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张大海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幸好口袋装了几个塑料袋,要不然,看着她就像抱着小狗一样抱着那些衣服,感觉真的没救了。
张大海将徐小娟的衣服一件件叠好,装进塑料袋。
徐小娟:“漂亮老公,这些衣服我们不要了,你只要把我带走就好。带我走吧。”
我去,这个女人还真说的出来。你回是回去了,你这五六身衣服就这么扔了,回家你穿什么?
张大海继续整理衣服。
“要那么破东西干吗?你分不清好坏吗?有我就有一切。”
我去,有你,我可能会失去一切。
“走,漂亮老公,他们快回来了,快回来了。”
徐小娟听到外面小广播的声音,那样子仿佛大白天见了鬼一样。惊恐地跑到门口,回头一看,自己的漂亮老公没有跟上了。
这个男人,智商还是跟不上自己这个160的精神病。
“走,快,不然来不急了。”
张大海看着徐小娟那像被黑白无常追的样子,也配合地跟着她跑。
这个时候,是很轻松地能下到一楼。只有一楼才有保安。
因为精神病患者都下去做午间操了,这时层楼的不锈钢门都是打开的。那是当然,你想,精神病都下去了,还关着门干吗?
这下,两人下到一楼,保安挡住了:“结一下费用。”
啊?不是免费的吗?
这保安,再不挡的话,张大海都带着老婆出去了。
其实,就在张大海上去时,那珠圆玉润的苗院长给保安吩咐了,刚上去那人没办手续,你给盯着。
张大海在办手续,而徐小娟和大厅里坐着的两个人开始聊天。
徐小娟知道的是,这两个人是医院里唯一一对可以出来聊天的人。
特别的人一定有特别的故事。徐小娟八卦的心思开始肆意生长。
徐小娟像找到家人一样坐在他们旁边,彼此都是病号,当然是敞开心扉的聊天。
在这个正常人都敌视精神病的世界,只有他们自己相互抱团取暖。
“我叫徐小娟,我老公都叫我小娟,你们叫什么名字?”
徐小娟在这里待了3个月,到第2个月的时候就看到他们两个人都来了,很少聊天,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
那男人继续清高,那女人说道:“他叫叶小海,我叫叶冬梅。”
接着徐小娟就听到了下面这样的故事。
原来这叶小海和叶冬梅是从高中就认识的,他们虽然不是一个镇的,但是在一个县城生活。叶冬梅是县城的原住居民,叶小海的父母是在镇上做生意的,家里颇有些资产。两个人在高中时就相互看对了眼,彼此好上了。
只是当时他们是地下恋情,家人都不太清楚。等到大学,一起考到长安的大学后,两个人恋情就公开了。因为在大学如果你没有女朋友或者男朋友的话,是被人瞧不起的,处男处女是被人歧视的。
这也是为什么有些大学生会在节假日,出去住连锁酒店的原因,都想把自己的第1次交给喜欢的人。
大学毕业第1年,这叶冬梅就给叶小海说:“我有喜欢的人了,以后我们不要联系了。”
当时叶小海如晴天霹雳,他就像一个疯子一样抓着叶冬梅的双肩问道:“难道你真的像那些人说的喜欢大老板吗?嫌贫爱富吗?我自认为我的家庭并不差,我可以在长安买房子,我们可以在长安生活。”
叶冬梅吼道:“难道你就是井底的青蛙,一直固守长安吗?你看长安10多所大学,每年毕业的大学生成千上万,为什么没有人在这边定居?因为这边大环境不允,不配拥有这么多大学生。大家都去北上广。
我要去的是北上广,我要的不是在这边招商引资关门打狗坑人的大环境长安;是凭人际关系才能自在生活的长安;还不一窝蜂的出来考公务员的长安。我的梦想是在北上广你知道吗?
你醒醒吧,你一点都不了解我,你一点都不理解我,你还说你喜欢我?”
“可是你从来没说过啊,北上广那里寸土寸金,我们能安家落户吗?”
“只要是去北上广,我就算死也要死在北上广。我们不能在市中心安家,我们都不能在郊区安家吗?”
“可是我们的父母怎么办?难道我们每年要坐着飞机回来探亲吗?”叶小海不解,提出自己想得到的困难。
“你是不是榆木脑袋?我们混的好了不会把父母接过去,要不然你真的等父母死了埋进黄土里我们才能出去吗?你想让我们的大好年华一辈子都埋没在这黄土高原上吗?像你修地球的父母一样,以后死了都要埋在这黄土高坡吗?”
叶小海无话可说。他没想到,自己喜欢的人竟变成这样。
叶冬梅越说越气愤,当时就对着叶小海吼道:“要么你事业成功开着豪车来娶我,要么我们就一刀两断,井水不犯河水。”
“可是,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我们将认识将近5年了,就忍心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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