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要不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这不就巧了吗。那就这样,我这边很快就赶到寺庙了。”
“好,我这边也开始下山,我们寺庙集合。”
跟郑先生沟通交流完毕,二狗对孔庆海说:“刚才我跟你师父交流过了,他也要来这里,我们这就下山,到你寺庙里集合。”
“师父要来了?” 孔庆海听说郑先生要来,眼圈立马就红了,毕竟被师父放到寺庙出家已经多年没见师父了,今天能再次跟师父相见,怎不激动?
下山的速度明显要比当初上山的速度要快很多。
虽然一路上赵学红情绪不是很高涨,但是脚下的步伐还是紧跟众人,始终没有落下半步。
二狗和郑卫红也是想尽办法逗赵学红开心,然而赵学红一路之上,始终沉浸于失去两位爷爷的悲痛中,久久不能自拔。
后来二狗和郑卫红也不再劝说了,或许时间长了就会淡薄一些。
距离寺庙还有一段路程,二狗就发现了已经赶到寺庙,并上山迎接他们的郑先生。
郑先生看到二狗他们几个从山上下来,老远就招手呼喊:“师父,我在这里。”
孔庆海对二狗说:“师爷,是我师父来了。” 眼神中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
“是你师父,你下下去见你师父去吧,我们在后面慢慢的走。”
孔庆海听不得这一声,答应一句,撒开腿就朝山下跑去。
郑卫红说:“这个孙子下山跑的比兔子还快。”
二狗贱细细的看着郑卫红:“你爷爷来了,我看你下山见到你爷爷之后,还能不能对孔庆海喊孙子,哈哈,笑死我了。”
“死二狗,净拿我开涮。不理你了,我找我爷爷去。”说着,郑卫红也一溜小跑下山了。
后面只剩下二狗和赵学红两个人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走着。
“三姐,别再悲伤了,人死不能复活,节哀顺变。”
“二狗,我也知道这些道理,只是一时间无法控制自己心中的悲伤。我奇怪的是,四爷爷那么厉害的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那可是我从小就崇拜的人,也是家族中所有人崇拜的。还有我爷爷,我一时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二狗轻轻搂住赵学会的腰,两人并排着走在狭窄的山路上。
赵学红头靠在二狗的肩上,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一种满满的幸福感涌上心头,她多么希望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孔庆海距离郑先生还有一段距离,就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扑通”一声跪在山路上,双膝盖当腿朝郑先生“走”去,嘴来高喊:“师父,师父。” 眼泪掉在地上,很快,山路上的砾石磨破了孔庆海的裤子,磨破了双膝,鲜血伴着泪水一路朝前、、
郑先生和孔庆海也是几年没见面了,对于这个小徒弟,郑先生疼爱有加,视如己出,拿孔庆海当自己亲儿子一般疼爱,爷俩的感情还真不是一般的亲。
“庆海,我的孩啊,这几年你受苦了啊。”郑先生紧走几步,上前抱住孔青海的头,师徒两个抱头痛哭。
“师父,您别难过,孩儿很好,对了,我师爷和师奶都在后边,师爷让我先下来的。”
“好好,好孩子,有时间咱们好好的叙叙旧,快起来,咱们一起迎接你师爷师奶。”
郑先生拉起满是泪水的孔庆海:“都多大的人了,还哭起来像个孩子一样。”
“我就是活到一百岁,那也是师傅的孩子,在您跟前哭两声不丢人。”孔庆海自己安慰自己,还不时的跟郑先生撒撒娇。
终于见到亲人了,这都很正常。
很快,郑卫红下来了,上前扑在郑先生身上:“爷爷,我想死你了。”
“快下来,快下来,几天没见这就想爷爷了?”
“一天不见爷爷,我就想啊。”
郑先生嗔了孔庆海和郑卫红一眼:“你们两个也不跟我师父一起下山,把他留在后面不管不顾,要是惹我师父生气,我拿你俩试问。”
郑卫红说:“爷爷你放心,二狗不会生气的,他敢生气我收拾他。”
“哈哈哈。”
听到孙女郑卫红的话,郑先生不好说什么。只能哈哈大笑掩饰心中的尴尬。
这都是什么辈分,拜了自己的孙女婿为师,这个称呼相当的乱套。
给孔庆海介绍郑卫红:“海子,这是卫红,小时候你应该见过,还有没有印象?”
孔庆海依旧挠挠自己光秃秃的脑袋,面带尴尬的说:“师尊,我在山上已经拜见过师奶了,只不过完全没有了小时候的样子,我一时海子真没想起来。”
“师奶?” 郑先生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叫师奶也不是不行,从我师父那边论的话,你喊师奶一点毛病都没有。只不过我总感觉有些别扭。”
“师尊,你就别管弟子跟师奶怎么论辈分了,两位师奶还送我了见面礼,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郑先生无奈的说:“行吧,你想怎么论就怎么论吧。其实无论叫什么都是一个称呼而已,别扭就别扭点吧,时间长了,习惯了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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