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黑的早,白栀也早就没有写了,东西都收了,坐在椅子上,等着解雨臣。
只是等着等着,就趴在了桌子上,解雨臣一眼就看到了睡着的白栀。
有些心疼的握着白栀的手,抱起白栀往里面走。
“嗯~”
白栀迷迷糊糊的睁眼要起,却被解雨臣阻止了。
“没事,睡吧,花花在呢。”
沉睡的大脑想不明白解雨臣在说什么,但是白栀觉得安心,所以睡的很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又睡着了。
坐在床边上,解雨臣握着白栀的手,嗅着久违的墨汁味,心安定了下来。
“麻烦栀子了。”
好久了没有白栀抄写的经书了,他也好久没有度过一个轻松的清明了。
解连环的孩子都生了,是个安静的男孩,但是这么大的喜事,他却不敢在解九爷的墓前说一声。
清明快到了,不管是吴二白还是吴老夫人,就是吴邪,也希望能告诉解九爷一声。
只是想着白栀和解雨臣对“解连环”这个人的排斥,他们都不敢说。
今天吴二白试探了一下,吴二白和吴邪觉得不行,但是架不住吴老夫人是真的心疼解连环。
拉着吴二白的手,看着吴二白的样子,吴老夫人怎么都觉得解连环可怜。
吴二白比解连环大,可是看上去,解连环却是老的那个。
平日里也不爱出来,有了孩子也是老老实实的在屋子里看孩子,哪怕是吴三省的生意,也是吴三省出去照看,最活泼的时候,是解青月来吴家。
早上要看着解青月练功,和解青月练口语,然后结伴吃早饭。中午吃了午饭要看着解青月消食,之后送她午休。晚上送东西到书房,看解青月有没有饿了渴了。
吴老夫人是真的心疼,解连环对她不比吴三省差哪去。
“老二,你问问白栀,小花那孩子都软了,她是不是也消气了,也不是让连环回去,就是让连环上柱香,跟表哥说一声孩子的事情。”
为难,是真的为难,但是看着吴老夫人双眼含泪,吴二白还是答应了。
扶着吴老夫人坐在,端茶倒水的伺候着:“妈,天色不早了,您早点休息,明天早饭的时候您别说这事,也别让老三说,我找机会肯定会劝白栀的。”
吴老夫人也知道自己强求了,可是就解连环一个人不“美满”,她难受啊。
吴家的人都在为解连环的事情着急,谁都没有睡好,只有解连环睡的最好。
对于解家,他早就没有什么妄想了。
回不去就是回不去,对不起就是对不起,还不如好好的对解青月,将来死了之后,等着解青月在自己的墓前叫一声爷爷。
想着白栀对解青月的心软,解连环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睡的更香了。
至于刚出生的儿子,他的想法是这个要好好的养大,别的想法就没有了。
又回不去解家,又记不到解九爷那一脉名下,意义不大,就是纯粹的有了就养着。
解连环有些费力的翻身,深深地叹气:“唉~也不知道三哥到底怎么回事,孩子怎么是我的呢?他不行了?不至于吧,要不明天开始给他喂点药调养一下?”
吴三省打了个哆嗦,给自己弄醒了。
对,这个没心没肺的也睡着了。
孩子的事情是他做的手脚,又不是他和陈文锦的孩子,也不是他带大的第一个孩子,他懒得倾注心血。
不过他也不是没有主意,反正解连环也是吴三省,以后记在他名下,还能和吴邪一起扫墓,挺好的。
满意的点头,吴三省拉了拉被子,又睡了。
“吴……无忧,无恙……”
孩子的大名他还没有想好呢。
早上了,白栀还是不想起来,躺在床上,任由解雨臣在她的脸上小鸡啄米。
“栀子起床了。”
“栀子早上了。”
“栀子穿衣服。”
…………
解雨臣亲一下说一下,反正白栀不赶他,他也乐意和白栀消磨时间。
白栀双眼无神的看着床顶,就是不动。
最后吴邪在院门口等了又等,气势汹汹的到了门前。
邦邦邦——
“起来了,赶紧的,再不起床早饭要回锅了,我不要吃不新鲜的早饭。”
解雨臣眨眨眼,将白栀拉了起来。
“走了栀子,吃早饭了。”
白栀打了一个哈欠,流着泪说:“不想吃,我想睡觉。”
“不可以,吃早饭对身体好,栀子乖。”
吴邪听着里面的动静,无奈极了。
就白栀这懒洋洋的样子,别再是怀了。要是真有了,解连环的事情就别说问了,估计又要再埋三年。
想着门口的吴邪,白栀穿衣洗漱的速度快极了,打开门的时候,脸上还挂着解雨臣抹的面霜呢。
“走吧,赶紧吃了,要不然你就要和我们一起吃剩饭了。”
白栀一边粗糙的抹着脸,一边看着解雨臣。
解雨臣点头:“很好,抹匀了。”
吴邪看着白栀,有些郁闷的问:“你是不是又怀了,我听黎簇说,你昨天心情就不太好,饭也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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