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线艺人的日常就是长时间失业，虞容又没有其他收入来源，靠着继承家里的遗产撑到今天，那天偶然查看了一下账户余额，被惊到了。
就这么点儿了？
虞容在心里吐槽了一下实验室烧钱的速度，现在账户里剩下的这些钱估计还不够实验室烧一个月的。
虞容站在银行里用了两秒钟的时间想到了一个办法。不是还有卡兹么，他们做星盗的，做的是无本钱的买卖，应该会很富有的吧。
再者说，卡兹本来就是实验室成品的受益人之一，让他出钱不是应当的么。
虞容本想直接联系卡兹，后来想了想，自己就不适合这种讨价还价的买卖，要是自己直接联系卡兹，估计会被卡兹骗得一无所有。
“韩教授，你下午有事吗？”虞容回家找到了韩宏栩。
韩宏栩看着特莱斯刚刚发到自己通讯器上的满满的行程表，一下按灭了屏幕，“没什么事，怎么了？”
“实验室太烧钱了，按这个的速度下去，下个月就没办法继续实验了……”虞容抱怨道。
“你不是和特莱斯正在研究开科技公司卖索力的发明吗？”韩宏栩说道。
“公司才刚开，没有知名度，而且走的是网销的路子，等真正能盈利最快也要半年后，实验室下个月就要没钱了，远水解不了近渴。”虞容说道。
“我这里还有一些积蓄，可以先救救急。”韩宏栩说道。
韩教授靠教书能有多少积蓄？虞容笑着摇了摇头，“缺口很大，没那么容易补上的。”
“那你是想到了别的办法？”韩宏栩问道。
虞容点了点头，笑的像一个奸商“卡兹不是和我们有约定么，实验室的一半盈利归他。现在成品就快出来了，却因为实验经费短缺而陷入停滞，卡兹应该愿意帮忙的吧……”
韩宏栩也笑了笑。“从投资的角度上，投资一个即将可以量产又紧俏的产品确实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所以我想你和我一起去找卡兹谈这件事情，我一个人去估计会签不平等条约的。”虞容说道。
韩宏栩思考了片刻，说道：“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去。”
“为什么？”虞容不解。
韩宏栩解释道，“以我对星盗的了解，一旦你有求于他们，他们一定会狮子大张口的，我们之前紧急撤出第四星的事情就是个例子，你不知道，他以此为由来找我和特莱斯帮他们做了多少事。”
虞容一脸的茫然，这些事情她都不知道，原以为卡兹他们得到了实验室未来一半收益的口头承诺就算是酬劳了，难道还有别的要求？
韩宏栩继续说道，“如果说反过来，让他来求你，这样就有谈判的空间了……”
虞容想了想，确实是这么回事，“可是……我们怎么能让卡兹来求我们呢？”
韩宏栩将后背靠在沙发靠背上，“交给我吧……”
虞容心底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既然韩教授接手这件事情，那实验经费一定有着落了。
两人的话刚完，程皑就来拜访，兴冲冲地拿着一沓营销计划塞给虞容。
“这是什么？”虞容一脸的疑惑。
“营销计划啊！我请教了高人，给你量身打造的营销计划，一定会火的！”程皑兴致勃勃。
虞容翻开看了一眼，人设：傻白甜，招黑体质，没演技，花瓶。
“啊？”虽然没见过别人怎么营销人设，但是据她所知，别的艺人人设都是正面的词汇，顶多接地气一点添一个‘吃货’、‘耿直’的人设，怎么程皑拿过来的营销计划，人设里面就没有一个褒义词呢？
“你是让我在里面挑一个做人设吗？”虞容问道。
“不不不，这些都是你的人设！”程皑平静地说道。
“这种人设沾上一个就等着被喷死了，你还都要？”虞容激动得站起来。
“你听我说啊。”程皑将虞容按下来，讲道：“你现在唯一的一点儿热度都是黑热搜带来的，现在哪有网友喜欢看艺人的洗白帖啊？
黑过你的人对你的第一印象已经形成了，你就不用惦记洗白的事情了，而且这种人设的好处就在于，不怕崩人设，大家对你的期待值就很低，永远只能骂你没演技，骂着骂着也就习惯了，票房和收视率的压力都不在你身上，多轻松啊！
而且安德鲁老师说了，黑红也是一条路子，只要你有了流量和讨论度，以后就会有资本和商演找上你，比一步一步堆作品快多了。”
这句话倒是令虞容动心，现在她最缺的就是钱，研究是不能中断的，早一天出成品，人类的胜算就多一分，只是程皑的话听起来不太靠谱。
虞容习惯性地看向韩教授，指望着他能给出一点有用的建议。
韩宏栩见虞容看向自己，于是出言，“理论上是可行的，但是不知道实际操作中会不会如预期一般。
黑红的路子靠的就是被网友骂上热搜，到时候精神压力会很大，而且说不定还会有情绪过激的网友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
“理论可行就可以，安全问题倒是无所谓，再说你不是给我配了两个保镖么？”虞容关心的是能快一点接商演，这样就有钱继续搞研究了，毕竟卡兹那边也不知道能出多少钱，现在对于她来说，自然是钱越多越好。
程皑都没想到虞容会这么快答应，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那一句话打动了越虞容，毕竟在程皑的眼中，虞容是个不缺钱的人。
在程家的时候就听爸爸讲过，以前虞容外祖父家可是富商，死前把遗产分成了三份，三个女儿一人一份，虽然不知道虞容她妈妈当初留下的遗产到底是多少，不过程家这么多年一直挂着虞容和大哥的娃娃亲，也不乏霸占家产的意思，能让程家这么惦记，自然不是少数。
“你要是没意见，那我就按这个做了？”程皑问道。
“行，如果近期有商业通告，不管是什么都先帮我接下来。”虞容说道。
“说起这个，我来还有另一件事，那个网剧，你要进组了。”程皑说道。
“你们慢慢聊，我还有事，先出门了。”韩宏栩看了一眼时间说道。
“好的，再见。”虞容随后应道。随即想起来，刚才韩教授不是说没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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