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里面抽出那几张照片,“啪”的一下,甩到了她身上。
照片落在地上,其中一张,是在夏威夷酒店里拍的,她靠在墙上,仰着头,斯冠羽的手臂撑在她头的两侧,低着头。
从照片拍摄的角度来看,斯冠羽像是在亲吻她。
“先去夏威夷度的假,再一起来的波士顿吗?”
“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和他睡了吗?”
沈裴之敛眉看她,声音冷冽,眸子深不见底。
她慌忙摇头,唯恐他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她流着眼泪,眼睛里翻涌着痛苦,“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这些照片不是真的。”
“凌棠,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如果你承认,我可以考虑放过他,可如果被我查出来……”
接下来的话,沈裴之没有说出口,可他的心思昭然若揭。
“我没有!”
她能给他的回答,只有这三个字,不会有第二种答案。
可沈裴之已经失去了耐心,他抬手,一把扯开她身上的羽绒服,黑色的眸子里泛着猩红的光。
“脱!给我脱,我要检查!”
凌棠紧紧的抓着自己的羽绒服,拼命的想要制止他的行为,“你疯了!”
沈裴之没有回应她,大力脱下她的羽绒服,然后站起身来,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往房间里走去。
一楼有个房间,是客房,平时没有人用。
他的人显然已经搜过这里,且对这栋别墅很熟悉。
沈裴之一脚踹开了门,将她丢在了床上,转身去关门。
她对自己接下来的遭遇显然很清楚,她起身,打开窗户,想要跳窗逃跑。
这一举动无疑又一次激怒了沈裴之,她还没来得及爬窗,人便已经被沈裴之扯了下来,窗户又重新关上了。
沈裴之将她压在了床上,咬着牙,一脸阴狠的看着她,“你是做贼心虚吗?”
凌棠没有说话,苍白的脸上,泪水肆虐。
他对她的眼泪视若无睹,他粗鲁的脱下她的羊毛衫,她的内衣,她的长裤……
不过一会儿功夫,她的身体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了他面前,那上面洁白无瑕,并没有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
在他的注视下,强烈的耻辱感在一瞬间蔓延至凌棠全身,她的身体抖如筛糠,“你不能……不能这么对我。”
沈裴之起了身,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不紧不慢的解着衬衫的扣子。
“事到如今,你还指望我能怜惜你吗?别做梦了,凌棠。”
“我说过,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
她还在挣扎,伸手扯过枕头旁边的毛毯,遮住自己的身体,往床头那里缩。
“我跟你回去,我再也不跑了。”
沈裴之没有说话,脱去了自己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
他伸手,扯掉她身上的毛毯,一把将她拉了下来……
刺眼的灯光下,他的眼神冰冷可怖,“凌棠,你要永远记住今天的疼。”
“我只放过你这一次,再有下一次,我会亲手杀了你,然后为你陪葬。”
房间内,传出女人痛苦的尖叫。
斯冠羽不知何时已经被几名保镖按在了刚刚沈裴之呆着的沙发上。
他身体被按住,手脚被绑,嘴被胶带封住,头被头套蒙住,可他的耳朵,还是清晰无比的听到了房间里面的声音。
他知道沈裴之在做什么,也知道这个可怕的男人到底想证明什么。
可她的惨叫一声盖过一声,他拼命的挣扎,想要冲进去救下她,可此刻的他,连动都动不了。
每一分每一秒对他而言都是煎熬,漫长的折磨后,里面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
接着,是房门打开的声音,然后,斯冠羽的头套被取了下来。
他抬头,看向客房的方向,沈裴之站在门口,脸上挂着餍足的表情。
他已穿好衣服,只是衬衫的扣子没有扣,敞开的衬衫露出他精壮的胸膛,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上面有几道红痕。
斯冠羽此时此刻真想杀了这个男人,他愤怒的咒骂着他,可他的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沈裴之的脸上很快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接着,他使了个眼色。
保镖立刻将斯冠羽嘴上的胶带撕了下来,自由的那一刻,他的脏话脱口而出,“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狗东西!”
“沈裴之,你只不过是个私生子而已,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欺负小棠……”
“你只会欺负女人吗?”
私生子?小棠?他的话句句踩在沈裴之的雷点上,沈裴之眉梢一挑,冷声道,“太吵了!”
保镖会意,一把将斯冠羽拖到地上,然后开始了拳打脚踢。
“沈裴之,你只有……呜……只有这点本事吗!”
房间内,凌棠蜷缩在床上。
经历过刚刚那场粗暴的情事,下体带来的痛楚此刻侵入到她的四肢百骸,脸上的泪水早已经干透,此刻她的脸颊冰凉无比。
如果上天再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绝对不会在一开始就选择逃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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