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熟人,武小四也放松了警惕,低声问道:“符伯你怎么在这?这里是白府?”
然而符伯根本没有理会他,只是淡淡的说道:“还记得老奴曾经说过一句话吗?”
武小四见符伯并没有见到熟人那般热情,而是略微有些生硬的反问自己,心中不由有些不安,问道:“什么话?”
符伯一直作为白湘兰的车夫,却很少说话,武小四也记不得他说过什么,所以现在符伯问起来,武小四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答。
一缕烟草的味道袭来,符伯点燃了那随身携带的烟斗。
符伯缓缓从阴影处走了出来,月光照耀在他的脸庞上,那瘸了一颗的门牙看起来格外阴深,只见他吸了一口烟斗,开口道:“上次在那南苑,你惹小姐生气。老奴就说过,你接我一掌此事就算了,不曾想被那牛鼻子道士坏了好事,只是现在,你又能躲在谁的身后?”
武小四听完后,整个人都麻了,暗道,这老头有病吧,自己和白湘兰现在不说如胶似漆,也算是郎情妾意的,怎么还想要给自己一掌呢?
见这老头有些迂腐,武小四咬咬牙,打算挨一掌就挨一掌,让他出口气,把这事了结了也好。
便开口道:“那次确实是我做的不对,后来虽然湘兰也原谅了我,但是前辈既然要出那口恶气,晚辈便不会再躲,请吧!”
武小四说完,运起纯阳真气,让其布满全身,然后稳稳站定,打算硬接符伯一掌,揭过此事。
符伯左手将烟斗背到身后,缓缓吐出一口烟气,那烟雾围绕符伯本人,渐渐幻化成飞龙的状态,看来符伯也知道武小四功力有了精进,是不打算留力了。
只见他抬起右手,竖而为掌,一掌缓缓劈出。
动作很慢,但是武小四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他依然咬牙不打算躲避分毫。
就在那一掌快要按到武小四胸膛之时,一个硕大的酒葫芦突然出现在武小四身前,替武小四挡下了这一掌。
符伯先是皱皱眉头,然后咧开嘴巴笑道:“又来了。”
武小四看到这个酒葫芦居然是紫阳真人的酒葫芦,比神虚子的葫芦大上太多,心道还以为他跑了呢,居然一直跟着自己,急忙偏头四处查看。
刚转过头就看到神虚子的身影,并没有发现紫阳真人的身影,难道神虚子偷了他师父的酒葫芦?
武小四刚有这想法,神虚子就看向符伯开口道:“不是贫道要找你麻烦,看看你身后。”
武小四急忙回头,符伯也回头看向身后,此时紫阳真人正站在符伯身后,一脸怒气的瞪着符伯,口中呵斥道:“是你个老小子骂道爷是牛鼻子?早看你不顺眼了,没想到素质如此之低,居然背后骂人!”
武小四生怕紫阳真人不顾白湘兰的师徒情谊,真的伤到了符伯,急忙上前劝道:“哎哟前辈别生气,符伯和晚辈闹着玩呢,也没骂你,那是骂我呢。”
“你小子也不是什么好鸟,滚一边去!”紫阳真人也没惯着武小四,呵斥道。
武小四不管紫阳真人骂自己,继续劝道:“符伯可是你那宝贝徒弟的车夫,算是自己人,前辈可别动手,不然湘兰可会伤心的。”
紫阳真人也没真想对符伯不利,闻言有了台阶下,但是嘴上依旧不饶人:“哼,看在道爷那宝贝徒弟的面子上,放你一马,以后要是再乱嚼舌根,叫你好看!”
武小四摇摇头,符伯这种装扮在一般的电视里那都是扫地僧级别的,可惜遇到紫阳真人师徒,就没占过一点便宜。
紫阳真人一挥衣袖,对武小四道:“走了!”
武小四知道这是白府后,本想找白湘兰说说话,只是这半夜三更的不太好留在此地,抓起那具刺客的尸体,对符伯道:“符伯,今天得罪了,改日再来道歉。”
紫阳真人师徒已经立在墙头上了,看到武小四还提着那具死尸,皱眉问道:“提着个死人作甚?留着过年?”
武小四翻身上墙,一把将那尸体丢到弩手刺客挂掉的那棵树下,回道:“借人家院子打架总得收拾干净嘛。”
有紫阳真人在一旁,回去的路上就轻松了,不然就武小四一人可能还得担心另有刺客躲在暗处。
武小四边走边琢磨怎么开口,根据刚才实战,武小四觉得自己身法不够帅,近战能力也不足,要是没长枪在手,对上几个虾兵蟹将都毫无办法。
伸手摸了摸怀里的银票,还有一万多两,瞬间有了底气,只是这银票本打算交给孙斋做情报系统的启动资金的,武小四觉得再晚几天问题不大,到时候找三哥又去借点?
“前辈!”武小四斟酌了一下措辞,道:“不知道贵派有没有那种轻功身法,或者剑法,当然是可以对外售卖的,小子这里还有些银子想买上一份。”
紫阳真人嗤笑一声道:“你当本派的功法是烂大街的么?还想花钱买?”
武小四暗道,这纯阳真气你们不就卖了么?现在装什么清高?只是现在属于有求于人,说话的声音不能太大,于是轻声道:“前辈息怒,这生意不讲究个你情我愿嘛,不卖就不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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