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木坎儿等人,木林森带领大队人马,加快了追赶速度。
秦仁带着剩余的不到一万人马,眼看得距离边塞城越来越近,所有的兵丁们也越跑越快。
进了城,踏马的南蛮子重甲又能如何。
五里!
四里!
三里!
……
终于奔到了南门外。
“守城的听着,吾乃牙将秦仁,拉练途中,遭遇南蛮大军,快快开了城门……”
眼看得城门之上,密密麻麻的站满了兵丁,秦仁心里一惊。
莫非城内也出了意外。
他第一个想到的是,父亲大人可能出了意外。
“城下之人,督军有令,严守南门,无有督军之令,不得擅开南门,汝等速速离去,否则当场射杀之……”
守城小队长一看,是秦仁没错,可是督军有令在先。
一边大声呵斥,一边派人火速报与督军。
秦仁一听,啥?
不得擅开南门?
而且此波守门军,已经换了人?
这踏马见了鬼了。
劳资昨日离开之时,不是还安然无恙么?
他做梦都没想到,没搜到的木坎儿,在城里搞出了如此大的动作。
烧了十几个大营,杀了好几千兵丁,烧死好几千兵丁。
“速速开门,后有南蛮大军的追兵,本将军带的二万人马,已拼死过半……”
秦仁强忍着心底的无名业火,好生的跟守城军说道。
“兀那厮,督军半个时辰之前之令,汝踏马耳朵聋了,再咆哮不止,伙计们,瞄准……”
守城小队长也火了,手一扬,密密麻麻的弓箭手,张弓搭箭,对准了城下的秦仁。
草!
秦仁这下才真正的慌了,这是要逼死劳资的节奏。
昨日要求出城拉练,难道秦责那厮是故意放自己出城的。
那么南蛮大军又是怎么回事儿?
秦仁的脑袋来越乱,秦责不可能和南蛮勾结呀?
就算他想除去自己,也用不着搭上两万人马。
眼下的大乾朝,有人马才有一切。
否则!
屁也不是一个。
没有绝对的实力,谁都可以拿捏。
爷爷秦寿在朝中一手遮天,还不是东域南域的军事实力撑起来的。
年轻的秦仁还是太年轻了。
在上位者的眼中,二万人马算个毛线,就算是十万大军,做起局来,也只不过是小菜一碟。
大头兵嘛!
炮灰也!
百姓嘛!
园中韭菜也!
割了一茬,还有一茬!
好一个秦仁,眼看得城门军无意开门,遂当机立断,“上山……”
南门城墙正处于两山之间,此时上山,还能占的一丝先机。
就算满脑子追来,居高临下也是个很好的优势。
占着地利,坚持到天明,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况且一旦上了山林,南蛮重甲军优势尽失。
更何况到了城下的南蛮军,亦会收到城门军的攻击。
就在秦仁的队伍,刚刚上山躲进树林。
南蛮国的重甲军,铺天盖地的卷了过来。
城门军一看!
沃日!
真是南蛮重甲军,大惊失色之下,好一通乱射,霎那间,“叮叮当当”的金属撞击声不绝于耳。
后面的紧随而来的木林森,让号兵吹起了冲锋号。
边走边听完了木坎儿的报告,他认为此时是攻城的最佳时机。
接踵而至的弓弩手,已经开始点着了火箭。
随着冲锋号角声落,成千上万的火箭,“嗖、嗖、嗖……”飞蝗般射上了城楼。
还有一部分直接射进了城里,很快城楼上的木楼、城内的房子开始燃烧起来。
一阵西北枯风刮过,火势借助着大风,很快就熊熊燃烧起来。
接到报告的秦责,本来没打算来南门,却再一次接到了南蛮攻城的消息。
这一下把秦责气了个半死。
秦仁那厮莫不是勾结了南蛮?
气冲冲的集合了军队,杀气腾腾的直奔南门。
还未到达就看到了飞蝗般的火箭,争先恐后的射了进来。
心里顿时一沉,传军令,分出一部分救火,自己也带着人马直奔南门。
登上城墙一看,黑压压全是南蛮军队,目测不下三万人马。
让在一旁的重甲骑兵,虎视眈眈的盯着城门。
“开城门,破甲军听令,出城南北方向冲撞三个来回,弓弩军万箭齐发,杀……”
秦责一声令下,城墙上密密麻麻的弓弩手,万箭齐发,暴雨般得箭矢,直奔南蛮军。
接着南门洞开,五千全副武装的破甲军,如同水库倾泻出得洪水,直扑南蛮军。
如此生猛的打法,大大的出乎木林森的预料。
眼见得破甲军就冲到面前,可南蛮重甲军,还傻愣愣的在“淋”着城墙上的“箭雨”。
“杀………”
大乾军铺天盖地的喊杀声,瞬间震得人耳朵发麻。
此时两边密林中的秦仁,也发现了战机,吩咐下去,“冲下山去,专砍重甲军的马腿,捅马菊,此两处最为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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