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你觉得我会说?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魇乃是魂兽,岂能被抓住?”山下德平冷笑道。
“你这就没见识了,你不知道捕捉魇的方法,不等于我不知道,就像你不知道吟花之毒有解药,不等于我也不知道。”
“吟花难道有解药?是什么?”
“可笑,你觉得我会说?你觉得我会告诉你?要不看你表现再定吧,你先自服吟花散魂膏一碗,我心情好的话就把解药是什么告诉你,如果帮你解了毒后你没死,那就证明我的话是对的。”
马克立即将刚才山下德平的句式抛了回去,还加了一顿贬损。
山下德平气坏了,什么叫自服吟花散魂膏一碗?这玩意儿筷子蘸一点儿五个时辰后就得嗝屁,还一碗?哦,你心情好给我解药,你心情不好怎么办?
你的话对不对是你的事情,为啥要我服毒来证明?简直岂有此理,不可理喻至极。
他是听康平郎提起过,有一个叫马克的人相当不好对付,竹内大藏也提起过。康平郎心高气傲,不肯多说,直到死后都没得到有效的信息。
而竹内大藏则心怀鬼胎,遮遮掩掩,何况他本人对马克所做的事情了解也只是一部分,竹内多香子这里的讯息也没详细传送过来,所以山下德平了解到的只是片鳞只羽,并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现在这些事一件件摆了出来,却是越来越心惊。自己亲身遇见此人,更是印证了两人所言非虚。
“你肯定在担心万一我心情不好,不告诉你解药怎么办?对不对?不过也没关系,你活了几百岁,应该也活够了,我不告诉你解药的话你也不亏。”马克笑道。
山下德平闻言几欲吐血。
竹内大藏同情地看着山下德平,内心有千言万语无法说出口。
不是我不想说,而是说出来实在太丢脸了,我以前也被他气得快吐血的,这个马克在打架前从来都是先气掉人家半条命。
对付这个人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二话不说直接开干。
但是这个办法等于不是办法,不太建议实操。因为直接开干导致的后果基本就是,先被马克暴揍一顿,然后忍着肉体的疼痛继续遭受他言语上的侮辱。
两者相权取其轻,还是先被语言羞辱来得好些,这样至少不用同时遭受双重的痛,肉体的痛和心里的痛。
“我没担心。”山下德平强忍着怒火。
“你不担心吗?你确定我一定会给你解药?”
山下德平鲜血已经涌到了嗓子眼,这话说的,就好像自己已经中毒了一样,就好像自己肯定要喝吟花散魂膏一样,就好像自己一定会要求马克救命一样。
“你混蛋。”
“老匹夫,你乖乖把式神交出来,解除式神令。”
“痴心妄想。”
“马克弟弟,食梦兽应该在源完造的身体里。”飞鸟梓忽然说道。
“啊?飞鸟姐,你说什么?”
“食梦兽这个式神如果一直呆在一个人的梦境之中不出来,那个人便会一直浑浑噩噩,我看这个源完造的状态就像被食梦兽驻梦了。”飞鸟梓答道。
“老匹夫,是不是这样?”马克又问山下德平道。
山下德平脸色变了变,冷笑一声,道:“是又怎样?你难道还能杀了源家主?”
“山下先生,你......”竹内大藏忽然叫道。
“嘿嘿,竹内大藏,你明白了吧?在这老匹夫眼里,你就是个屁。”马克面带讥讽,看着竹内大藏。
山下德平本来就是和竹内大藏一丘之貉,山下德平承认了用魇控制源完造,也等于承认了竹内大藏的阴谋。
但是山下德平和源家并无半点关系,顶多算是竹内大藏请来的帮凶,到时候不管竹内大藏,拍拍屁股走人,而作为血亲的竹内大藏则是当仁不让成为了主谋。
马克很清楚这两人互相利用的关系,竹内大藏想利用山下德平的能力夺取源家的大权,而山下德平则是想帮助竹内大藏夺权后将源家的势力变成自己的战力,这局势就跟雾隐谷差不多。
但是两者之间,山下德平明显比竹内大藏的位置要高。老太监甩手离开的话,顶多这里的阴谋败露,一场无用功。而竹内大藏没了山下德平的帮忙,立刻失势,不仅在源家的地位不保,就连性命也难以为继。
现在图谋败露,即使马克不动手,源家的人也不会放过他。
“瞒不过,就不瞒,抵赖也没啥用。”山下德平缓缓说道。
“老匹夫,你和康平郎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阴谋归阴谋,败露了倒也不抵赖,值得表扬,比竹内大藏要好,这家伙出尔反尔,不是玩意儿。”马克说道。
“我不需要阁下的称赞。”山下德平翻了翻白眼,他已经开始习惯了马克的语言战术。
“小马哥,试试你的神龙法相,应该能把魇吓出来。”白柒柒忽然拉了拉马克的袖子。
“咦?这办法难道可以?”马克心里一动。
“现在是白天啊,小马哥你记得吗,白天的时候它是鹿形的实体,到了晚上才会变成马形的魂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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