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眼神，大概也是不会说了。”
话落之后，他抠下她的一颗毒牙，稍微撤了一点虚空引的力道。
那女子开口：“你就是云圣？”
对于这种废话，秦然不屑一顾。
他的影像，十分廉价。
就是路人都知道他。
他不信，他们那些人，会不知道他是谁。
他道：“你若求饶，我可以放你一马。”
对于让这种不屈之人屈服，他十分乐意。
那女子道：“我，我可以效忠大人？”
“不，我不需要。”
秦然拒绝了她，“像你这种不安定因素，我不需要。”
他若想要随从，只要开口，何愁无人？何必找一个敌对势力？
“你换了几届主君？”他问道。
那女子摇头，“还没有。”
“你们忍者，有点类似雇佣兵的性质，谁用谁放心？”
秦然略略一笑。
他遥记得，前世之中，就是那德川家族，战后灭了忍者。
别说狡兔死，走狗烹。
像这种祸乱之源，换他他也要灭。
那女子不说话。
他们忍者，确实受雇于一个个主君。
虽然外在的名声，肯定不会自己败坏。
但就忠诚度而言，那就只能看各自的操守了。
“怎么样，想好了没？你要开口求饶，我就可以放了你，我放了你，只要龙王找不到你，你就可以凭自己的能力活下去。”
他微微一笑，抛出致命的抹药蜜糖，“开口了，就是生，闭口了，就是死，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么简单的一点事，你不会不清楚吧？”
“我……”那女子面现挣扎。
她的傲气，不允许她那么做。
但是不那么做，又是死。
相比死于敌手，她更愿意不屈而死，咬牙自尽。
但她那颗嵌有毒药的毒牙，又被他拔了。
“非常抱歉，游戏结束。”
秦然眼神淡了下来。
刺杀杨燕，他怎么可能让她活？
他那说的话，也是一个双标。
龙王找不到，但是苏红绫可以找到。
龙王的那些下属，也可以找到。
但这犹豫起来，这就没什么劲了。
那女子面现死灰，原来是戏耍于她。
即使以她坚韧的意志，面对死亡，亦是止不住的一阵发抖。
“我……我可以告诉你，是谁派我来的，你可以放我一马吗？”
她折中，将乞求换成了交易。
“不需要。”
话落，秦大公子冷酷送她上路。
一个忍者罢了，杀了也就杀了。
死在她手中的人，天知道有多少。
他何需怜悯？
至于那幕后主使之人，他也不太在意。
他来了，魑魅魍魉罢了，不足为虑。
甚至他还期望他们锲而不舍，能够多派点人，再来找点乐子。
“叮！你完成随机任务‘忍者突袭’，恭喜你获得咸鱼值加一万，真元加一百，紫色秘宝百忍飞镖加一件！”
“叮！你击杀四阶忍者，恭喜你获得黄金宝箱加一件！”
只是黄金级别而已，秦然扫了一眼，便没在意。
他将虚空引撤了，顺带将那迷雾驱散。
几人立刻能动了，苏红绫道：“还不谢谢云圣！”
“那，那是云圣？”
两个门卫一时震惊。
云圣之名，年前便已出现，神秘的王级异能者，一出世便扬名天下，他们惊闻已久。
现在，这是真人当面？
两人立刻道：“多谢云圣！多谢云圣！”
只是他们眼中的云圣，并未理会他们，头都没回，只向着那苑内走去。
苏红绫咬了咬唇，此番之变，亦是她始料不及。
好在，没什么事。
她亦没打扰他们的阔别重逢，随意招呼那两门卫一声，随后往返而去。
……
“谁？是红绫吗，门没锁。”
杨燕听到敲门声，出声回了一句。
只她头也未抬，仍在专注手上的事。
天气渐寒，她想给他织条围巾，送给他当作礼物。
“你不是说要七八天吗，怎么时间没到……”
杨燕随意回头，只是瞬间，呆住了。
不是苏红绫！而是她心心念念，记挂的那个人……
“你回来了……”
她声音都有些颤抖，眼眶已经濡湿。
她没想到，她期盼的那个人，就以这样的方式，这么不经意地出现在她眼前。
“怎么，你不高兴吗？”秦大公子笑道。
“不，我高兴……”
“那你怎么还哭了？”
“我，我是高兴得哭了。”
杨燕喜极而泣地擦起了眼睛。
她太认真了，都没听到那外面的动静。
是以对他的到来，完全无知无觉。
秦然道：“委屈你了。”
他出了一趟副本，其实对他来说，时间没过多久。
但于她而言，却是已经分别了一年多。
他们的心情，是不对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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