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禅杖被打得头晕眼花,一股凶戾之气从他的耳朵里传出:“娘们,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死里逃生!”
这一棍下去,痛的他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
他低着头,瑟瑟发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一进入大山,那两个人贩子就变得凶狠起来,他们根本不将那些东西当成是货物,根本不将他们当成人。
没过多久,一行人便来到一处矿山旁,那些人正聚在一起聊天,很快,便有不少人走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
男子得了好处,哈哈一笑,也不捡棍子,直接下山了。
“就你这小身板,能干嘛?要是不行,老子就丢到山里喂你一顿狗肉。”
一听是要拿自己当大熊的肉,这货顿时就怂了,连忙叫起来:“我能干活!我很棒的!不要把我当成粮食!”
那胖子立刻就乐了:“哟,你还挺有眼光的嘛,我们这边的规矩很简单,就是六点钟起来,中午12点之前。每天三餐都有,肯定少不了,你这趟来的可真是个好地方。”
听到这句话,大块头这才放下心来。
但一天三顿饭,吃饱就可以了,如今许多人连饭都吃不饱,能吃饱就不错了。
说着,他带着那人回到了宿舍。
说是宿舍,其实就是一间建在山坡上的木屋,里面铺着简易的木板床。
小屋子里摆放着十几张病床,每一张病床与一张病床相隔不到一米,几乎没有空隙,就连农村里的猪窝都没有这么大。
这张大床上只有一些稻草,上面盖着一张破烂的被子,上面脏兮兮的,黑乎乎的,显然已经很久没有洗过澡。
“接下来,你去睡吧。”
说完,也不等对方回话,直接将对方推出了矿山。
“年轻人,不能随便让闲人在这儿呆着,如果你还想吃饭,那就得努力工作!立刻!”
一名成年人抛出一把铲子和一个箩筐。
木棒愣愣地拿起木棒,跟着其他人一起刨了起来。
他们的年龄不一,有的头发花白,有的则很年轻,如同死人一般。
他们身上的衣物,也有撕裂的迹象,显然是被管家给打了。
看到这可怕的一幕,梗狗又哭了。
然而,他刚想说些什么,一条鞭子便从背后抽了过来。
“还不快去!快点干活!完不成,所有人都不准吃饭!”
一位满脸横肉的管家
浑身上下的疼痛,让他几乎要昏厥过去,但他害怕挨打,只能咬牙,颤抖着手。
矿区内不允许韩森进去,但是他还是可以去外面挖矿的,只是那种活实在太累了,很快韩森就累的不行。
刚要松懈,又是一道鞭子抽了过来。
不过,这一刀虽未斩中,但也着实吓了他一跳,当下也不敢怠慢,立即爬起来干活。
挖着挖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只要填满肚子就行了。
一直等到晚上,终于可以吃上晚饭了,当棒梗领着一群大爷大妈,兴奋地跑去吃饭的时候,一看到这一幕,顿时傻了眼。
他们说的晚饭,就是两个半熟的土豆和半个玉米!
就算是一碗稀粥,也是少之又少。渴了,就需要水!
好大的手笔!
他一面啃土豆,一面在心里大叫:母亲!奶奶!我先走一步!”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助他,他就一直呆在这个黑漆漆的煤矿里,一刻都不敢放松,一刻都不敢放松,哪怕是一毛不拔,哪怕是一毛不拔,都要挨一顿毒打。
转眼间,半年过去。
炎热的夏天。
那根棍子彻底没了指望,秦淮茹和贾张氏也没了指望。
贾张氏裹着被子,站在院子的门口,双眼无神。
她的棍子被人偷了以后,就一直趴在地上,好几个月都没有醒过来。
一开始的时候,所有人都劝她往好的方面去,结果就没人理会她了。
这段时间里,随着气温的升高,大家都穿得很少,大中午的时候,一个个的袖子都挽了起来。
临近下班的时候,一群正在撸着袖子,擦着汗的工人,从门口走了过来。
再看看贾张氏那盖在被子里的身子,便感觉到了自己与这些人之间的差别。
所有人都摇了摇头。
何雨柱也回来了,看都没看贾张氏一眼,就像是没听到一样。
一进门,于莉就挺着圆滚滚的小腹,从屋里走了出来。
于莉有五个多月的肚子了。
本来,于莉应该去工作,但是何雨柱却坚决地拒绝了,说让余丽好好带着她的宝宝,而余丽就在家中等待。
如今,何雨柱已经在广告部站稳了脚跟,可以说是步步高升,薪水也跟着上涨。
就算不增加,今天也不知道多少回了。
对于何雨柱来说,钱只是一堆数据而已。
于莉将何雨柱身上的衣物穿好,又对他道:“宝贝儿,易叔跟镇上那些人打过招呼,让咱们俩都到前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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