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骁冷冷的看着彭保平。
从知道彭大元在家里受的是怎么样的委屈,他就知道,彭保平这个人,看起来憨厚老实,其实不过是躲在媳妇的背后的禽兽。
他一把揪住彭父彭保平的领子,把人揪到面前。
彭父大惊,害怕的道:“方承骁,你要干什么?”
“彭保平,之前你让彭大元写谅解书,拿了易中海两百块吧?你说如果我报案,说你敲诈勒索易中海,你说会怎么样?”
“二百块与五百块比是个小数目,但是二百块仍旧是巨款,敲诈勒索,你是会劳改还是吃枪子?”
方承骁声音轻轻的。
近距离下,外人只能看到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在说什么。
然而彭父却听了个清清楚楚。
眼神顿时变了,整个人害怕强撑的气势,一下子蔫了,就像是霜打的茄子,夏日里被晒的失去水分的绿植。
“老实一点,我想收拾你,有的是办法。”
方承骁松开彭父,往后一推。
彭父站不稳,朝着后面退了退,被彭母扶助:“当家的,你怎么样了?彭大元打你,要不要我叫两兄弟来?”
彭父忌惮。
他的确拿了易中海两百块。
易中海出来后也没有找自己要,也没有说什么敲诈勒索,但是一旦这事情闹出来,易中海为了钱,也不一定能帮自己,说这钱是自己给的。
当然,还是有一旦可能的。
毕竟易中海现在恨方承骁的很,只是彭父以己推人,觉得自己才不会为了对付人搭上两百块,为了钱怂了。
“哼!”
“方承骁,我跟你不说,我找彭大元!”
彭父到底为了钱,不敢闹。
方承骁凉凉的看了一眼彭父,不再搭理人的走了进去。
四合院的其他人瞥了一眼方承骁消失在方家的门口里,才有人敢冲着彭父道:“彭保平,你被方承骁打了一巴掌,就这么算了?”
彭父摸着脸。
想到方承骁说自己敲诈勒索,他不敢确定一旦事情闹起来,自己不会被抓。
阴沉着脸。
“行了,你少说话,自打易中海欺瞒贪墨了方承骁家的东西被发现,你看方承骁还给过咱们四合院谁的脸?”
“要我说,还是怪老易!”
彭父这么想着,面上也是这么表露的。
当即转嫁怒气,迁怒道:“易中海,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方承骁从前多尊敬四合院长辈的一个人,就因为你,方承骁的眼中,咱们四合院所有的长辈都是禽兽。”
“你说说你。”
“人家方家的五保户补助,你是怎么就能忘记九年?还有人家方家的东西,在你手里拿着,你是怎么眼睁睁看着方承骁日子都过不下去,让方承骁变成这样?”
猛地被彭父数落发泄怒气。
易中海一愣,下意识的反驳推诿:“你现在这样跟我有什么关系?不是你去找的方承骁麻烦吗?”
四合院的人,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有人站在了彭父的那边,对着易中海道:“我觉得彭保平没有说错,方承骁从前当街溜子,但在咱们四合院老老实实的。他当街溜子的时候,咱们哪个害怕过他?”
“就是。自打一大爷你挪用人家五保户补助给聋老太太,你说你不想赡养聋老太太,就不赡养呗。聋老太太没有儿女,真日子过不下去了,还能让街道办想想办法。”
面对数落。
易中海一阵气短。
“我当时是一片好心!”他继续也只能如此辩解。
有人就冷哼一声:“好心?谁信啊!你好心的看方承骁明明家里钱财都在你手上,却吃不饱穿不暖,学都不能上!”
“谁说不是?”
现在易中海的威严越来越低,在加上方承骁家的日子越来越好,有人想要方承骁也拉自己家却被拒绝,心里不爽不敢去怪方承骁,自然就只能怪易中海了。
“方承骁当初不学的时候,老师都来咱们四合院了几次,想让他继续上学,但方承骁说自己没有钱,你作为四合院一大爷,又跟方承骁一个后院,咱们不知道方承骁家什么情况,你能不知道?”
“你可是见过方承骁的老师的,跟人家说过话的,你能不知道方承骁因为没有钱辍学?”
“我看有的人,就是黑心肠,表面上道德仁义,赡养四合院里无儿无女的聋老太太,实际上嫌弃聋老太太不想养,干脆趁着方承骁年纪小,就占了人家方家的五保户补助来,一分钱不花得好名声不说。”
“更是不要脸的贪墨人家的财产,怨不得有人没有儿子,手里握着别人家让保管的钱,眼睁睁看着别人家儿子因为钱不能念书,吃不饱穿不暖。”
“这种丧尽天良,害人不浅的人,如果有了儿子,老天那就是真的瞎了!”
说话的人满腔都是情绪。
易中海被数落的脸红脖子粗:“你们不知道当时的情况,你们这是污蔑!”
“如果是污蔑,人家执法者也能抓你?抓你就说明,你这是干的就是不地道!”四合院里的人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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