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宸……宸哥哥,我错了。”
赵景林动不了一点,只能转动眼眸瞟了瞟,不假思索的开始道歉求饶。
“真的,我已经深刻认识到了我的错误!”
“哥哥,放开我。”
风宸瞪了他一眼,先是松开他的脑袋,在他抬头的时候又按了一把,将他磕在房门上,这才放开他。
“行啊!现在会打破规则了。”
风宸从裤腰掏出一面镜子放在屋里的桌子上,嗤笑道。
“你怎么进屋的?”
赵景林抬手摸着刚磕在门上的额角,有些不服的转过身来,对风宸质问道。
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本关着的衣柜门开着。
“你不知道吗?我偶尔会住的房间,每个都有密道啊!”
风宸眨了眨眼睛,反问道。
那当然是不能让自己退无可退了,这多危险啊!
赵景林愣了一下,话虽如此,很有道理,但他还真不知道这事儿。
“连我也瞒着,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赵景林看向洞开的衣柜门,皱眉问道。
“第一次下山的时候,小时候。”
风宸笑了一声,回道。
赵景林不知道,因为哪怕是最亲近,最值得信任的心腹,也有背叛的可能。
而这种东西,几乎相当于是最后的退路了,一般只有自己清楚。
赵景林沉默着,低头站在原地,有些恍惚,他不知道,心里多少有些不开心。
明知道这事很有道理,也很有必要,但他原本以为自己跟风宸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朝夕相处。
但竟然也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秘密,而且不是现在才有的秘密,一直都有。
这让他觉得,以往对风宸的一切认知,大概都是错的。
年幼之时,他真的认为他们之间没有秘密。
“现在你知道了?”
风宸看了他一眼,抓起他的手,又拿起桌上的镜子,走向床边,在床沿坐下。
“我刚说过吧?再淘气,就把你的骨头取出来,雕个手把件儿玩。”
“你想取哪一匹?”
赵景林闻言脸色变了变,咬唇辩驳。
“我没淘气,是你先不可理喻的。”
“哼哼……”
风宸轻哼笑了两声,摆弄手中的镜子,倒映出一副委屈的神情。
“跪下。”
木质踏板应声发出些许闷响,风宸垂眸看着低头跪在自己面前,显得有些沉闷而乖巧的赵景林,抬手拢着他的脑袋,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
“愣着干什么?”
“吃啊!”
“等我说请?”
赵景林有些惊乍的抬头看向他,原本饱含委屈的眼眸中,浮现一层含羞带怯的潋滟秋水,双颊忽的染上酡红,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你……你这人……”
“我怎么了?出去转一圈儿还害羞起来了,刚刚谁跟个饿死鬼似的。”
“你能不能诚实一点?”
风宸瞪大眼睛,一脸无辜的反问着,真是善变啊,刚刚也不知道是谁热情到让人招架不住。
赵景林没有回答,低头不让风宸看见他的表情,乖巧听话的将脑袋凑近。
风宸眯了眯眼睛,有些诧异于,竟然也能在男人身上看到一条优美的曲线,凝脂般的雪白背部肌肤,没有什么瑕疵,脊柱沟在两侧微微凸起的肌肉勾勒下显得很明显,呈现出一条顺滑的曲线。
河谷山川,构连峰峦,一株栩栩如生的白色兰花,犹似生长于那山峰幽谷之中,垂花于腰线间,好似随风微拂而轻轻摇曳。
“你晃什么?”
“尾巴摇得比大黄还欢,早知道,当年就不偷摸着挑灯夜读,还与你这不解风情的东西,对牛弹琴了。”
风宸随手攥了一揪头发在手中,按着他的脑袋,嗤笑道。
需要偷摸着夜读的,当然是从王道长那里“借”来的“时尚”杂志了,当时与赵景林讨论时,总像是对牛弹琴一般,得不到什么见解。
现在想来,当时明明有更好的消遣方式,这背看着跟当时那杂志上的也没多大区别,脊柱沟接连着双弧线也够圆润,能看,还能看。
“咕……”
赵景林推了推风宸,抬头看向他,带着红晕的脸庞下,起伏的喉咙与锁骨、胸肌的线条也颇为漂亮,带着某种勾人的意味。
那双眼睛带着迷蒙的水雾,不像平常那样温和而暗中带着凌厉。
风宸眯着眼,屈指刮走他唇角几丝晶莹的口水,又在他胸口擦掉。
带着几分恶劣的笑容,问道。
“好吃吗?”
赵景林没有回答,喉结滚动,侧目转向另一边。
“非得说这些吗?”
语气中倏然带上几分生疏冷意,透着不满,好似瞬间让刚才那副脆弱无助的样貌,变得凌厉了起来。
风宸呵呵笑了两声,没怎么生气,只是忽然想起,面前这只也是桀骜不驯的野兽啊!
真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不够。”
风宸拍了拍他的脑袋,不动声色随手摆弄着刚找来的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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