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有人开口说道:
“二伯,秦淮茹说他们家没白布!”
何雨柱回应道:
“家里有面粉袋子就找个来,改造成寿衣当孝袍,总能对付吧!”
众人赞同:“好办法!”这样便在一片混沌中,不知情的棒梗穿上了一件用面粉袋子制成的衣服,还临时戴上头上的麻袋象征服丧。在物资短缺的当下,这也算权宜之计。
无可奈何之下,这个时代不像后来那样,布匹多到随便挑。秦淮茹也照做了,头戴麻袋在贾东旭身边默默烧纸。在这个时候,下葬烧纸的风俗还尚可遵循。
眼看大家都有条理起来,何雨柱对阎埠贵说:
“三叔,您也辛苦一下,帮着记下送钱的人名,有想随份子的都找你。账目就交给三叔保管,谁家送了什么也清清楚楚。”
阎埠贵点头表示:“嗯,这个放心!”听到这里,众人不禁感叹,没想到贾东旭的丧事竟是由何雨柱指挥打理的。
何雨柱来到易中海报慰:
“一大爷,节哀,贾家人此时此刻缺人主持局面。振作点,贾哥走得不希望看到现在的你。”
易中海怔怔地盯着何雨柱,说不出话。在小说原着中,还有何雨柱这根退路为易中海遮风挡雨。不过如今何雨柱对他冷冰如霜。目睹易中海失落的眼神,何雨柱心中五味杂陈。
无奈地转向贾张氏,他说道:
“贾张氏,你的孩子去了,只凭你的号泣无济于事。你打算为他办一场追思宴不?你若不开办,我可走了。”
这话提醒贾张氏,若是丧礼不做,往后她在村里必定抬不起头来,何况还得考虑收礼问题。“好吧,那就办!”贾张氏无奈道。
何雨柱再次指示:
“那就快去筹款,请各位帮忙采买东西,趁现在天色还不算晚,还能买到。回来后你们大院小食堂怎么办,总不能拿公家物品置办吧?”
在大院里,谁能担当采购的责任,带上证件去购置物品吧!"何雨柱这话一出,贾张氏立刻表现出不满:“你说啥?拿钱?我家哪还有钱?咱们这么苦,还要拿钱吗?没钱!我们儿子是在轧钢厂牺牲的,那些钱都该轧钢厂负责。”
何雨柱则解释道:“轧钢厂那边已给出了大致处理方案,这两天就能下来。我爹是食堂主任,他开会提过按规矩,会赔付给你们兄弟贾哥一年的薪水。现在贾哥的月薪是四十五块两毛钱,每年一共一千零三十二元,再加上抚恤金。如果有余款没解决,到时候就把这部分钱从赔偿款中扣除。如果你还是不愿意,那就这么办,咱们其他人就不会再去送慰问金,到时直接帮忙安排后事就行。”
贾张氏听到这里,知道若无回礼才是大伙亏待自己家的人情。但想起赔钱的事,她心中便隐隐作痛,这时,她突然想起自己不舍得兑换的部分财产。犹豫了一下后,贾张氏站了起来急匆匆往家赶。
拿回了一个四方形铁盒,秦淮茹看着它眼神似有所料。贾张氏不容商量,一把将铁盒子塞入何雨柱怀里:“这是我们所有家底,全都给你了,你就按这数字去买东西吧。”
何雨柱一脸惊讶,没想到贾张氏竟如此大方地为了儿子出头。打开铁盒一看,何雨柱先是微微苦笑,接着又笑中含怒。因为盒子里装满了上世纪第一套人民币,但大多是面值五万和一万一张的“牧马图”版钞票。实在没想到贾张氏还有这些藏品。
其他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何雨柱手中那堆“废纸”。刘海洋疑惑问道:“你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这些用不上的钱?”贾张氏显得底气不足地说:“当初是千块钱换一块,我都心疼没换。谁知道以后都不给换了,而且还不能用。”众人深知这些都是废弃币,但对何雨柱来说简直是天大的财富,因为他眼前有近五十张“牧马图”,每张在后世价值几百万。有了这些珍贵的古币,在现代社会用来操办贾哥的事简直是太奢侈了。
贾张氏沉默看着何雨柱,没有说话,但迅速表明态度:“这是我最后的全部家当,不管你们要还是不要,这是我们赔款的全部,也是我养老的钱。任何人动心思我都会跟你拼命!”说着话音刚落。
何雨柱装模作样叹了口气:“罢了,就当作是我倒霉。贾哥生前是个好心肠,怎么会摊上你这样的母亲……是谁要去买东西?”他转移话题,点名阎埠贵:“你,就是大院的采买吧!”
随后,何雨柱盖上铁盒子,从口袋里掏出十张十元的钞票凑了一百。他对所有人宣布:“这笔账我不仔细清算了,估计不多,大约就是六十到七十。就当作我为贾哥做的最后一次事。毕竟我是这里面领薪最高的,所以我就把钱替大家换掉了。这里有上百元,贾哥已经走了,也应该有顿好的饭桌。院子里总共有多少人,你自己心里有数,你去挑合适的东西吧。”
见到这么多钱,贾张氏顿时不高兴,要上去抢。何雨柱轻轻闪避开她,严肃告诫:“贾张氏,你再这样胡闹,这笔钱就不用给了,你要自己去找途径购买物资。”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