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我服你?我凭啥服你?龙哥才他妈走几天?舞厅都他妈让你小子嚯嚯没了!雷树现在还他妈被关着呢!杨东升,我凭鸡毛服你啊?”
“我艹你妈的!”
东升见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被白坤下了面子,张口就问候白坤祖宗十八代。
根本没往门口看。
“龙哥,龙哥你回来了?”
沈辉拉着就要冲上去就东升,突然看到门口站着两个男人。
一个是许瀚龙。
另一个他不认识。
“我许瀚龙还没死呢!你们咋想的?干干干,干他奶奶个腿?有啥不服的出去单挑去!”
许瀚龙走到二人中间。
才离开没有一个星期,家眼看就要散了。
“走啊!杨东升,敢不敢?”
“我他妈怕你?老子要怂,就是狗娘养的!”
这俩哥们出去单练去了。
许瀚龙也没做阻拦。
很多事情,是需要发泄的。
长年累月憋屈在心里,那就变成了死结。
“龙哥,这是?”
沈辉小跑来到许瀚龙面前。
“这是老林。施良,你找几个人,把何明义给我锁在仓库,然后给我看着他。”
沈辉打量一下站在许瀚龙身边的杜巍林,冲着他伸出手,说了自己的名字。
“你叫我老林就行了。”
许瀚龙与沈辉一前一后进了休息室。
“龙哥,咱们被人给算计了。前两天来了一桌客人,打扮的油光水滑,操着外地口音。寻思来玩就玩呗,我们也没当回事。没成想这帮逼,把白面洒在包间一个边边角角。他们前脚走,后脚来了一帮人来查。”
“然后呢?”
许瀚龙闭着眼睛,他只感觉最近真的太疲惫了。
事情好像怎么理都理不顺。
倒霉透了。
“总得有一个人背这次锅吧。”
“不不不,我是问。随便推个混子,给他一笔钱就可以了。让他进去把嘴闭上,我能找人把他弄出来。我是想问,是谁让雷树承担这一切的?”
“这...”
沈辉低下了头。
“是东升对吧?东升觉得雷树是后来的,想杀杀他的锐气是不是?”
沈辉可不是傻子,他知道什么时候该搭腔,什么时候不该搭腔。
许瀚龙则继续追问:“是不是上次,雷树收管理费那件事。东升去了,雷树让他吃瘪了是吧?半拉眼睛都没看上东升,让东升记恨到现在。”
沈辉头埋得更深了。
上次他跟升哥聊天的时候,东升确实说过这个问题。
龙哥走的这几天,雷树快被东升当驴一样使唤,后来出了这事儿,杨东升直接说:“这就是你上位最好的时候。”
雷树二话不说就承担了这一切。
沈辉从那一刻开始起,有点厌恶杨东升这个人。
明明他们一伙人刚开始的时候,杨东升就没出一份力,凭什么龙升舞厅要交到杨东升手里?
这也就是白坤忍不住了,其实哥们几个早就对东升不满了。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让雷树跟东升在一起?”
沈辉猛然抬头,但眼中却满是迷茫。
他们谁都知道,东升是许瀚龙最好的兄弟,他们对东升做得很多事情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寻思着只要舞厅没事儿,什么都能忍。
可没想到,舞厅没留住,兄弟们之间还起了内讧。
“龙哥,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许瀚龙敲打着桌子,并没否认,也没承认。
雷树毫不掩饰自己想更上一层的心。
杨东升也没隐藏自己睚眦必报的性子。
“沈辉,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说了,你是我朋友。”
沈辉哑然。
不知道许瀚龙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不把雷树跟东升安排在一起,换个跟东升帖的人。如果我要是不能这么快回来,等我回来的时候,你信不信,龙升舞厅的那个龙字,会被东升扣出去?”
一语惊醒梦中人。
沈辉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他第一次感觉许瀚龙这个人无比可怕。
这么一想,那个背地里诬陷龙升舞厅的人,还是变相帮了许瀚龙一把?
“你就不能坐下,退回去干什么?怕我吃人?”
“我只是觉得,你挺可怕的。”
“呵呵,坐。抽根烟,压压惊。我这个人不可怕,但是我想什么都会把所有事情都往糟了想。你放心,这件事,我会给兄弟们一个交代。但你也要知道,嘴不严是什么后果。”
沈辉听许瀚龙这么说,干脆将心一横。
“龙哥,我听你的。”
“嗯,舞厅回来了。就你说的算了。”
许瀚龙话是这么说,可他沈辉也不是天天吃画的饼长大的,赶紧笑着说:“龙哥,我分得清大小王。”
白坤跟东升打得不分你我。
游戏厅里里外外的人全都跑出去看热闹了。
“龙哥,你那帮兄弟真有意思。自己家人真打啊?”
“打呗。”
杜巍林笑着看着许瀚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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