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欢神情嘲讽:“是吗?可在天欢的记忆里,冥夜是认可她的借口的,冥夜从一开始就认定水族确确实实与魔族有勾连,哪怕对桑酒改观,也对水族一直抱有戒心,天欢屠了水族后,冥夜可不觉得天欢做错了,只是因为桑酒堕魔,不再爱他,甚至与他拔刀相见,冥夜才觉得天欢做错了。”
白灵细细翻了翻原剧情,惊愕的发现,自家宿主说的居然是对的,它颇有些接受不了地道:“我的天呐,冥夜居然是这样的人!”
天欢轻哼一声,撩起一缕头发用手指打着圈玩了一会儿后,意味不明地问:“墨河现在应该很热闹吧?”
白灵听到天欢的话,想起自家宿主在墨河动的手脚,心领神会地勾起一抹邪气的笑:“想来应该是热闹极了!”
墨河,桑酒回到自己的宫殿后,坐在椅子上,反复琢磨着桑佑的异常,越想越恐慌,只能不断安慰自己,连药圣都未发觉她的手脚,桑佑必然不可能发现。
可哪怕这样,桑酒想到桑佑冰冷的神情,依旧觉得害怕。
正当桑酒胡思乱想之际,忽听到外面传来极其惨烈的一声尖叫,吓得她手脚发软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
缓过来后,桑酒心头油然生起一股子怒气,她气冲冲地走出宫殿,准备看看是谁那么不规矩,却没想到,一走出宫殿便看到墨河上空漂浮着大量的浊气,此刻正争先恐后地侵入每一个水族的体内。
“怎么会这样?”桑酒看着族人一个又一个被浊气侵蚀,化为原形,吓得脸色惨白。
有幼小的水族孩童,经受不住浊气的侵蚀,发出痛苦的嘶鸣声,灵魂自体内飘出,转瞬便化为灰烬,湮灭在半空。
桑酒再蠢也知道是镇水石出事了,跌跌撞撞地往禁地跑去,她到的时候,墨河王带着水族长老和桑佑已经在禁地了。
桑酒看着镇水石中发出的阵阵黑气,有些惊慌地抓住墨河王的衣袖问:“父王,这是怎么回事?”
墨河王见桑酒来了,飞快地看了几个长老一眼后,连忙将桑酒护在身后。
水族大长老冷哼一声,语气带怒:“怎么回事?当初你父女二人为了攀附上神,私自处理了冰晶的归宿,还大言不惭的用仙髓代替冰晶,且不说二者功效天差地别,就说如今你的仙髓被魔气侵蚀,不仅失去了净化作用,还让镇水石也被魔气覆盖,失去了镇水的功效,你父女二人便该以死为水族枉死的生灵谢罪。”
桑酒听到大长老的话,满脸不可置信:“怎么可能?我的仙髓怎么可能会浸染魔气?”
“怎么不可能?你连妖身都未彻底脱离,真以为你的仙髓有多珍贵不成?”水族二长老没好气地嘲讽道。
“几位长老消消气,未能守住水族至宝,本王自知罪无可恕,可一切都与小女无关,当初小女用仙髓代替冰晶,实在是为了水族着想,毕竟那可是上神啊,我水族虽不依附于神族生存,可也不好太过于得罪神族啊!”墨河王拱了拱手,向几位长老行了一礼后道。
几位长老听了墨河王的话,皆沉默下来,实际上当初发生的事儿,几位长老不是不清楚,一开始没站出来反对,就是默认了墨河王的处理方式。
今天之所以那么不客气,无非是看到事情闹大了,想把责任推到墨河王父女身上,毕竟水族今日死伤惨重,必须得给族中生灵一个交代。
墨河王见几个长老不说话了,眼里闪过一丝讥讽,语气却依旧谦卑:“好好的仙髓怎会突然出了问题?我等是否该严查水族生灵,看看是否有魔族潜入作祟?”
几个长老面上闪过一丝凝重,墨河王说的确实不无道理,从前水族在神魔争斗中没有表明态度,如今却是要和神族联姻了,此次事件很可能是魔族借着祸害水族,想给神族一个下马威。
桑佑听着水族生灵受不了浊气侵蚀发出的惨叫声,一声又一声,凄厉又痛苦,听得他心神不宁,见长辈们停止了谈话,连忙开口问:“我们现在该如何处理镇水石?”
几位长老闻言同时看向桑酒,桑酒被长老们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有些毛骨悚然,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便听到二长老开口道:“仙髓是小酒的,若要拔除仙髓的魔气,必然需要小酒出手。”
二长老语气中的不容置疑,听的桑酒忍不住有些慌乱,她本能的抓紧墨河王的胳膊,试图寻求一丝安慰。
可这一回,墨河王并没有保护她,反而一脸歉疚地看向桑酒道:“酒儿,你是墨河的公主,受子民供养,如今子民有难,你有责任站出来保护子民。”
桑酒不清楚到底要她做什么,可她了解自己的父王,他的这番话,摆明了要她做的事不是那么容易的。
她没有回话,求助地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桑佑,期盼他能像从前一样护着自己,可桑佑却眼神平淡地扫过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见桑酒半天不出声,大长老眼神暗了暗,语气不容置喙地下了决断:“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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