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从你的眼中看到这种冲突。与刚加入事务所的年轻天真收尾人有相似之处。”
“专注于理想结果而不是现实的人的眼睛？”
罗兰也看出了这一点，他们混收尾人的都是这个鸟样子。
“没错，就是那双眼睛。我们会称他们为傻瓜，进入这个行业，希望不举起武器能通过沟通解决。”
“但即使在以情报和谈判为重点的事务所，你至少必须有一些战斗经验，并且愿意战斗。”
“除非你能负担得起另一个事务所作为你的保镖，否则死亡会很快到来。”
“光荣革命”只在历史中存在过一次，而这里是都市，根本没有这个事件，也不可能出现类似的事件……的吧？
排除陈凡依旧能够创造奇迹这一情况，想在都市里让“首脑”退位属实异想天开。
“并不是说你想挑起一场战斗，而是你迟早会持有对客户非常有价值的东西……能够保护自己对你有好处。”
在都市里弱小就代表着没有生存的权利，比别人弱小就等于把自己的性命交给对方。
简单来说，都市里弱小的人等于脑叶公司里的文职，很好理解吧？
“我认为正是由于是都市，才需要这些技能。”
“如果有办法让每个人都能坐下来协商……”
HOD的想法很好，但……这太理想化了。
“没有头脑的野兽也会使用暴力来获得他们想要的东西，当他们的爪子正在伤害你时，你会安静地躺下等死吗？”
当改革来临的那一刻，身居高位的那些人会拼尽一切手段维护自己的统治，他们可不会乖乖等死。
当初之所以能够借助R公司的力量来发动战争，那是因为陈凡开出的条件对方没有理由拒绝。
“只要R公司将C公司彻底摧毁，那么首脑为了减少损失就不会“肃清”R公司。”
“而且R公司通过这种方式能够证明自己的实力，从而取代并成为C公司，并且这是最差的结果。”
至于最后的结果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陈凡不打算成为首脑，所以首脑的位子自然是禅让到了R公司手中。
当然，这是正常人能看出来且最正常的发展，陈凡为了防止R公司中途反水，早就在安中把大部分中层给策反了。
理由依旧如上，只要他们成功，那么最后的结果都会是好的，就看谁想不开试图背刺一个至少留三张后场底牌的牌佬了。
“没什么好粉饰，我不怎么擅长表达，但……”
“有时谨慎是有效，而有时会把人撕成碎片。”
红姐不擅长表达，但她很擅长举例子，至于这些例子出自哪里，大概是某些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冤种吧。
“都市里有各种各样的工作。”
“有时面对其中一些人明智的做法是放下刀刃，用言语来避免可能造成的致命冲突，这种冲突可能造成超出预期的破坏。”
“有时，你就要先出手，确保他们不会把事情弄得更糟。”
“和平与暴力都有价值。不能盲目地提倡任何一方，因为它们都看不到更简单的解决方案。”
正所谓“左倾战死，右倾等死”只有两者达到平衡才能找到最正确的道路。
“你需要能够确定何时使用什么战术。搞砸了就会发现自己陷入了困境……”
“语言和武器之间的平衡。”
罗兰想想都觉得头大，果然自己不擅长政治和历史，说出这两句话已经烧死自己大半的脑细胞了。
“平衡……”
对于这个词安吉拉又有了新的理解。
“没有光就没有影，就像没有阴影的光就不可能一样。”
“必须在世界上行走时随着亮度的变化，导航会让人迷失方向，有时会令人困惑。”
“但是，能够行走，能够知道你眼前所见是真实的，而不是你自己制造的幻想，难道不值得吗？”
锁妈句句没提陈凡，句句不离陈凡，就差直接告诉安吉拉是陈凡把她给养废了。
如果安吉拉适应了这种生活，那么对于她来说也能算是一种选择，毕竟这样做永远不会出错。
陈凡会在关键的地方做出正确的决定，改变原本偏离的航线，让他们走上正确的道路。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锁妈知道自己也在某方面上对陈凡有一定的依赖，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
“隐藏在你自己创造的海市蜃楼中，生活在一个为你自己的欲望而扭曲的世界里是很诱人的。但是能够看到和欣赏真实的东西是一种尊严。”
HOD很尊重陈凡，她从来没有真正理解过对方的意图，但每当自己试图窥测的时候都感觉非常的不可思议。
很多事情根本不是自己能想明白的，但她依旧在尝试理解陈凡，也许这样能让陈凡不那么孤独。
站在最高点的领导者不管怎么看都是孤独的，只可惜陈凡没有情感的束缚，不会感觉到孤独，所以没有丝毫影响。
“冲突是过程的一部分，当我们对这些不同的观点和想法进行测试时，我们能够记录哪些有效，哪些无效。”
“那一点混乱，是光之种的重点，但也没有那么多，因为它试图用启蒙加之于节制……”
“然而，人们还必须知道何时妥协，何时为了更大的利益而共同努力。”
综合上面的要素，安吉拉根本不敢想这到底需要花费多少努力才能让都市里这群“未开化”的家伙们懂得合作。
“放弃自己的愿望是艰难的，有些是不可能的。”
“任何人想要某样东西都不是天生的错误。”
“有了这种对立的欲望，冲突从一开始就不可避免。”
“甚至可以说，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安吉拉感觉自己猜到了隐藏在这一切背后的真相。
但拥有“旁观者视角”的生命体们可以听到以下对话。
“艾因，你当初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你别瞎说，我哪有那么大本事？”
“话说当初不是你提出的计划吗，你没有想到这一点？”
“我，怎么可能！你别诽谤我啊！”
卡门表示自己是无辜的，都怪安吉拉过度解读，自己要是有这本事还拐人加入扭曲干嘛？
闲的没事给陈凡找乐子消磨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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