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徐徐响起:“带我的,明天我把人叫过来。”
杜晚歌像傻狗一样,猛地抬头看他,黎司期浅笑着补充道:“打黎风那一批。”
不吝赞美道:“很生猛,很有力。”
杜晚歌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乐了:“好哦。”
她抱住黎司期的腰:“虽然不是第一次上大学了,但还是好紧张,我刚刚在网上搜到说之华大学八月初就要军训。”
黎司期看向她的手:“那你现在的状况,恐怕刚好可以申请免训。”
杜晚歌把脑袋靠在他胸膛上,很想伸手摸他,但是想到是少卿又有点不好意思。
黎司期看出来了,她手都在他衣服上摸了又摸,他无奈又好笑地大方道:
“摸吧,我什么你没看过?”
杜晚歌假装不在意地咳咳两声,把还能动的左手伸进他上衣里,黎司期低头,托着她的后脑看她,两人视线一对上,杜晚歌就忍不住笑场。
她抿抿唇:“有种怪怪的感觉。”
黎司期半阖半垂着眼看她,声音疏懒道:“怪什么,怪舒服的?”
杜晚歌把头埋进他怀里掩面猛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好尴尬。”
“以前怎么不觉得尴尬?”
“以前你是黎司期啊。”
他懒笑:“我现在也是黎司期。”
“那感觉就是不一样嘛。”
摸白月光和摸黎司期那区别大了。
白月光适合捧在手心上看,而不是捧在手心上摸。
现在摸他总感觉自己很变态。
杜晚歌在他怀里变态地笑了好一会儿,笑到弹幕下线。
黎司期无奈:“什么都做过了,还觉得尴尬?”
杜晚歌突然抱住他的腰直起身来,圆圆的猫眸直视着他:“说起来,我们很久没做过了。”
她说得过于直接,黎司期登时耳朵发红,他的声音不自觉低了一点,温和道:“我什么都没带。”
她却油盐不进:“我有。”
黎司期略微错愕。
杜晚歌拉开抽屉给他看,还念出盒子上的字,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冈*超薄****”
黎司期用食指指背竖着抵住她的嘴唇,感觉已经笑不出来了,语气带着纵容和无助,感觉对她无计可施:“好了,我知道了。”
她还掰开他的手求表扬:“买对没有?”
黎司期难免脸红:“今天爸爸在家,以后再说。”
她好像也不是很想真干什么,只是要和他求表扬,笑眼弯弯地看着他:“哦。”
第二天,杜老爷子一起床,就听说反骨仔带人在楼下摆龙门阵。
急急忙忙下楼,发现她带着一群两米的彪形大汉,呈v字形排在她左右,明明是室内,她还戴了一副极度装腔的飞行员墨镜,一身皮衣皮裤,抱胸站在大厅里。
任谁看了都觉得有病。
佣人们路过都忍俊不禁。
杜鹧一大早起来看到,都在楼梯上沉默良久,终于骂出了那句经典台词:
“……神经病。”
杜老爷子眉毛拧成一团,都快能打毛线球了。
他一走近,杜晚歌就开口:“本来不想装的,但是一不小心考了六百多分,华大国大都连夜打电话想抢夺我,今时不同往日,我已经和你们身份不一样了。”
杜老爷子:“?”
杜晚歌继续道:“为了保持我的格调,以后请叫我晚歌女士,免得在我上大学的同窗面前失去格调。”
话音未落,杜老爷子抄起拐杖就抽她屁股:“晚歌女士,小兔崽子还在我面前装上了,你外公我上好大学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你担得起我一声女士?你给我站住!”
杜晚歌急忙捂着屁股跑,看向保镖:“你们怎么不保护我!”
其中一个大汉背着手,义正言辞道:“黎先生说了,杜老爷子靠近不用提防。”
另外六个一致的点了点头。
杜晚歌只能被杜老爷子追着打。
最后终于被逼着换回了一身正常衣服,摘下了墨镜。
但吃饭的时候,还是让那一群保镖跟在身边。
杜家人就看着她背后跟着气场强大的一群黑衣保镖,一时间感觉饭都吃不下。
杜梅在那群黑衣人锐利的目光下,艰难掏出一个红包:“晚歌,这是给你的升学礼,拿去想买点什么就买点什么。”
杜晚歌笑容满面地接过:“谢谢二姨。”
虽然还不知道里面的支票写了多少钱,她也跑过去抱住杜梅的胳膊蹭蹭:“二姨最好了,不像大舅舅和二舅舅,到现在都没有表示。”
杜长清猛地咳嗽起来。
杜如始:“?”
杜长清连忙叫人回房拿车钥匙:“舅舅买了一辆新车,还没开过,正好你成年了,暑假也应该去学车了,这辆超跑就给你了。”
杜晚歌又跑到杜长清那里,又上演一波舅甥情深。
弟弟和妹妹都出手了,杜如始当然不好不出手:“我在沪城郊区有个马场———”
杜晚歌立刻抱住他的手臂:“太好了大舅舅,我还没有过自己的马场呢,谢谢大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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