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见秦淮茹终于松口,心里暗暗得意,但脸上依旧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淮茹啊,你也知道,我这人最重情义。只要你以后好好跟着我,我肯定不会亏待你。棒梗的事儿,我也能帮你摆平。”
秦淮茹听了这话,心里一沉。她知道李怀德这话是什么意思,也知道自己今天不答应,棒梗的事儿就没法解决。她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咬了咬牙,低声说道:“李副厂长,只要您肯帮棒梗,我……我听您的。”
李怀德见秦淮茹终于屈服,心里乐开了花,但脸上依旧装作一副正经的样子:“淮茹,你放心,我李怀德说到做到。棒梗的事儿,我这就去跟保卫科打个招呼,让他们从轻处理。”
秦淮茹点点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谢谢李副厂长。”
李怀德站起身,走到秦淮茹身边,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轻轻拍了拍,语气暧昧:“淮茹,以后咱们就是自己人了,有什么事儿尽管跟我说。”
秦淮茹低着头,没说话,心里却五味杂陈。她知道,从今天起,自己和李怀德的关系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李怀德见秦淮茹没反抗,心里更加得意,干脆一把搂住她的腰,低声说道:“淮茹,你放心,以后在厂里,有我罩着你,没人敢欺负你。”
秦淮茹身子一僵,但最终还是没推开他,只是低声说道:“李副厂长,棒梗的事儿……”
李怀德笑了笑:“放心,我这就办。”
说完,他搂着秦淮茹,拿起电话拨通了保卫科的号码:“喂,老张啊,刚秦淮茹来找我了,贾梗那事儿我了解了,贾东旭怎么着也算是为厂里死的,那孩子还小,不懂事,教育教育就行了,别闹大了。”
电话那头,保卫科科长连连点头:“是是是,李副厂长,我这就放人。”
挂掉电话,李怀德低头对怀里的秦淮茹说道:“行了,棒梗一会儿就能回家了。”
秦淮茹松了口气,低声说道:“谢谢李副厂长。”
李怀德笑了笑,揉着秦淮茹的手道:“淮茹,咱们之间,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
秦淮茹没说话,只是低着头,心里却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
从李怀德办公室出来,秦淮茹只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之前为了生活跟人苟且,虽然有些风言风语,但毕竟没有真实根据,今后自己和李怀德,必会传到贾婆子耳中,到时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而此时的棒梗,正被保卫科的人训斥了一顿后放了出来。他低着头,灰溜溜地往家走,心里既害怕又后悔。
“妈,我错了,我就不该听吴大成的……”棒梗一进门,就看见秦淮茹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眼里带着几分疲惫和失望。
秦淮茹看着儿子,心里又气又心疼,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棒梗,你以后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棒梗没有理会秦淮茹,自从
棒梗在保卫科蹲了一夜回到家后,整个人都蔫了。昨晚在保卫科的那一幕还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尤其是被几个保卫科的人训斥时,那种压抑和恐惧让他心里直打颤。他想起之前在派出所待的那几夜,同屋的几个家伙可不是善茬,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动不动就威胁他,甚至还想抢他的东西。要不是他机灵,早就被欺负得不成样子了。
“不行,我可不能再进去了……”棒梗坐在床边,低着头,心里暗暗想着。
可他又舍不得别人叫他“刀哥”的那种威风劲儿。狐朋狗友们,谁见了不得喊一声“刀哥”,那种被人敬畏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大人物。可现在,他手里没钱,又不敢再去偷,心里憋得慌。
“要不……再去捡垃圾?”棒梗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但很快又被他否定了。捡垃圾虽然能赚点钱,可要是让胡同里的人看见了,那得多丢脸啊!尤其是刘冲、吴大成那几个家伙,肯定得笑话他。
“不行不行,捡垃圾太丢人了……”棒梗挠了挠头,心里烦躁得不行。
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了之前捡垃圾时碰见的那个燕大老教授——欧阳兴民。那老头儿虽然年纪大了,但说话特别有水平,每次跟他聊天,棒梗都觉得受益匪浅。之前,欧阳教授对他还挺照顾的,还会给他几本书,让他多学点东西。
“对了,去找欧阳老头!他肯定能给我出个好主意!”棒梗一拍大腿,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说干就干,棒梗立马起身,穿好衣服就往外跑。他知道欧阳兴民这儿应该去捡垃圾在他常去的几个地方总能在那儿找到他。
找了两三个地方,终于看到老先生穿着破旧的衣服,背着一个破袋子。棒梗赶紧跑过去,笑着打招呼:“欧阳爷爷,好久不见啊!”边说还边接过老先生的袋子,虽然心里有些嫌弃,可是想想自己之前也干过,稍稍克服了下,就背在背后了。
欧阳教授抬头见是棒梗,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哟,棒梗啊,好久没见你了,最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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