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能够帮我还回去,我感激不尽!”
听了这话,何雨柱便察觉到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砰”的一声双膝着地,在李存仁面前叩拜道:“何雨柱拜见恩师!”
接着发出清脆的叩头声!何雨柱连行三叩首礼!
李存仁满意地点点头,他的 ** 不仅心地善良,头脑灵动,行事果断,令人欣慰。
对他来说,这是非常理想的情况。
何雨柱道:“师傅您先享用一些,我会去料理店处理下事务,然后再来接您回去!”
听见徒弟的承诺,李存仁也很满意,因为在古代“学以穷人”,但在当前,厨师这一行却是衣食无忧。
而且对修行也有助益。
他点头表示赞同。
何雨柱旋即离去,来到招待所找到田泽华讲述此事。
田泽华想到能让何雨柱通过学些武术以防身也不错,点头答应:“可以,娟娟,你决定了就去做吧。
你现在也没带多少钱,这点钱你就拿着。
不够再跟师傅说。”
然而,田泽华的想法更为深远。
作为老一代人,他知道各行各业都有其自身的圈层,国术也有深厚的人脉网,虽然何雨柱现在可能用不到,但他们未来未必没机会。
更重要的是时代变迁,以往的学徒没有薪水已是旧事;现在的新式学徒理应享有报酬。
这只是时间早晚问题,田泽华没来得及给他而已,并不影响他的决定。
所以他没迟疑直接拿出五百万给了何雨柱,要知道这可不是笔小数目,在改革后依旧相当可观。
对于田泽华而言,做为大厨他见过了各种身份、阶层的人物,早已摆脱四合院式的狭隘想法。
何雨柱有些局促地道谢:“师傅,这么多……”
田泽华回应:“多什么多,你是我田泽华亲自入门的 ** ,与普通学徒不可同日而语。
你不仅是我的徒儿,更是我的家人,即使没有血脉,情感上如同父子一般。
将来我离世时,即便是我的亲儿子,你也同样要为我披麻戴孝。
安心接受吧,不够再向我说。”
几天观察下来,田泽华清楚何雨柱的进步迅速,虽然不如他自己优秀,但在一般的餐馆也足够能担任主厨。
在鸿宾楼,即使二厨的职位也是他应有之义,尽管他自己从未提及。
不管何雨柱是否在修行方面有过人的天赋,他的厨师才能却是实实在在的潜力股。
田泽华深知,假如自己等到何雨柱全部掌握技艺后再出手支持,就太迟了。
于是一咬牙直接把五百万递给何雨柱。
这番慷慨让何雨柱深感惊喜:原以为前世师父如此无私的帮助竟会被轻易放弃,如今却被他人所接替,心里虽然对前生自责,但还是被田泽华的善意深深打动。
何雨柱真诚地说:“谢谢师傅,我这就去把李师傅的钥匙送到!”
田泽华满意颔首:“去吧,我已经和谷经理说了,此事无需你插手。”接着又微欠身表示感谢。
接着便冲了出去!" "
到了医院后,见到师父已经吃完,何雨柱找到一个熟人把盒饭又送回去了。
然后他雇了一辆人力车,两人一起将李存仁送回了帽儿胡同。
抵达那里后,何雨柱付了车钱,然后亲手搀扶李存仁推开大门。
进入房间,屋里积满尘土,他先擦拭了一下椅子桌子,以便让李存仁坐下。
然后他独自开始打扫房间,大约一个小时过去后,最终清理得干干净净。
原本打算继续清理别的房间,李存仁却拦住何雨柱,说:“柱子,别忙了,我有话要说。”何雨柱毕恭毕敬地站立于李存仁面前,只见师父接着说道:“我对武术热爱了一生,始终未婚无家,战争带来的灾难使得家人音信全无,我也无从知晓他们情况如何。
父母早逝,我作为大哥,因家境贫寒而早早就拜师学习技艺。
家里除了有四个弟弟,李存义、李存礼、李存智和李存信,他们或许已在民国时失去联系了。
这是我李家的信物。”
他从口袋中取出一个玉佩,那是一个黑白二色交缠的双鱼图案。
此玉色泽纯粹,无论墨玉的黑色还是白玉的纯净,没有一丝杂质,并且非拼接之作,全然是天成的艺术品。
那乌黑如黑夜,洁白似雪花,在后世会被视为珍稀之物,难以认定它是真正的美玉。
然而在当前时代,这样的工艺尚无法达到。
焦急的何雨柱呼喊着:“师父!”
李存仁挥挥手示意不用惊慌,他说:“我对自己身体的感受无比清楚,即使我现在没了功夫,也不能因此而忽略了身体。
你只要帮我养老送终就好了。”
听到这话,何雨柱坚定地道:“师父,请您莫虑,就算没有功夫,生活我会料理妥当。
我会让您安享晚年。”
李存仁笑道:“孩子,如果你真的为我考虑,那我一生投身武道并从未娶妻立业也不是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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