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时机既然还不成熟,只能继续苟起来,做好防御。
“从今儿起胖子你负责收集他们几家重要成员的资料,事无巨细,凡事有用的一个都不要放过。
乐子你以后负责收集机电商会一两把手的资料,……至于其他的不要轻举妄动,现在的我们还拧不动大腿。”
两人赶紧称是。
“这次你们给我挣点气,别让人觉得你们是瞎子聋子,……最后还是那句话,安全第一,不要为了一个件小事被人抓住了把柄。”
对于他们打探消息的能力,骆涛还是十分认可,但经过这件事,又怕他们年轻气盛拎不清轻重,做事反而冲动,不得不多叮嘱几句。
“哥,您放心……”
“请骆爷放心……”
骆涛微微点了一下头,又和两人聊了一会儿,便各自分头离去。
就在他们离开没有多久,一个人影从门前经过,左顾右盼,带着不可察的微笑观察着四周,又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在离三庙街两条街的一高层建筑,“这就是你说的跟踪你的那孙子?”骆涛放下手里的望远镜。
这人跟踪技术是不错,但是他忘记了他跟踪的对象比他还狡猾。
“是的,不知道哥还记不记得当年偷我们画的那人?”
“孙军?”骆涛略为惊讶道。
“是的,我找人查了,确定他就是孙军,不过他现在改名叫孙立,现在跟着白跃进。”
“哦?”骆涛轻笑一声,很快就想明白了孙军当年为什么能躲起来没有被抓住,原来身后背靠着大山。
想通这一点,再回想一下当年的事,现在便能全部解释清楚了。
王均为什么会在事情的前夕突然找上门,现在看来这分明就是有预谋,有组织的。
还有当时捕鼠行动为什么那么顺利?这里面孙军恐怕是出了不少力。
这世间从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所有的果都似命中注定的一样,在一个时间段内交汇重合,慢慢酝酿出来的。
“有点意思。”
一旁的徐乐则露出询问的意思,要不要对其动手。
“光明正大的动手,一定要重,不要给他留一点希望。”
现在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对付王均,但这不是意味着骆涛连治他们走狗的法子都没有。
更何况这孙军还跟自己有着旧仇新恨,不拿他开一下刀,都有点对不起王均等人这些年来苦心积虑的谋划。
更对不起自己这些年来的养望。
只要够快、够狠地处理掉孙军,就算王均他们现在卡着自己的脖子,他们在做出一些决定的时候也要好好想一想。
三天后。
首都衙门以文物罪逮捕了孙军,将其定为建国以来第十号文物贩子,参与当年王波等人挖掘倒卖国宝级文物…………
两天后,在京城的郊外他走完其二十九岁的人生。
这是改革开放以来上面第一次这么雷厉风行处理文物案。
大街小巷的都在谈论这件事。
不出意外全部都是骂他的。
对于孙军的结局,骆涛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关注,他现在最在乎的是王均等人对此的反应。
他们是想把彼此的矛盾扩大,还是选择隐忍不发。
………………
“这个苟鈤的骆涛,他踏马的下手也太狠了吧!”
“怎么就给安个文物罪,还是立即执行的那种,……居然还把这火往我们身上引,均哥,这次要是不给他一点厉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家是开染坊的呢。”
“就是,院里那些人可都看着我们笑话呢,我们可不能被这小子给压一头,当年不行,现在也不行。”
……这几日王均等人就没有消停过。
这把火之所以能烧这么大,还是文物部门那边给力,当他们知道知道这件事之后,个个义愤填膺找到领导请求严惩。
就是有这么一群明事理的明白人,王均等人才会落个如今只能发发牢骚的地步。
“吵什么吵,还有谁给他按罪名了?谁家开染坊了?谁看我们的笑话了?你!你!你!”
王均指着他们的鼻子问,气势磅礴,如巨山向几人压了过来。
“踏马的。”
“我有没有跟你们说过现在不要去招惹他,你们偏偏顶着一颗猪脑袋一意孤行,现在好了吧!
全完了,刚掐住人家脖子,就反被人家给逃了。”
王均那是真气,自己手上明明抓了一副好牌,偏偏遇到了一群猪队友,不,他们应该比猪还蠢。
对于如何对付骆涛,王均和骆涛的想法都是一样的,先是苟起来,熬死对方的背靠的大山。
不过王均要比骆涛晚领悟这一点,也幸好他晚领悟,不然以他的背景,这家伙绝对爬的飞快。
要是再给他几年,骆涛还真的不好动他,除非骆涛放下手里的东西,也往上爬。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现在的几个人被王均指着骂,每一个人敢反抗,一是王均说的是事实,另外他们没有王均势大,各个都低着头寒蝉若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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