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见状,瞳孔猛地收缩起来。
“沈师侄!你休要狂妄!”
他说完,拔出腰间长剑,挡住沈星白攻过来的长剑,随后纵身跃入场中。
“师父......”
见岳不群出场,令狐冲便想开口劝阻。
可还不等的话说完,几人已经打成一团。
一时间,剑影闪动、拳掌翻飞,场中劲气四溢,杀意凛冽。
沈星白虽然开始之时有些狼狈,但随着交手时间的推移,竟然慢慢掌握了节奏。
再加上他的眼力惊人,一招一式都能恰到好处的封锁几人的攻势!
而且反击时还会令四人险象环生!
岳不群与天门道长越斗越觉得心惊。
而丁勉和陆柏更是目瞪口呆。
最开始的时候,他们本以为沈星白不过是个靠着阴谋诡计取胜的跳梁小丑。
就算将他二人击伤,也只是因为速度快了点。
而之所以击杀了费彬,完全是因为费彬大意导致。
但此时,他们已经意识到,眼前的年轻人绝非寻常之辈!
“哈哈哈,痛快!!”
就在几人酣战之际,沈星白突然长笑一声,
“今日就跟几位师叔玩到这里,待下次有机会再向各位讨教!”
言罢,沈星白猛地一荡软剑,剑刃便如银花般向着四人刺去。
随后,身形飘逸地后撤出几米远,然后转身向门外窜去!
“混账东西,哪里逃!”
天门道长怒吼一声,便要追赶。
然而他刚迈出两步,胸腹处猛地传来剧烈的疼痛,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顿时脸色一黑。
原来在他的胸腹间,赫然出现尺长的伤口。
而岳不群也是脸色铁青的捂着右臂。
丁勉和陆柏更是凄惨,浑身上下满是伤口,血流不止!
“该死!”
岳不群骂了一句,便赶忙拿出金疮药敷在伤口上。
泰山派的弟子也赶忙上前,七手八脚的为天门道长包扎。
由于嵩山派弟子在此时已经伤亡殆尽,就算还有活着的,也是无法自理。
所以丁勉、陆柏二人却无人理会。
恒山派的定逸师太见状,虽然心中不喜二人,但还是令手下弟子帮其止血。
众人忙碌间,却没人注意到岳不群的脸色极为阴沉。
此时的他看了一眼地面上费彬的尸体,又瞧向沈星白离去的方向。
眸子里的冷意,仿佛是腊月的寒冬一般......
离开刘府的沈星白在衡山城的房顶上纵身疾掠。
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畅快。
倒不是因为他在刘府中露了多大的脸,也不是因为自己将四大高手击伤之后从容离去,而是因为他救了曲非烟!
前世他读过很多次笑傲。
对那个古灵精怪,偶尔又会说出几句远超其年岁话语的小丫头,甚为喜爱。
每当读到她被费彬一剑刺死之时,心中总是充满愤懑。
意难平!
今日他不但将费彬斩杀,还救出来曲非烟,自己心中那股憋闷终于一扫而空。
若不是还在衡山城中,他真想仰天呼啸,以抒此万斛英雄志!
......
“爹爹,桃水坞这么大,我们应该去哪啊?”刘菁儿问道。
刘正风闻言,长叹了口气,“沈师侄只是说让我来此,却并未明说具体地点,我们还是找找看吧。”
“刘爷爷,我爷爷和酒桶哥哥不会有事吧?”曲非烟一口稚嫩的声音问道。
“沈师侄的功夫在老夫之上,而且思考问题极为周详,应该不会有事的。”
刘正风揉了揉曲非烟的小脑袋:
“你爷爷的功夫也是不用说,放心吧,没事的。”
一旁的刘夫人此时也开口说道:
“唉,沈师侄确实了得!今日若不是他,我们一家老小,恐怕是凶多吉少啊!”
就在这时,桃水坞的湖泊上,突然行来一艘两层高的红色大船。
船上隐隐有琴声,以及女人的娇笑声传出,看样子应该是艘花船。
待花船驶到岸边,船上的一名老汉扬声问道:
“请问,几位可是刘三爷府上中人啊?”
刘正风闻言,抱了抱拳,“在下正是刘正风,不知老丈有何吩咐?”
“哈哈,那就没错了!”
得到刘正风肯定的回答,老汉爽然一笑:“请诸位上船吧!”
说着,向岸边架好悬梯,做了个“请”的手势。
刘正风见状眉头微皱,此时他犹如惊弓之鸟,怎可相信他人?
就在他想拒绝之时,花船二层的窗中突然探出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子,不耐烦的说道:
“我说你们到底上不上来啊?要不是沈公子给我交了五百两定金,我怎么会舍弃一天的买卖在这桃水坞上闲逛?!
若是你们不上来,我们可就走了!”
说罢便想吩咐老者撤下悬梯。
“啊,好好,姑娘莫急,我们这就上船!”
刘正风闻言,确定这是沈星白安排的后手,率先越过了悬梯。
其他人见状,也纷纷跟着登上了花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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