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会一会松蕃国的这员猛将!”吕布随即催马冲向了两军阵前。
只不过松蕃王国的大王子松蕃桑吉,看到福德索朗连赢了两阵,便派了麾下另外一员猛将,来到两军阵前把福德索朗换了回去。
这名顶替上来的松蕃军猛将,战力值也不低,也有91点,但他的武艺照比“百级”猛将吕布,差距还是有些大。
最终这名战力值91点的松蕃军猛将,在吕布手底下连十个回合都没有走过,就死在了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之下。
还没有等大王子松蕃桑吉出声,刚刚死去的这名松蕃军猛将的亲哥哥,便催马杀向了吕布。
可惜只有88点战力值的这位松蕃军将领,不但没有为弟弟报了仇,反而又送了一个人头,吕布仅仅只用了两个回合,就送这位哥哥,跟他弟弟一起去黄泉路上相聚了。
之后松蕃军又接连派出了三名猛将,其中还有一名战力值高达98点的猛将,但也全都被吕布所斩杀。
福德索朗见此,便又向大王子松蕃桑吉请战道:“大王子,福德索朗愿意再次出战,一定把这名梁国将领的脑袋给您带回来。”
大王子松蕃桑吉冷哼了一声:“连格勒扎尔都不是这名梁国将领的对手,难道你以为你比格勒扎尔还要厉害?”
大王子松蕃桑吉所说的格勒扎尔,就是被吕布刚刚斩杀的那名战力值高达98点的松蕃国猛将。
福德索朗听到大王子的语气不对,没有敢再吱声,不过他一直认为,他的武艺,不比大王子的心腹爱将格勒扎尔差。
大王子松蕃桑吉没有再派将领继续进行斗将,而是开始指挥麾下的骑兵部队,准备发起冲锋。
吕布看到松蕃军的异动后,直接拨马撤回了己方的阵前。
薛仁贵随即按照战前的布置,率领镇西右卫的五千虎贲骑、五千白袍骑、五千玄甲骑、五千背嵬骑、五千虎豹骑和五千西凉铁骑,还有熙州厢军的两万五千骑兵,以及焉兹、尉犁、莎车三国的七万五千骑兵,缓缓退到了步兵大阵的后面。
松蕃军的六、七十万军队,清一色的都是骑兵,而镇西军这边,一共才有十三万骑兵部队,其中大半还都是三个藩属国的骑兵。
所以薛仁贵决定避其锋芒,不用骑兵部队与松蕃军硬碰硬,先依靠步兵来消耗松蕃军的锐气,最后出动十三万骑兵部队,给予松蕃军致命一击。
薛仁贵的想法很好,战术也没有问题,只不过队友实在有点儿不给力。
布置在左翼的七万五千莎车国步兵,面对松蕃国骑兵的冲击,几乎是一触即溃,看的薛仁贵,都有些目瞪口呆。
薛仁贵只好让吕布率领镇西右卫的三万重装骑兵,冲向了己方的左翼。
如果左翼真被打崩了,对于布置在中路的四万虎卒和镇西右卫的五千魏武卒和五千秦锐士来说,立马就会陷入被动。
然而薛仁贵刚刚把三万重装骑兵投向了左翼,布置在右翼的八万焉兹国步兵又有了崩溃的迹象。
薛仁贵赶忙下令作为预备队的七万尉犁国步兵顶到右翼去……
“噗——噗——”
薛仁贵挥舞着方天画戟,不断在松蕃国的骑兵中来回冲杀,数不清的松蕃国官兵,都死在了薛仁贵的戟下。
薛仁贵现在可谓是满腔的怒火都没有地方发泄,他万万没有预料到,焉兹、尉犁、莎车三国的军队,战斗力会如此羸弱,简直堪称是猪队友。
以至于自己精心布置的战术,不但没有实现,反而使得镇西右卫和四万虎卒、十万熙州厢军,陷入了巨大的危机之中。
正当薛仁贵在松蕃国骑兵中奋力冲杀之时,浑身是血的吕布,带着数千骑兵杀到了薛仁贵的身边。
“薛兄,焉兹、尉犁、莎车三国的军队已经彻底溃散了!
我们必须立即突围,不然就走不掉了!”吕布急声说道。
薛仁贵擦了一下溅到脸上的血,沉声对吕布说道:“吕彪率领的虎卒,还有咱们镇西右卫的第七旅和第八旅,以及熙州厢军的步卒,都被困在了前面。
要走的话,也得把他们救出来!”
吕布一听,立即杀气腾腾的说道:“好!那就接着杀!
我与薛兄一起,今日拼死也要把步兵大阵的兄弟们救出来!”
薛仁贵和吕布两人合兵一处,以两支方天画戟开路,带着镇西右卫的上万重装骑兵,直接杀穿了松蕃军密集的骑兵队伍,与被困在中央的镇西军步兵汇合到了一起。
随后依靠着薛仁贵和吕布率领的上万名重装骑兵开路,镇西军各部硬是杀开了一条血路,退入了丰收城。
最后经过统计,出战的镇西右卫四万人,只有一万七千余人退回了丰收城。
其中五千虎贲骑、五千白袍骑、五千玄甲骑、五千背嵬骑、五千虎豹骑和五千西凉铁骑加起来,只剩下了一万一千余人。
五千魏武卒和五千秦锐士,只剩下了六千余人。
出战的四万虎卒,仅有一万八千人返回了丰收城,十万熙州厢军的损失更是高达八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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