚老爽朗大笑,“我开个玩笑嘛,你看看你,还当真了!”
林建南有些无语,不知道这老头老了之后怎么变成这样了,记得他年轻的时候还挺正经的呀!
“不过建南,现在就咱爷俩在这儿,你跟我说句实话,林泽那小子到底是不是你儿子?”楚老突然话题一转,突然问道。
“是。”林建南点头答道,回答的十分果断。
他一直拼命隐瞒自己和林泽的关系,其实就是为了避免局里的人因为他的缘故,而对林泽有什么特殊待遇。
但楚老既是他的老师,又不是他们市局的人,所以将这件事情告诉楚老自然也无妨。
而且他每天也憋的很辛苦的好不好?
自己儿子那么优秀,结果却不能让别人知道那是老子的种,这就跟贪官手里攒了好几个亿,却一分都不敢花一样,心里像猫挠似的,痒痒的很呀!
“奇了怪了,就你那基因咋能生出来那么厉害的儿子呢?”
“哎,不是,老师,我这基因咋啦?”
楚老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
真正用行动诠释了何为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强。
但楚老也没有过分打击林建南,很快转移话题感慨道:“时间过得可真快啊,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还是个娃娃呢,现在站我面前,我都认不出来了!”
林建南点了点头,赞成了楚老的说法,“那时候他才四岁,现在都二十二了,您认不出来也很正常。”
“不过话说回来,当初他考进省警校的时候,你为啥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我还能关照关照他!”
“嗨,儿孙自有儿孙福,托他老爹的福算什么能耐?天高海阔让他自己闯去呗!”
“你呀你呀,给你当儿子都遭老罪了!福享不着,还得没少挨打,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林建南悻悻一笑,没有反驳。
“不过看起来你教育的还算不错,能把儿子教成这么厉害。”
楚老突如其来的夸赞让林建南有些猝不及防,但随即反应过来,“不是,楚老,不是我教的呀!我一天天忙成这样,哪有时间管他?我还想问呢,他在警校这几年都经历了什么,怎么现在连我都有些看不懂他了!”
楚老皱了皱眉,对林建南的反问感到十分意外,“不是你教的?那可奇了怪了,难不成还是他自学成才?”
林建南急忙问道:“那楚老,林泽在学校时表现的怎么样?没有比较出彩的地方嘛?”
这一个问题就体现出来林建南这个爹当的到底怎么样了,连自己儿子在学校里表现得怎么样都不清楚。
楚老摇头道:“没有,其实说实话他在学校的表现只能说是中等偏上,比他出色的同期生大有人在。”
这下可给林建南都搞得不自信了,难不成是当了警察后,就突然开窍了?不过这么说就有点邪乎了吧!
“可能林泽属于那种天生就比较强于实践,弱于理论的人吧!”楚老思来想去,最终只能牵强地给出这么一个解释。
但就在这时,林建南手机突然响起,拿起一看是汪觉民打来的电话。
以为是钱四海案有什么新的进展,于是他急忙接听了电话。
但还没聊两句,他的脸色就突然变得极其难看,冲着手机大声喊道:“什么?你再说一遍!”
电话那头,汪觉民将刚刚说的话重新复述了一遍,让他的大脑霎时间一片空白。
林建南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断的电话,只是脑海里一直回荡着汪觉民最后的那句话,“局长,林泽出事儿了,现在在二院,你赶快过来吧!”
…………
市二院住院部。
林泽几乎是被杨国安和老王强行按在了病床之上。
“不是,师父,我这只是最轻微的肌肉拉伤,真用不着住院!”
“我现在能蹦能跳的,一点事儿都没有,不信你让我下来,我蹦给你看看。”
说着,他就要起身下床。
但杨国安却立马赶到床边,又将他生生按了回去,同时警告道:“你现在可是个病号,赶紧给我消停躺好!”
林泽满脑门问号,师父怎么突然油盐不进了呢?
这般想着,他就要强行离开病床,证明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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