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行天书时,韩湘子的修为也有了一定的增长。
按照他的修行速度,恐怕三载之内,有望凝练出一朵人花。
当然这还是在中规中矩的情况下,若是机缘够了,可能只需一载。
三载说不定可成真人!
……
青云观。
白须道长在经过多日修行后,觉得在三花一境之中,又大有精进。
他修行习惯是一弛一张。
觉得余下几日,应该要多歇息,空出时间来。
为此,他便召集观中门人,言他要说法一日。
在前山为百姓卜卦一日。
还要游历名山大川三日。
结果刚把观中子弟召来,就有人急匆匆来青云大殿言道:
“观主,那清隐派的元荃阴师来了。”
“这元荃阴师,才离开咱们青云观多久,怎么今日又来了?”
“竟当真看上此地香火了?”
白须道长一脸古怪,腹诽道。
“他还带着一女冠,声称要拜访红瑛阴师。”
那弟子又言道。
“拜访红瑛阴师?”
“难道那女冠出自百花派,还是说阴师之中又出了什么乱子?”
听到此话,白须道长眉头一皱,沉吟道。
“将元荃阴师请来殿中一叙。”
白须道长拿捏不定主意,便对那弟子吩咐了句。
此人走后,白须道长又挑了个遁法还不错的弟子,让他速去百花峰把红瑛阴师给请来。
一盏茶后。
这青云大殿之中,就走来一位身穿麻袍道人,粗眉阔鼻。
正是元荃阴师。
他本身清隐派的掌门,因突破真人无望,加之寿元临近,不得已选择了阴师这条路。
结果,刚成为阴师不久,就成了七厄真人的傀儡。
幸亏韩湘子请得青玄左府一应神王仙真将那七厄真人给擒拿了,事后得以恢复自由身。
“曾观主,在下又来叨扰了。”
一来到这青云大殿,元荃阴师便对白须道长拱手问好。
此刻,他心情很是舒畅。
因为此地香火充沛,愿力十足,宜阴师修行。
“大家俱乃同门,元荃阴师言重了。”
白须道长摆了摆手。
而后,疑惑问道:
“不知元荃阴师此来有何指教?”
“并非是我要来此,是这女冠央求我,要带她求见师祖。”
元荃阴师摇了摇头。
便指了指,一路跟着他身后的那位女子。
这女子玉颜花容,身穿杏色袍服,其上缀有繁花片片,乌发盘在脑后,是以螺髻之状。
“你是?”
看着她,白须道长一愣。
“她是百花派的门人。”
“严格来说,是红瑛阴师的徒孙。”
“那日,我离开青云观,就准备先回我那清隐派看一看。结果,半路之上碰见她在那里抟土为坛,烧起香烛来,向红瑛阴师祷告。”
“想着红瑛阴师在青云观,就带她来了。”
“当然那些香火,则当作酬劳,被我笑纳了。”
元荃阴师解释道。
听他说完,白须道长还真觉得这元荃阴师脸皮有些厚了。
这便宜也要占。
“白须前辈,晚辈的确有要紧之事求见我家师祖。”
“不知红瑛师祖,她现在在哪里?”
这边,那女冠在元荃阴师话音落下,就对白须道长恳求道。
“红瑛长老,就在老道这青云观。”
“不必着急,你马上就可见着她了。”
白须道长道。
从她口中,白须道长感觉百花派定然是遭遇到了危机。
对于百花派的事,白须道长自知不便多问,便也没有打听。
“曾观主,跟你说件道门逸事。”
“前些时日,天降异象,祥瑞纷呈,乃是真人飞升之兆。”
这白红瑛一时半会儿还没有赶来,白须道长只得先招待这二人。
那女冠坐在一旁,低眉垂眸,看上去心事重重。
而元荃阴师反倒是一副无所事事之状。
忽得,他看向白须道长,似乎想起什么事来,饶有兴趣说道,显得他颇为健谈。
“仙乐为奏,祥云四起,真人飞升历朝历代皆有,我青云观诸多典籍之中,也记载不少,不是什么稀罕事。”
见状,白须道长不以为然开口。
“曾观主,我说的可不是这些。”
元荃阴师摇了摇头。
“那是指什么?”
白须道长目光一凝。
“曾观主,可知那真人宝诰几何?姓甚名谁?”
见白须道长不知,元荃阴师颇有些得意开口。
“不知。”
“怎么,伱知道?”
白须道长愣了下,随即一脸诧异看向那元荃阴师。
那真人,已成仙而去。
元荃一介阴师,怎知他的身份?
“自然知道。”
“这真人,姓吕,名岩,字洞宾,号纯阳真人。”
“说起这纯阳真人,曾观主怕是不知,那日有道门赤巾力士,玉女仙子为他接引,结果这纯阳真人,却是不愿意登天而去,执意要留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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