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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希曾经受到的所有折磨,季如深都没法感同身受。
对于季如深而言,那些事情可能只是动动嘴皮子就可以解决的,但是对于简希,过去的种种都是她噩梦的来源。
“抱歉,是我没考虑到。”
季如深垂下眼,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一小片阴影,他是真心想要道歉,他伸出手想要替简希擦一下眼角的泪,却被她转身挡了回去。
“你不用说抱歉,本来那些都是我的过去,和你这个养尊处优的世家公子没有任何关系。”
简希自己敷衍地擦掉眼角的泪,明明那么难过却还要嘴硬跟季如深顶撞。
她屈膝坐在季如深身侧,薄薄的睡衣下是一双修长白嫩的腿,浑圆紧实的小腿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反而有着清晰漂亮的肌肉曲线。
是个男人都难以抵抗的诱惑。
就算简希现在跟季如深闹着脾气,但是一看到她白嫩的小脸被气得鼓鼓的,像是一只小小的河豚,季如深就不忍心跟她生气。
“你现在也就知道跟我这个病号发脾气了。”
“我可不敢。”简希哑着声音反驳回去。
季如深无意扫过她白嫩的大腿,看见简希的左腿上还缠着绷带,便想起她曾经在海边被顾长安用箭射伤过。
他不由得皱起眉头,指了一下她的伤口,“还疼吗?”
“不疼。”
季如深不信,扶着腰慢腾腾地坐起来,宽大的手掌忽然握住简希的右脚脚踝,手上一用力,就把人拉了过来。
简希穿着睡裙,被季如深一拉,身子由于惯性向后倒去,春光乍现,露出了大腿根。
季如深眸子一颤,眼底闪过一丝精光,随即又恢复平静。
简希红着脸坐起来,连忙用手拉过裙子盖住大腿,可是奈何自己的脚踝还在季如深的手中握着,根本抽不回来。
“季如深,你干什么?”
她有些恼,稍微动了一下脚腕,却被季如深抓得更紧。
他的手掌很热,贴在简希细嫩的皮肤上,像是一块烙铁,滚烫且舒服。
简希的心不由得跳了起来。
季如深勾了勾嘴角,用指腹微微摩挲一下简希的脚踝,目光深沉地落在她那双玉足上,“你的脚倒是长得挺好看。”
简希的脸更红了。
他的目光继而向上,沿着她纤细的小腿一路游走,最后停在绷带的位置,“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了,需要换药吗?”
简希赌气地转过头,“不用你管,你还是操心操心自己的腰吧。”
“我的腰随时都能好。”
季如深的话有些意味着长,简希没有仔细去猜,因为她的注意力都在季如深的手上。
骨节分明的手,根根手指匀称细长,像是一件极好的艺术品,简希不知道的是,这双手曾经是一双刽子手。
季如深小心地一圈一圈解开简希腿上的纱布,手指无意间蹭到简希的大腿都像是一场似有若无的挑逗。
简希更是屏着呼吸,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
“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你不用看了。”
“是不是恢复好了,我总得看看才能放心,起码要了解一下你具不具备剧烈运动的条件。”
季如深最后一句话就像是在刻意使坏,又一次成功地让简希红了脸。
“季如深,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腰是怎么坏的了?”
“记得啊,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小妖精。”
他勾了一下剥削的唇角,眼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似有若无的笑,但是很快这个笑在看到简希伤口的时候又烟消云散。
伤口缝合得很粗糙,明明只有两三针,却缝的特别歪曲,那些人根本就没有好好对待简希的伤势。
季如深的脸沉了下去,眼底燃起一丝怒火。
“怎么会弄成这样?”
简希不以为然,“那群人肯缝就已经不错了,要知道沈韵可是无时无刻都希望我死呢。”
当时简希刚从抢救室出来,就被季老爷子下令转到了青城,由沈文山负责医治简希。
沈文山和沈韵都是沆瀣一气的人,她能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哪还有那么多机会计较他们是不是认真对待简希了。
季如深听到沈韵的名字,脸色又沉了下去,“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一只害虫,也就季如尘那种废物才会把她当成宝贝!”
简希扬了一下眉,圆圆的杏眼中露出一丝揶揄,“可是这只害虫满心满眼都是你啊,她一直想除掉我然后能成功上位,成为了你的枕边人。”
沈韵那种看似乖乖女的外表下面,实则藏着一颗蛇蝎心肠。
想想都让人觉得害怕。
季如深露出了嫌弃之色,“我枕边有你一个都搞不定了,可没有能力再招架第二个那样的枕边人了。”
“我只是暂时成为你的枕边人而已。”
“也不一定。”
季如深从床头柜子里拿出周叶放在里面的药,替简希帮伤口上完药之后,又拿出干净的纱布替她缠上。
手法娴熟又认真。
简希的心微微发颤,有点无奈的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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