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撒被国内的女人伤透了心,怕不是以后会找个国外的。”
舆论逐渐发酵,章子依被逼无奈,明知那些爆料是真实的,也只能出面解释。
一方面表示这和父母无关,纯粹是两人相处一段时间后,发现彼此不合适,生活习惯,消费观念,所以分手,并且不忘记宣传自己的电影《非常幸运。
可是网友不买账啦!
他们现在站在撒贝拧这一边。
与此同时,一篇标题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才子穷,来自撒贝拧的反击——《奔跑吧#的软文在微博流传开来。
内容极度中二,文字情绪挑动能力强。
在文中,撒贝拧仿佛肩负着大众的期望,靠《奔跑吧对章母的不屑和世俗眼光,发起猛烈冲击!
10月5日,厦门。
《烈日灼心的戏份拍摄进度很快。
8月25正式开机,已经拍到四分之三,今天拍摄影片的另一个高潮,注射死刑那场戏。
曹保坪坐在监视器后,一手托着下巴,全神贯注的看着监视器里的画面。
狭窄的房间内,罗进和陆远被法警固定在执行床上,陆远穿着白色衬衫,短寸,面色苍白,眼里满是血丝,有专业的医生给他注射。
我国的死刑主要采用枪决或注射这两种方法执行。
之所以选择后者,因为相比于被拍烂的枪决,注射死刑很少见,通过演员的面部表情处理,在大银幕上呈现出的效果也会更震撼。
这条戏曹保坪计划拍一个3分50秒的长镜头,且要一次过!
从针扎进去开始,然后拍陆远的脸,再从陆远的脸回到注射画面。
之所以一定要把它拍成这样,曹保坪认为辛小丰选择自己扛下所有的罪责,只希望伊谷春可以好好照顾自己的女儿尾巴,他对尾巴的爱就有多伟大,就有多决绝。
因此在注射过程中,要通过陆远的表情,以解答辛小丰要有多么强大的意志,才能坚持这么多年。
执行台右侧,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检查道具,嘴里念着。
“这一管是硫喷妥钠,使犯人意识丧失,这一管是巴夫龙,肌肉麻痹和呼吸衰竭,这一管是氯化钾,刺激心肌,使心脏快速停止跳动,氯化钾也用于特定情况下的堕胎。”
你说最后一句干什么.陆远瞥了对方一眼,他和罗进身边的医生可不是群演,是从医院请来的真医生。
只是这医生不适应镜头和片场的氛围,比演员还紧张。
起初在是否选择真实注射上,曹保坪征求过他的意见。
陆远更愿意选择真的生理注射。
如果仅仅是要告诉观众辛小丰和杨自道罪有应得,完全没有必要拍这段戏。
“action!”
一切就绪,灯光,收音就位。
医生给他系上橡皮管,抄起注射器。
当然了,方才他嘴里念的硫喷妥钠之类,都用葡萄代替。
现场极为安静,陆远甚至能听到针扎到肉里的声音。
液体推进血管的速度很快,虽然是葡萄,但因为太快了还是很疼,而且能感觉到冰凉的液体在身体里游走。
这种感觉很奇妙。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子开始剧烈挣扎,那是对死亡的本能恐惧。
不知过去多久,摄影师在他的眼皮上加了一束光。
阳光打在脸上的感觉,让他的意识逐渐变得恍惚,脑袋里隐约有两个声音在交替。
一个属于演员陆远本人,他在担心和恐惧,在颤抖:“我会不会真的死掉。”
另一个声音是辛小丰的:“你千万别动,再挺一下,东躲西藏了这么多年,马上就过去了,这个感觉很好。”
而监视器后头,曹保坪、朱亚闻、段忆宏几人看着他的表演,只觉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三针,他们看到了三个很明显的层次变化。
第一个层次,就是生理上的排斥和紧张。
针头刚扎进肉里,药都还没开始注射,陆远的身体就已经抖起来了。
可他被紧紧绑在床上。
他一抖,执行床就和地板摩擦起来,发出特别刺耳的声音。
这声音尖得很,在逼仄的室内来回,让人听了本能地反感和害怕。
第二个层次,既有即将解脱带来的那种快感,又有等待死亡时被煎熬的矛盾。
这时候,随着第二针的注入。
陆远饰演的辛小丰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他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这么多年沉重的包袱终于能卸下了。
保存了多年的秘密,终于可以跟着自己去一个任何人都无法找到的地方,他不用再压抑自己。
所以他笑了。
可这笑容出现在死亡面前,就显得有点狰狞,有点诡异,还有点癫狂。
整个过程没有一句台词,就只有陆远那急促的呼吸声和隐隐约约的笑声。
那种无助绝望的感觉,再加上像痉挛面瘫似的生理反应。
两种情况迭加在一块,反差之大,间接将对死亡的恐惧被放大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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