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想京城有哪些贪官污吏,把名字都写下来。本姑娘要把他们一锅端了。”
陆景珩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接过采薇递过来的纸笔写了起来。
“小妹,那样动静会不会太大?”赵君昊倒底谨慎了些。
“二哥,你可听到承天府这些天查到了什么没有?宁王府查到了什么没有?放心吧,妹妹我既然敢做,自是让他们查不出来。”
赵清悦一脸傲娇的笑道,“再说,我现在可是全京城来的,不拘是谁的人,绝不厚此薄彼,主打一个无差别对待。”
“而且,我就是搬了他们的金银,他们不但不报官,还会帮我遮掩。”
前几天因为宁王一派报官之事,承天府曾大人把此事上报皇上。
皇上也怀疑他们是针对哪个皇子的。
当下大怒,明令道,凡官员报官失窃者,先说清丢失东西为何物,再说明来源……
呵呵,一旦报官,丢失的金银比收入高太多,先说说这些收入哪儿来的?
他们谁敢说出来?
……
不管哪个时代,钱粮都是人们的命脉。
她就把这两样帮他们搬走吧。
即便她有陆景珩带路,他们两人还是连着折腾了两三天才完。
连着几个晚上,赵清悦给全京城的贪官污吏来了个大地震。
府上的银钱除去一年的俸禄,其他的全不见了。
不管是锁在箱子里,还是埋在地下,亦或是藏在暗室里,统统没了。
连带着那些珠宝古董字画,以及厨房里的吃食全没了。
没错,搬的最干净的当数厨房。
赵清悦这次除了各种粮食肉菜油盐酱醋之类,还把各府的锅碗瓢盆水缸之类全给搬进空间了。
反正她的空间足够大。这些东西有备无患,万一哪天用得上呢。
各府里吵得不可开交,外面却是风平浪静,连个报官的都没有。
此事之后,赵清悦又回了神机营。
城里买卖有二婶照看 着,就连和苏君珞的合作也是二婶谈的。
每天里忙忙碌碌的,日子过的很快。
转眼就又是七八天过去了,这一日,她收到二哥赵君昊的信,说是林惜月前两天从府里搬走了,去了她姑母家住。
林惜月的姑母嫁的苗大人是一个五品小官,上头有老婆婆掌家。
所以,当初林惜月来京城时,也只是去她姑母家坐了一坐,连饭都没用就回平西侯府了。
别问她那个表姐林惜月好好的会舍得离开平西候府,那是不可能的。
而是现在她在平西候府待不下去了!
靖王陆景深虽未娶妻,但是府里侍妾通房颇多。
林惜月最初在得知,于她有救命之恩的是靖王,当下喜不自胜。
第二天特意梳妆打扮之后,带着府里老夫人给姑母家准备的礼物去拜见靖王,以身相许。
两人各有所图,倒也显得恩爱。
林惜月自此隔三差五不请自去,陆景深也对她表现的很是宠爱。
初过上人上人日子的林惜月,别的没学会,倒是把畏强欺弱,仗势欺人学了个十成十。
没两天,那些侍妾就不乐意了。
他们再怎么说也是过了明路的,这位林小姐可是私下里和靖王订了终身。
聘则为妻,奔则为妾。
不过是和他们一样的以色侍人罢了,在他们跟前摆什么谱儿?
当下一商量,直接把这事儿捅到了平西候府,赵老夫人气的病倒在床。
此时老夫人才知道在自己面前乖巧的外孙女,原来这些日子并不是去她姑母家,而是从她姑母家转道去了靖王府。
且不说外人如何议论平西侯府,就是皇上又如何看平西候府呢?
赵老夫人对着外孙女心里气的不行,但是既不能打又不能骂。
林惜月则就自以为勾搭上靖王飞上枝头做凤凰了,当下就不把平西侯府的两位舅母看在眼里了。
看着摆在面前的茶水,林惜月掩唇一笑,
“这种茶在靖王府是下人喝的,惜月喝惯了靖王殿下专门给我准备的好茶,这茶水我有些难以下咽。”
说着抬起胳膊举着浅粉色的新衣道,
“就连这衣服,也是靖王殿下陪我一起去铺子里做的。啧啧啧,这面料一看就不是市面上常见的。这样式这做工哪儿哪儿看着都好。”
“还有,大舅母和二舅母着人给我做的衣服,在靖王府里都是下人才穿的。靖王殿下都让我扔了,说做为未来的靖王侧妃,不能穿下人的衣服出去给他丢人。”
平西候夫人按住了想要发作的赵二夫人,淡淡一笑道,
“是吗?如此是我们的不是了。看来咱们这儿庙小,养不起林小姐这尊大佛,还请未来的靖王侧妃移步,免得你的贵足踏在咱们平西候府的地面上,染得你脚都不高贵了。”
“大舅母莫急,等我说完了,求我我都不愿在这儿呆。”
林惜月摆弄着染着鲜红的蔻丹,看了一眼瞪着她的赵清瑶,掩唇轻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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