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马上要天亮了。”
尸鬼挪动着身体走开了。
陈玄奘也不知道尸鬼是怎么形成意识，但是他知道尸鬼一定活得非常痛苦。
那浑身的怨毒之气，在无时无刻折磨着它。
但是，它还是愿意活下去。
所以，陈玄奘佩服它的勇气。
如果，有那一天尸鬼不想活了，陈玄奘也愿意无痛送它一程。
活着就是一种痛苦。
……
天亮。
宁采臣背着箱笼，继续上街去收账。
他回到了镇子上的时候，所有人都怪异 看着他。
他拿着账本是要账。
当老板听说他在兰若寺里面住了一晚上的时候，直接就拿出了钱来。
并对着宁采臣竖起了大拇指，“猛！”
“虽然是书生，但是比镇上的汉子都更像男人！”
“这个钱你拿好。”
宁采臣拿着钱出了门儿，他想起了昨天看见那幅画。
他一下子反应过来。
画中人跟聂小倩长得非常像。
他拿着钱去把画给卖了下来。
然后，就往兰若寺去。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聂小倩，那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仿佛刻印在他的心里。
他感觉……
好像是恋爱了。
他还买了一些糕点回去。
不过，收完账之后，他就回京畿了。
“好想带她一起回去啊！”宁采臣的嘴里微微呢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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