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到底是外来的媳妇,当年就克死了三哥,现在还要撵走我们的侄子,这么恶毒的事我们这些亲叔伯可不依!”
盍山掏了掏耳朵,道:“是不是我给你们脸了?”
她脸色突然阴沉,“我不找你们麻烦,你们还敢来我面前刷存在感,活腻歪了是吧!”
方家人对她的态度感到震惊,继而勃然大怒:“你、”
“你你你去死啊!”
盍山暴喝一声,猛地站起,反手提起自己身后的椅子朝他们砸去。
“砰!”
众人惊骇,反应过来就撸着袖子要上前揍她。
“歘!”
她又不是柔柔弱弱白斩鸡,一脚一个,通通踹飞一米远,惊呆了众人下巴。
这还不算完,她三两步跨到刚刚说自己克死谁的方小叔身边,一把将人拎起。
“你刚刚说我克死你三哥,你现在猜猜,我还能克死谁?”
方小叔惊恐的瞪着她,哆哆嗦嗦道:“你、你别乱来!”
话音刚落,就见盍山嗤笑一声,轻轻松松的将他往上甩了甩,然后一脚踢过去,跟踢足球一样,玩的十分优秀。
“啊——”
老方家人惊呼:“小叔!”
方小叔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重重落地。
盍山拍拍手,神态语气相当凶狠:“死了没?没死就赶紧走,再来惹我,我就把你们一个个都杀了!”
众人怒目而视,但震慑于她彪悍的打人手法,只能悲愤的抬着人离开。
他们不敢当面刚,只能找大队长做主,盍山知道他们不会报警,这她就没啥好怕了,表示不管、不赔,再来也一样。
然后到了晚上,她难得的没有吃夜宵,小心眼儿的溜进了老方家,蒙着面将老苏家五岁以上的大大小小全给揍了一遍,路过的老鼠洞都掏出来,塞他们床上!
哼!
尝到了苦头,老方家终于老实了,虽然每当看到她时,眼神都赤裸裸的露出怨恨。
盍山也不惯着他们,朝他们翻白眼吐舌头,用手划拉脖子,吓死他们,嘿嘿嘿。
只是很快,双抢来了,伟大的大王就干了一天,直接装病昏倒了。
斯米马赛粮粮酱,伟大王真滴干不动鸟!!呜呜呜呜!!
痛定思痛之下,大王只能含泪祭出真元力,制作了一个傀儡,最简单耗费真元力最少的那种,让她每天上工,自己在家为他们祈福~~希望大家能活力满满的抢收粮食吧!
阿哇,山门永存,石门永存,王门永存,不干活门永存!!!
于是有了傀儡的帮忙,盍山惬意的度过了抢收季节。
这期间,方新军在城里和周娟结了婚,只是因为上门,盍山又啥都没给他,跟原主本体那世相比,被说了不少穷酸的话,把他气的能憋屈死。
之后,周家又找了关系,花大价钱将他塞到了办公处,成功的吃上了商品粮。
方新军狂喜万分,对周娟低声下气的愈加好,只是在周家人眼里,这就是吃软饭该有的表现,每天在家使唤他干这干那,口口声声他现在的一切都是他们给的,让他老实听话点儿。
上河村,盍山得知他们结婚的消息,立马写了一封信塞到城里的红卫处,举报周家是资本主义做派,走后门腐蚀国家部门。
如今打倒资本地主的声音刚刚出来,周家做事不谨慎,一下就被抓住了。
红卫处有心立个典型,恰好周家的事证据确凿,办公处的领导确实是收钱办事,那就是贪污腐败行为,他们立马将相关人等全都拷走,经过一些列的商讨过后,决定将所有涉事人员全都下放农场劳改。
“上头不是放了一批资本主义的人吗?都去农场会不会太多了?”
红卫处领导沉思片刻:“那就把送过来的那些人放到各个生产队,农场就不必了”
其他人想了想,农场可比生产队辛苦多了,如今他们要维持城里的安定,将本地人严厉处置就是最好的震慑,因此也都同意了。
而悄咪咪听到这话的猪猪顿时惊奇,转头跟大王一说,让她也乐了,没想到还能拐个弯儿有这一茬呢。
这年头下放的‘资本主义’大多是学校的人才,罪名大多是被诬陷的,如今有周家人给他们垫底,日子可比想象中的好过。
周家人连带方新军早几日前就被抓进了大牢,恐慌了这么久,终于得到宣判结果,顿时觉得天都塌了,他们悔恨不已,将所有怨气和恨意宣泄到方新军身上,将人狠狠打了一顿,对外求情,但如今已无济于事。
方新军也不服,他说这一切都是周家人做的,与他没关系,双方狗咬狗,热闹的很。
但不管他们怎么狡辩,结局已定。
上河村大队长接到公社的消息,被喊过去狠狠批评了一顿,自己公社管理的小村里,竟然出了个劳改犯,简直把他们所有人的脸都丢尽了!
大队长心也跌到了谷底,战战兢兢的将方家的事说了一遍,公社书记听了,也无奈的摇头叹气,这事说到底也是方新军走弯了路,说起他妈李翠花,那也是个苦命人,一人拉扯四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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