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两人的都拿到?”
“不一定,只要你手中有两枚,你就是胜者!从现在开始到陛下大寿当天,这是考核时间。”
楚容珍把玩着手中的玉佩,眼中一片异色,缓缓抬手,楚王妃见状,起身,替她系在脖子上。
“为了公平,这玉佩必须随身携带!”
“我不随身带着也无人知道,根本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楚容珍淡淡勾唇。
“话虽这么说,我身为队长之一,理当公平公正,所以你不能不戴,”
“我明白,只要瞒过你的眼线就好!”
“……”楚王妃幽幽一笑,点头,“对,本就没有什么公平,只要能避开我的视线,管你会不会贴身戴着它。”
“这样可以么?你应该也是监考官之一吧?”
“并没有规定说明我一定要天天盯着你的玉佩……”
“母妃真坏,钻着规矩的漏洞。”
两人相视一笑,露出一抹奸诈,还有一抹势在必得。
对于楚王妃无爱,倒对于楚王妃的性格她多少是欣赏的。
前段时间被舍弃一事她心里虽然有些不悦,但更多的却是无所谓,就像她以前跟楚王妃说过,无损她的愿望,任何舍弃她都可以原谅。
而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多活几年。
估计是因为性格有些相似的模样,或许是楚王妃也知道她不可能会承认她这个母妃,所以现在她们的关系说是朋友倒还差不多。
不熟悉对方,没了母妃这个负担,相处也随意了许多,轻松了许多。
贼贼一笑,楚王妃眯起眼,端起茶杯慢慢饮了一口气,眼中露出精光。
“对了,这事我己告知父王,一旦出现候选者便会替你先行夺取玉佩,你遇到不用急着对付,交给你爷爷就好!”
楚容珍微微诧异,以楚老王爷的心性,应该做不出这种事情吧?
正准备说话之时,门外,夏灵跑了过来,满脸惊慌:“娘娘,不好了,出大事了,尚夫人死了……”
“怎么回事?”楚王妃神情严肃。
“不清楚,尚夫人死了,有人发现宛侧妃拿着带血的匕首站在旁边,所以暂时将她押下……”
“去看看!”
楚王妃与楚容珍两人起身,走去了尚夫人的院子。
尚夫人的院子中围了不少人的,一个个探头探脑,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楚王威严的声音传来,众人让开道,弯腰行礼。
院子的某处,尚夫人躺在地上,胸口流出大量的血迹,身边散落着一把带血的匕首,还有被侍卫强押在地不断大喊着冤枉的宛侧妃。
几个月不见,宛侧妃瘦若骨柴,原本丰润的体形己消失不见,正个人苍老不少。
浑浊发黄的眼球乱转,不断挣扎大喊。
“放开……放开本妃……”
“谁先发现了?”楚王妃与楚容珍走了进来,看着一幕,顿时发问。
“回王妃娘娘,是奴婢,奴婢是夫人的贴身侍女!”尚夫人的身体侍女走了出来,跪在楚王妃的跟前,双眼红肿,很明显是伤心哭过。
“说说经过!”
“是,奴婢陪夫人来院子里散步,突然夫人说想吃点酸的,就让奴婢去房中拿平时常吃的果脯,待奴婢拿来的时候发现夫人己不在原地,四处找过之后才在这里发现了倒地的夫人……”
听着素儿的证词,楚王妃双眼微眯,冷冷问道:“从你离开到打到,花了多少时间?”
“五个时辰左右!”
“这么长的时间?”楚王妃皱眉。
“是,因为夫人不在原地,就派人四处寻找了一次,可是哪里都没有找到夫人。正找算禀告王妃这事的时候,奴婢在这里就发现了倒地的夫人,还是拿着匕首同样昏倒在地的宛侧妃……”
楚王妃想了一会,看着楚容珍把脉冲着她摇头的时候,冷脸吩咐:“去请仵作!”
楚容珍把了脉,胎儿没救了。
原地等到快半个时辰,楚容珍趁着这个时间四处看了看环境,扫了宛侧妃身上的血迹,细细检查着尚夫人的身体。
“珍儿,有发现什么?”
楚容珍摇了摇头,视线放在尚夫人的耳环上,一对珠珍耳环己不见了一只。
仵作到来,简单行了一礼之后,派人拉起了白布原地进行尸检,过了一柱香的时候,才缓缓走出来。
“启禀王妃娘娘,死者的死因是心脏被刺,全身无别的伤痕。尸体温度下降细微,死后应该只有一个时辰左右……”
楚容珍不懂尸检,有些好奇,“如何辩明死了多久?”
“现在天气温度我们能感到寒冷,食物肉类保鲜最佳的季节,人死后,在这种环境中每一个时间身体温度会降一点,时间越长,身上的温度越冷,尸体在四小时左右也会僵硬,就是仵作们常说的尸僵。尸僵是辩别一个人死亡时间的最主要症状……”
楚容珍这才点头。
“在夏天人死后也会降温?”
“夏天高热,如果是正午时分最热的时间,尸体不会出现任何变化,不会降温也不会僵硬,尸斑出现速度会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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