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婷、常腾云和张南山都在意料之中,这三个人的出现马克并没觉得意外,李思婷手里还抱着阿渔,瞧这只贱猫一脸享受的样子。
但是李铭祺也在,就让马克大感意外了。这位将军平时一直在京城,怎么这次有空到申城来,难道特意来参加自己老头子的寿宴?
在场众人都有些晕,这个穿着军装,肩章上有一颗将星的中年人是谁?为什么也来这里,难道也是来参加马学民的寿宴?老马同志的面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不仅在场中众人有点晕,寿星公马学民自己更晕,这个来头又是谁?
张琴则一眼又看到了李思婷,心里大声称赞儿子有苗头,这个刚进来的好看小姑娘肯定也是冲着自己儿子来的。儿子掉花堆里了!
不是冲着自己儿子来,难道还是冲着自己老公?难道马学民不想活了?
李铭祺上来先和马学民道贺:“我就擅作主张叫一声老哥了,今天老哥甲子之寿,我也来讨杯酒喝,沾沾喜气,老哥不会反对吧?”
“不敢不敢,请问这位将军是?”马学民有点不知所措。
“马伯伯,我是马哥的好朋友,这是我的二叔李铭祺,他听说马伯伯今天过生日,特意从京城赶来祝贺。还有,这位是我市的刑警大队长常腾云,这位是刑警大队市南分局支队长张南山,大家都是马哥的好朋友,一起前来凑热闹的。”李思婷笑着介绍道。
马克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李将军,您怎么会特意过来?”
“我是来要杯酒喝,今天和你没关系,我和老哥哥喝。”李铭祺笑着对马克说。
马学民和张琴开始犯晕,更无心和同桌人聊天,连忙离席和众人招呼,心里有一万个疑问,却也没有当众问出来。
郝云起心里的优越感指数又下降了好几格,面沉似水,看着眼前的事态,不作一声。马习民一家更是不敢多说话,只好闷头吃菜。
“二叔面子真大,看来有些人又要觉得是在演戏了。”马惟懿对着自己妹妹马惟尔说。
“可不是嘛,就算是演戏,也要有这个本事啊。”马惟尔附和。
李铭祺也没什么将军架子,和大家致意后,也和常腾云等人一起坐在边上那个桌子上。李思婷抱着阿渔也坐在了戴超和聂音的边上,说说笑笑。
马克有点纳闷,这个李铭祺似乎是跟常腾云很熟悉,两人坐一起不时还交头接耳,谈笑风生。心里疑问只好过一会再问。
这下子马克自己订的加桌,反而变成了席间分量最重的一桌,在席的有一个将军,一个刑警大队长,一个刑警支队长,一个刑警,一个外企公司大老板的一家三口,一个白领丽人,一个马克的小伙伴和一个鬼,外加一只鬼猫。
这个搭配连马克也觉得好笑,但是有些问题不好在席间多问,只好事后找时间再聊。
在场的亲戚朋友都不是傻子,早就看出后来的几个大佬都是冲着马克来的,心里各自猜疑,这个马克到底有什么能量?
郝涵诗心中惴惴,那几位大佬的气场让她已经知道自己的怀疑是错的。说东瀛人是冒充的也就算了,将军和刑警谁敢这么明目张胆假冒?不想活了?
但是话已经说出口,让她主动赔礼道歉是不可能的。
酒过三巡,李铭祺先站起来,从衣兜里摸出一个物事来,上前递给马学民。
“老哥哥,今天你的大寿,第一次见面总不能空手前来,我们当军人的不会送什么金银珠宝,就把这个当作生日礼物送给你吧。”
马学民连声道谢,接过李铭祺手里之物一看,只见那东西是两爿铜质老虎,历时久远,整个黑黝黝的,背面平整,一爿有两个方形凸起,另一爿则是两个方形凹洞,两爿老虎可以凹凸相嵌,互相合拢并在一起。虎身斑纹错金,样式古朴,入手沉重。
在座的人却不识此为何物,马习民和童艳玲满脸好奇看着马学民手中的铜虎,等待有人出来解释,郝云起也是莫名其妙,唯独马爱民瞳孔似乎收缩了一下,紧紧盯着马学民手里的物事。
郝涵诗有点瞧不起少将同志送的礼物,轻轻哼了一声:“还是什么将军呢,送一个铁疙瘩玩具给姨夫,哄小孩子吗?”
马克神色一凛,收起了笑容,正色说道:“表妹,你平时看惯了名牌名表,眼里都是奢侈品,当然不会知道,这个东西叫做虎符,是古代战将手里的符印,是华夏古代兵权的象征。如果算价值,可比你那些奢侈品值钱多了。”
郝涵诗脸色一阵尴尬,嗫嚅着并不答话。
“虎符?”寿星公马学民果然也认出了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正是,老哥哥果然学识不凡。这是我李家的收藏的汉代虎符。现在看起来和老哥哥更有缘份,所以就拿来送给老哥哥,权当贺寿的见面礼,你可千万别推辞不接受,否则我的脸可没地方放了。”李铭祺笑道。
“啊呀,却之不恭,惭愧惭愧。只是李将军说这个为何和我更有缘份?我不太明白,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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