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内内上和垫子上的血迹,刘歆毓有点懵逼
‘我被阿飘给瓷袄了?’
“不对,不对,应该是来事儿了。”
“妈,大姑,你们过来一下。”
正在做饭的两人,闭上电磁炉和煤气,闻声走向西屋。
推门看见内内和垫子上全是血的刘歆毓,
“小红,卫生巾在东屋立柜里,你去拿一下,我给歆毓擦一下身子。”
“哦。”说着,刘红转身就去东屋了。
赵兰把暖壶水倒进脸盆里,手试了下,刚刚好。从西屋立柜里掏出一个新的内内和一条没用过的手巾,把内内扔在炕上,把手巾放在脸盆里投了投。拧的半干,对刘歆毓说:
“苦茶子脱了。”
“啊?”
“啊什么啊,我是你妈,你里面啥零件我不知道(呃,其实现在刘歆毓啥零件赵兰还真不太清楚,满打满算,今天才是刘歆毓变成女生的第二天)?脱了给你擦擦。”“你现在是女孩子,得干净点。就算不来事儿,内裤也得一天一换洗。”
刘歆毓照做了。期间,赵兰又投了几次手巾。
“妈,那是我脸盆!”
“哎呀行了,就你事多。到时候再给你买个不就得了。”
这时,刘红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大号创可贴,对赵兰说道,
“嫂子,你这就剩这一个了,到时候再买点吧。多买点,孩子现在也得用。”
“啊。行,知道了。”赵兰拿过刘红手里的大号创可贴,又拿起了刘歆毓新的内内。
“小红,你先外屋地做饭去吧,这我自己就行,一会儿我再找你去。”“儿子,妈教你咋用这东西。”
说着,赵兰连解说带操作的给刘歆毓讲解了大号创可贴的用法。
刘歆毓边听边看,虽然是自己的身体,但是,她还是脸臊的和块大红布似的。
只不过没有小说里那么浮夸,哪有那么轻易的就流鼻血啊。除非是头天枸杞水喝多补大劲了。
“行了,自己拾得拾得吧,把你这垫子和苦茶子洗洗,苦茶子单独洗啊,别跟以前似的,啥都扔一起。”叮嘱完刘歆毓后,赵兰去东屋洗了个手,然后就去外屋地接着干活去了。
刘歆毓拿着自己的内内和垫子,推开大西屋的门,在大西屋靠窗台处有一个洗漱台。这个屋子是练武术用的,正经武术啊,不是表哥教的。前文说过,刘歆毓家是武术世家,家里人都会练两下子。
屋子虽大,却没啥东西。一个掉在房ba上的沙袋,一个铁质六尺左右高的假人,一个木桩子,两个40千克的大砝码(对,你没看错,就是砝码,不是哑铃。),一对儿拉力器,其中一端固定在墙上,角落里堆着长短不一的木棍和半寸多(两厘米)粗的钢筋,当然钢筋都打磨过,没有毛边,挺顺滑的。
还有,一个木制的靶子,旁面还有几个飞刀。
刘歆毓先把内内洗了洗,好好的搓了搓,又投了好几遍。最后挂起来晾上了。
又简单的把垫子上的血渍洗干净,投了一遍也晾上了。
刘歆毓拿出飞刀,站在一丈(3.33米)开外练起了飞刀。
嗖,嗖,嗖,全部飞中靶心。刘歆毓把飞刀拔了出来,发现楔的没以前深了。不过她没太在意。
说着,又从立柜里拿出昨天新买的护肘和护膝,对着假人就是一掌。
“啊————!”刘歆毓疼得叫了出来。两人听见动静问到,
“大儿子,咋了?”
“儿子,你叫啥啊?”
“没事儿,就是发现现在比以前怕疼了。”
“哦。没事儿,慢慢练吧,现在你这小身板可不比以前了。”
说完,刘歆毓换了个目标,对着沙袋一顿输出。
由于胸前有两个打瓜配重,一颠一颠的,使刘歆毓的连招不太稳定。
刘歆毓停下动作,拖住两个打瓜若有所思。想着,她去把那个带着红色纽扣的半截背心穿上了。
“嗯。这就好多了。”
说着,她又对着沙袋,练了起来。
练了一会连招,总感觉自己的力气小太多了,原本以为昨天的是错觉,没想到我的力气真的变小了。说着她又走向砝码,尝试了一下。
一个手拎不动。两手勉强。想在男生的时候,一个手拎两个,现在,呵呵,俩手拎一个拎不动……
刘歆毓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拉了一下拉力器。果然,没咋动。
“现在这么弱坤,这真的是我吗?”刘歆毓有些自闭。
脱下护肘和护膝,洗了洗胳膊,洗了洗腿,又冲了冲脸和脖子。然后抄起手巾擦脸,又擦胳膊。刚想擦腿,想起赵兰的话。又拿出条手巾擦了擦腿。
“唉,女孩子真麻烦。”说着走向外屋地,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冰镇水,刚要开盖。被眼疾手快的刘红看到了
“大儿子,你现在不能喝凉的?”说着把刘歆毓的水夺了回来。
“啊,为什么啊?”
“没为什么,你记住就行,以后来事儿不能喝凉的”然后又巴拉巴拉的说了些需要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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