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超子您这起的够早的,怎么样?还习惯吧?”
第二天。
一大早苏桂兰见梁超从东跨院过来,便迎了上来亲切的关心道。
“婶子早。太满意了,什么都好,就是还有点不太适应。”他挠了挠手,经过昨天一天接受,他也慢慢接受了苏桂兰的热情。
苏桂兰就喜欢他这副憨厚的我模样,更多的还是因为,梁超昨儿人家一天就没提救过苏平的事。
这一点让苏桂兰对他影响大好,笑着劝慰他说:“人一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开始不适应那是自然的事,待几天就好了。”
“你在院中坐一会儿,早餐一会儿就好。”
“哎,您忙。”
他坐在院子里也不敢胡乱望,只能看着厨房何姐等人忙忙碌碌。
看着看着就觉得他不干些什么,心里总感觉别扭。
一转头就瞧见了立在西厢房墙角的扫帚,这下可算是找到事做了。
心里一喜,起身走了过去,非常熟练的拿起了扫把开始打扫院子。
院内惹出来的动静,自然引起了厨房内忙活的苏桂兰。
她手里忙着灶台上的活计,眼睛望着窗外。
她会心一笑。
对何姐说:“这孩子真是闲不住。”
何姐拎着炒菜的铲子,便望了过去,见院中的梁超手持扫帚秋风扫落叶。
“是不错,骆先生看人一向很准。”
“嘿!你这个人可真会说话,说着说着怎么就拐到他那里去了。”
何姐笑着拍了拍苏桂兰,“俺可没有夸骆先生的意思,不过就是实话实说了。”
“得儿,我是看透了,谁给您发工资,您是向着谁?”苏桂兰这还怨上了何姐,不过言语中间还是更多的是调侃。
“苏老师,您这可就冤枉死我了,……再说了发工资那也是朱老师发,关骆先生什么事。”
何姐忍俊不禁,她是听的出来苏桂兰的戏弄之词。
“他们是两口子。”苏桂兰小声嘀咕着。
“哎呦,我的苏老师,今儿是怎么了?还吃上自家儿子的醋,这要是被唐大妈她们听到了,又不知道怎么说道您了?”
这几年相处下来,两人处的跟亲姐妹一样,彼此说话也没有了之前那么多顾忌。
这话明显点到了苏桂兰的软肋上了。
“咳咳……说什么呢?谁吃醋,我儿子有本事,我高兴着呢。
少提她们几个,一帮胡同退休老太太知道什么?天天就知道跑公园去练那什么气功,这不闲得找风喝吗?……”
苏桂兰是越说越偏离起初的话题。
何姐呢,不愧是她的好姐妹,一点不拖后腿,捧哏捧地倍瓷实,一点都不撒汤漏水。
“您说的是,反正俺是不信那一套。”
这一想到公园里大爷大妈练的气功,还要摆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练功姿势,何姐整张脸的表情都不好了。
“上次俺和二梅经过地坛,那有一老头躺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念叨的什么?俺是一个字也没听清。”
两个老太太聊起这事,那真是聊嗨了。
“谁说不是,听马大爷说他们那条胡同就有一位老街坊,都练入迷了。”再配一张聊八卦的神情。
何姐:“怎么了?”
这就是国人,不论身份贵贱都有一颗八卦的心。
“咳,说是那人高烧三十八度六,还撑着不去医院,说是练功都治好,脚下地都站不稳了……您说这不就是个糊涂虫吗?”
哈哈哈!
两个人聊的不是太过激烈,都把锅里的菜给忘了。
一股子糊味飘荡在厨房,然后再被她们那灵敏的鼻子嗅到。
两人面对着面,四目相对,鼻子一抽一抽。
彼此从彼此的眼神看到了……
“快……,关火。”
二梅买了早餐回来,一进厨房就闻到了。
蹙眉,问道:“苏老师,姐,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子糊了的味道?”
她的眼睛还四处打量着厨房的每一个角落,似是在寻找证据。
两人出奇的一致,都配合闻了闻。
“哪里有糊味啊,您闻道了吗?”
何姐摇了摇头。
这让二梅很是怀疑自己的鼻子,又在灶台边猛嗅了一阵。
非常肯定道:“没错,是糊味,一定错不了。”
一变脸儿就成了福尔摩斯,翻开锅盖,……
苏桂兰见她这么纠结这事儿,便找了一个由头把她支出去了。
苏桂兰以关爱的望着二梅离去。
“这二梅也太实诚了。”
……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骆涛和徐乐、苏平三人轮流陪着梁超逛遍京城大大小小的旅游景点,就连动物园、植物园,还有游乐场也没放过。
去这几个地方全是小丫头的鬼主意儿,这丫头仗着有梁超在便趁机给自己捞福利。
仅仅几天的功夫,她就跟梁超打成了一片。
由此可以看得出小丫头的交际能力可比她哥哥强,嘴甜还鬼机灵,那是人见人爱,憨厚的梁超自然逃不过小丫头的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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