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垂须乾有心事,早早醒了。
他揉着朦胧的眼睛坐起,之后第1件事就是看向徐山:
“山哥,你想到出去的办……”
“嘘。”
徐山指了指自己腿上,睡得特别香的王静姝。
垂须乾懵懂的息声闭上嘴。
只是在心里暗自嘀咕,昨天晚上他睡着后难道发生了什么吗?
现在是什么情况?
时间,在沉默中悄然过去了。
将近两个时辰后,王静姝才悠然醒来。
一睁眼,她就看到了容貌有点稚嫩,身体还没彻底长成,但是在她心中已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的徐山。
她莞尔一笑,一时间阳光耀眼,清风醉人,世间万物仿佛恰好时分。
徐山却没有王静姝那么多想法和风情。
见王静姝醒了,他立马抬腿,将王静姝推开。
然后一边给腿按摩,一边抱怨:
“下次你自己枕一块牛肉睡吧,我的腿被你压得酸死了。”
王静姝不减盈盈笑意:
“好啊,下一次我一定试试。”
没了束缚,徐山终于可以开始验证自己思索了一整晚,想出来的最简单最靠谱的猜想。
用枪推一大堆聚空气,再用分明锤将聚在一起的气分解成一个个气结构的微粒,紧接着用识律将单气微粒紧密的联在一起合成一个面,最后反复连接三个面,将所有平面的洞都堵1遍,形成一个密度极高的暗灰色丝绸状薄薄平面。
徐山在这些薄薄平面里放一根自己的头发,再合成一个拇指大小的球。
并将之递给垂须乾:
“带出去试试。”
无论多少次,看到徐山这样神乎其技的凭空造物,垂须乾都看不懂,并表示强烈震撼。
这手段,在城里当杂技表演,肯定都能赚很多钱。
“嗯。”
这一次,垂须乾将球带过去了。
徐山看到这一幕,松了一口气。
他还有其它方案,比如从死去三天以上的野兽尸体能出去,活着的野兽不能出去汲取的灵感,假死。
那些方法,各有各的缺陷,攻克需要不少时间,他没有十足的把握。
垂须乾很快回来:
“山哥,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徐山皱起眉头:
“别卖关子,快说。”
“好消息是刚才那球能运过去,坏消息是过去之后,那球就消散消失不见了。”
“球里的头发运过去了吗?”
“运过去了。”
徐山松了口气,露出了笑:
“那就好。”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只需要找到做大做强做稳的方法,就行。
时间,在忙碌的实验中,来到了正午。
一个暗灰色的一尺方圆的圆框出现在山壁之上。
透过圆框,能够清晰的看到另一边的风景。
一片颜色比蛮荒暗淡一些的树林。
徐山之前已经带着鹰一鹰二先后从这个小洞钻了出去。
他看向王静姝,现在只剩最后一个人了:
“我们走吧。”
“嗯。”
王静姝站在徐山前方,任由徐山在生活单手抱着,紧紧贴着。
她有一点紧张,和十分害羞。
这通道有一个弱点,在穿过山壁出蛮荒的瞬间,会变得极不稳定,并在极短的时间破灭。
留给他们的只有一瞬时间。
这一瞬很短,还好徐山有对不起的强·闪。
“唰!”
徐山抱着王静姝,一闪消失,再一闪出现在蛮荒之外。
后面的过道消失,徐山松开了抱着王静姝的手。
王静姝的害羞还没从心里升到脸上,怀抱就消失了。
她卡得不上不下的,看徐山的眼神,变得十足的幽怨。
“啁啁。”鹰一对徐山打了一个招呼,便飞上了天空,毕竟那里才是它们的主场。
“啁啁。”鹰二投向徐山刚松开王静姝的怀抱,可劲儿的撒娇。刚才我们都感知不到你了,还以为你把我们扔的这个地方就不管了呢。
徐山嫌弃的推开鹰二:
“多大年纪了还撒娇,滚蛋。”
鹰二脸色一变:
“啁啁。”切,没情趣。
它也飞上了天空。
徐山深呼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
比蛮荒浑浊,比蛮荒多了点几不可闻的腐臭。
“我们出发吧。”
“嗯。”垂须乾壮志勃发。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垂小胖,闯蛮荒,回来了!
——
为了赶进度,三人在森林里不眠不休的行进了一天一夜。
王静姝身体里没有气的滋养,早已经坚持不住了。
现在哪怕手被徐山用手拉着,身体被徐山用气力拖着,她的心中也没有丝毫的涟漪。
她低着头,半闭着眼,恍恍惚惚,虚虚浮浮,向前行走的姿态,像极了没有追人的阿飘。
垂须乾却跟王静姝完全不同。
连续行军正是他提议的。
一路上,他还拖着四个重重的行李,就算是他有财气滋养身体,本也该是最累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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