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家。
垂满饮就孩子的教育问题,与张桂芳进行了深入的讨论。
结果,两人都没有什么想法。
最后,垂满饮想了一个破罐子破摔的办法:
“要不我们找人打老四一顿,让他明白战力的重要性?如何?”
张桂芳欣然同意。
只是在找谁去打垂须乾时,两人又纠结起来了。
找别人吧,怕不知轻重,要不就是下手不够狠,没打痛,要不就是下手太狠,不但打痛了,还打残了。都不合适。
自己上吧,又怕被认出来,起不到让人幡然醒悟的效果。
张桂芳想了个折中的主意。
“我们穿上夜行衣,再给他蒙上麻袋,再在晚上出动,你觉得如何?”
——
跟垂须乾畅聊一番后。
徐山也开始行动了——让鹰一鹰二开始行动了。
“去帮我找垂须战。”
鹰一鹰二一飞冲天。
但是,没有人在它们面前介绍过垂家的十个儿女。
它们哪里知道谁是垂须战?
只是们多聪明啊,它们不知道人,就带着徐山去找那些参加家宴,进去膳堂的年轻人。
那里面肯定有人是。
于是,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
徐山见到了在家里无聊的,划水的练着气诀的垂须满。
“你来干嘛?我没有话本了,我也没划水,我练战气超用功的。”
见到了将院子里的花撞进花盆,然后一拳将花盆打碎的垂须风。
“咦,小山,你怎么来四姐这里了,快,来帮四姐收拾院子呀。”
见到了在院子里骂骂咧咧的垂须颂: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呸,男人都是胆小鬼!又软又怂。”
见到了在院子里跟垂须香一起偷偷锻炼身体的垂须花。
“徐山,你怎么来了?我们没有锻炼身体,就是在称石头的体重,你快走吧,别影响我们。”
垂须香看着垂须花,就像在看陌生人一样,他们大姐这是转性子了还是什么?怎么锻炼身体这种光伟正的事都不敢承认了?
垂须花对垂须香的无知,一无所知。
直到徐山走了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
总之,这一天的徐山,去了大多数院子,却没有找到垂须战。
返航的路上,路过又一个院子。
徐山看到一个人从院子里出来。
“赵管家!”
这人正是垂家府邸的管家,赵禹。
赵禹看到徐山,眼神有一瞬慌乱,转瞬,眼神平静了下来:
“徐公子,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你,请问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是想问一下,你知道垂须战在哪里吗?”
经历了这么多,徐山决定不相信鹰一鹰二了。
“你说大少爷啊,他在佣兵行,你找他有什么事吗?我或许可以代为传达。”
在佣兵行?
“没事没事,就随口问一下,再见。”
“徐公子慢走。”
目送徐山离开,赵禹回头看向院子。
眼睛里,有点复杂。
他没想到,这个他待了30多年的垂家,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富有。
他回到自己的管家别院,写了一封信,放在卧室床头枕下,离开,开始忙今天要做的事。
一会儿后,一个人偷偷来到卧室,翻开枕头,拿着信,快速离开。
——
一天时间,悄然过去,又到一城夜。
宵禁继续开展。
玄煞城卫军严密布防。
各家护卫十足警惕。
某间房里,一个手臂上刺着影息术烙印的刺客,睁开了眼,他的眼睛里透露着黑色的,没有任何生气的幽光。
他的面前,一个正做完祷告的人看向他:
“前身死而道灭,如今,赐尔圣徒之名,行者死亡之事,去吧。”
“嗬,嗬。”
刺客站起,脚下轻点,身体如幻影一般,随风远去。
今夜,杀戮再度在各大家族中展开,这一次,刺客不再局限于杀继承人或者嫡长子,只要是家族之人,都在杀。
今夜,不止有这个刺客,还有一伙人,纪律严明,阵法森严,专挑垂家护卫的家族打杀。
首当其冲的,是李家。
作为长宁城50个低等家族之一,李家并不起眼。
但是这次从众多家族手中,他们抢到垂氏佣兵行的唯5个护卫名额中的1个,可见其消息之灵通、判断之果决,家族绝不简单。
有垂氏客卿护卫,即便是在这样慌乱的时间里,他们都睡得很安心。
但很快,一个声音闹醒了他们。
负责轮班的融气境客卿警惕的发现了异常,大喊一声:
“有刺客!”
喊着话,他提刀向前,主动迎向到来之人。
“铛!锵!”
双方武器相撞,双方拼了个不分胜负。
但他突然听到身后有个声音在快速靠近。
“咻!”
那融气境客卿回头看了一眼,只看到一根弩箭,穿过黑夜的浓纱,箭尖在他眼中极速放大。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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