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听着所长的话，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哼，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所长继续说道：“如果不给他就会举报你哥以前偷偷拿工厂的食物的事儿，他说全院子的人都可以作证，你哥从58年开始到今年被打傻后。”
他边说边看着何雨水，想从对方表情中看出什么来。
何雨水听到许大茂要举报她哥偷拿轧钢厂食物的事儿，她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她心里明白，如果这件事情被曝光出去，不仅哥哥会受到严厉的惩罚，而且自己也会陷入困境。
但是，她又不能轻易妥协，否则许家父子肯定会得寸进尺。
于是，何雨水深吸一口气，冷静地回答道。
“王所长，我知道了，我这一下子也决定不了，我先给我哥送饭，完了我在和您说，您看可以吧？”
王所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何雨水转身离开办公室，但快走到门口时，突然听到王所长在前面问道。
“对了，你们厨子都能拿饭盒的嘛？”
何雨水有些惊讶，不知道王所长为什么这么说，但还是回答道。
“当然，我们厨子每天都会带饭盒来装饭菜。”
“我是轧钢厂大厨，中午午饭是免费的，如果剩下饭菜了可以带走一个，不过我这个是花了钱的，我一个月七十的工资，没必要拿剩菜剩饭，留下给食堂的同事们了。”
“以前我不知道，进入食堂才知道大厨有这福利，不过我工资高，所以就花了钱，没占厂里便宜。”
她解释一番，王所长这才带着她来到关押何雨柱的单间。
他让何雨水进去后就离开了，他刚才已经知道，这剩饭剩菜恐怕来的不是那么光彩啊。
不过也能理解，那几年为了活着什么事儿没有，他早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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