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曾经，现在你就叫傅南姻，有什么意见吗？有也没用。”
“所以你这是承认了一切都是你做的。”殷北赴眼里染上了杀意，“你想做什么？”
“你猜猜我想做什么？”燕初渺反问。
殷北赴紧紧盯着她没有说话。
燕初渺转身，随便找了一张椅子坐下了，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在意这件事情，也不担心会不会被人发现。
“你就不怕其他人知道了这件事情吗？”
“被发现了就被发现了，就算送去做研究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我怕什么？”
殷北赴再次沉默了许久，“我跟你应该是没有仇的吧，我甚至都没有见过你。”
“这个是随机的，只能说你倒霉了。”燕初渺耸了耸肩膀。
“随机的？”殷北赴蹙眉。
“随机抽选，能在这么多人里面随机抽到你，这样看来，你还是挺幸运的。”
“……”
殷北赴脸都黑了，这运气给你你要不要？
殷北赴现在还没有真的相信她的话，“那到底要怎么样，你才答应将身体换回来？”
“先让我玩玩，等我厌了，没兴趣了，我或许就会考虑你的问题了。”
殷北赴拳头握紧，面上强行扯出一个狰狞的表情，“那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会厌了。”
“不知道。”
他看着对方用自己的身体露出最无辜的表情，居然还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这个要看以后了，或许很快就厌了，或许要几十年后，甚至要一辈子。”
“你！”殷北赴气得指着她的手指都在颤抖。
“其实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我就当体验一下男人是怎么生活的，你也可以体验一下，女人的生活方式。”
“？？？”
殷北赴都想要爆粗口了，什么叫做体验一下女人生活的方式，他不需要，完全不需要！
“我知道你现在会对我有点小意见，但是没办法，你什么都做不了。”燕初渺笑得很欠揍。
欠揍到让殷北赴即便面对着的是自己的脸，他还是想要给一拳。
“那我必须要跟在你身边。”殷北赴说。
只有这样，他才能接触到自己原先的人。
“可以，当然没问题，我知道你想要做什么，提醒一下，你是成功不了的。”
“不用你管！”
燕初渺目光上上下下将他扫了一遍，语气嫌弃，“你是准备就这样永远不洗澡，永远不换衣吗？如果这样的话，那么离我远一点，我受不了。”
“你让我怎么洗澡换衣，我是男的！”殷北赴咬牙切齿。
紧接着他脸色变了，“你该不会已经看光了吧。”
燕初渺想要逗逗他，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我这人和你不一样，我爱干净。”
这就是看了。
“你是女的，我是男的，你，你这样……”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被一个女的看了，还摸了，他就想要去自杀，或者拉着这人同归于尽。
“你要是觉得不甘心，也能自己脱了看，我不阻拦你。”
反正小位面里的身体就是一组数据，殷北赴以为他看到的是他自己的身体，实际是复制过后的崭新的，以后换回去，她用的依旧是新的，甚至还可以是非复制的新的，只要不被发现就行了。
所以她现在看自己的身体就像是看模型一样，要是有反应就怪了。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吗？”不行，这火憋不下去，他还是想要打人。
“你是想要对我动手吗？”燕初渺问。
“我从来不打女人！”
“可是你现在看清楚了，你是女的，我才是男的，你不打女人，但是我打。”
殷北赴沉默了几秒，“万一你掏枪怎么办？”
“你是在问你的席要怎么办吗？”
“……”
—
两人在房间里呆了半个小时就出来了。
看着殷北赴完好无损的样子，路参谋长质疑的目光看向了燕初渺的背影。
“你在想什么？”殷北赴悄无声息的站在了对方身后，目光幽幽的看着对方。
路参谋长没有反应过来，他摸着自己的下巴，认真揣测，“你说，大帅是不是不行啊？难道这就是他之前男女不近的原因吗？原来是这样。”
殷北赴的脸再次黑了，反应过来的路参谋长也被吓了一跳。
他拍着自己的胸膛，没好气地说，“怎么走路没个声音，跟鬼一样。”
“……”这要在之前，他绝对不敢这么跟他说，他也绝对会让他躺着离开。
“我和她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哦哦哦。”路参谋长恍然，“所以你是后悔没有抓住机会，想要我帮你，再试一次？。”
“？？？”
“我又说了我想要这个吗？”这个参谋长怎么回事，都没点脑子吗？这么一个没脑子的人，他是怎么留在身边的。
殷北赴想不明白，想了想，想起这人好像是近段时间才到了他身边的，因为原先那个被发现有异心，已经死透了。
“我懂，我懂，我还能不懂你的意思吗？到底是个小姑娘吗，脸皮薄一点很正常。”
殷北赴忍了又忍，最后大步走了。
路参谋长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摇头，“这也太心急了，大帅才刚走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见人了。”
好在这句话殷北赴没有听到。
殷北赴头一回自己的地盘行走处处受限，这里不能去，哪里也不能，拦着他的人一手刀，一手枪的，只要他往前走一步就必死无疑。
“我想要知道，你们大帅在哪？”他很不适应说出自己的名字。
“这不是小姐该知道的。”对方硬邦邦的说。
偏偏殷北赴也不能反驳半分，毕竟这个规定是他当初自己定下的。
气得不行的他又问，“那我的房间在哪？”
“小姐可以去问大帅。”
“……”
他要是知道，要是能找到那个人在哪，还至于这么问吗？
找不到燕初渺，也找不到他认为真正可靠的人，又哪里都不能去，殷北赴只能在自己能待得地方晃悠了。
等燕初渺外面回来后，就在院子外面看到了坐在石椅上，脸色十分不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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