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副总工程师信心满满，还准备了杀手锏，肯定能让郝总工答应的。
请大家放宽心吧。”
“啥杀手锏？”
“老李，趁着陈副总工程师和萧部长通话，给我们说说嘛。”
有人缠着非要听，老李只好把邀请郝淮回归并担任新一代战斗机首席设计师的想法大致说了一下。
听完这话，在场众人顿时都坐不住了，满脸惊讶又带着兴奋。
刚刚那位老者更是迅速站起身激动地说：“太好了，有这条件在，郝总工一定会答应的。
除非他不想提前体验咱们东方联盟最先进的战机，要知道，从军队内部获得试飞资格的话，至少也得是特级飞行员才行。
而新一代战机，最起码也要是顶尖飞行员才有资格参与试飞。”
“有了这个前提，这次郝总工应该会点头了。”
“真是太棒了，又能和郝总工一起攻克难关，开发出咱们东方联盟的新一代战机了。”
众人脸上洋溢着无比欣喜的表情。
老李无奈地笑了笑，挥手示意大家保持冷静。
幸好是个好消息，科研人员们虽然兴奋但也知道必须等陈祁与焦智军通话结束后才能行动。
每个人都在盯着陈祁，恨不得能把耳朵贴到他的电话上听听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另一边，面对围过来的同事们，陈祁没立即回答，而是静静地等待。
等了好一会儿焦智军还是没说话，陈祁只好笑着开了口：“哎呀，是不是连你这位老朋友都被吓到了？”
“担任新战斗机首席设计师的机会，我真不信郝总工会拒绝。
虽然这个职位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如果能因此得到提前驾驶歼X-32的权利，他恐怕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
焦智军继续沉默，甚至听到这些话还翻了个白眼。
对方不回话，陈祁以为手机出了问题，只好试探道：“喂？老肖，你在吗？”
“在呢！”
“那你这么长时间都不说话？”
“你不明白！”
“我怎么就不明白了！”
陈祁有些不耐烦地道：“我不说别的了，你就帮我个忙，用战斗机这件事探探郝总工的态度。
一定要提能提前驾驶最新战机的机会，这才是说服郝总工的关键。”
虽然说是要焦智军去探风声，但语气中透露出十足的信心，显然觉得郝淮不会拒绝这一机会。
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保险起见，不至于完全没有后路。
但实际上，陈祁认为自己提出的条件绝对可以打动郝淮。
只是此时陈祁满脸自信。
焦智军则一脸不屑：“老陈，别那么自信，你说的条件未必能打动郝总工。
你比我还了解他，如果不是真心在意设计师身份，他去年就不会离开你的研发中心跑去学飞行技术了。”
“我知道啊！所以我也加上其他条件了。”
陈祁一脸无语地说：“难道是我之前没说清楚，还是你没认真听我说？”
“听得很清楚！”
眼看焦智军今天的情况有些奇怪，陈祁干脆放弃了询问太多细节：“算了，不管怎样，你把我的话说给郝总工听就行。
这事妥当！”
焦智军撇嘴道：“你做梦吧！”
“不对劲啊！老肖，今天感觉你哪里不太对劲！”
陈祁感到事情更加反常了，开始怀疑是不是拨错了电话号码。
“你发烧了吧？”陈祁忍不住说道。
焦智军翻了翻白眼：“你才烧了，我没毛病，是你太过自信了。
老陈，我看这事儿还是别抱希望的好！”
“为什么这么说？”对于招揽人才陈祁可是求贤若渴，没有郝淮作为首席设计师，研发新一代战斗机可能需要更长时间。
上级可是给了硬任务，要在三五年内完成。
仅靠他一个人，没个十年根本不可能。
但如果郝淮能担任总设计师，在郝淮的带领下，三五年内研制出新一代战斗机，他还是有些把握的。
这份信心不是来自别处，正是郝淮本人。
提到郝淮，那简直就是知识的海洋，尤其是机械方面的知识简直无人能及。
如果有郝淮帮助，陈祁相信一切都能顺利进行。
焦智军无奈地说：“这次你提出的条件真的不够吸引人，我也没必要骗你。
几个月前或许他还可能答应，但现在……晚了！”
“我觉得郝总工接受新一代战斗机设计的可能性太低了。”
“这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的，他的梦想是成为一名飞行员，在天空中自由飞翔。”陈祁赶紧说道：“我当然知道，但我也明白，任何一位飞行员都渴望驾驶更先进的战斗机，这在空军里可是需要多少年的努力才能实现的目标啊！很多人五六年甚至十年都达不到呢。”
焦智军叹了口气，“郝总工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飞行经验了。”
陈祁没有放弃，暂时搁置了关于经验的问题，又问：“那荣誉勋章呢？在军队里拿到一等功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大家都说‘一等功家人领’，但要是他担任第五代战机的总设计师，一旦成功，一等功那是板上钉钉的事，说不定还能因此获得东方神盟科研界的最高荣誉呢。”
“荣誉勋章，他也真不缺！”焦智军苦笑着说。
陈祁瞪大了眼睛：“什么，真的假的？你不是在骗我吧？”
焦智军冷哼了一声，显然是肯定的回答。
“但是……”
陈祁心里更不甘心了。
满怀希望来找焦智军，却得到这么个结果，他怎么可能甘心。
更重要的是焦智军的态度，每次他说一句话，就被对方否定一句。
陈祁是个倔脾气，不信这个邪。
可能是举着手机久了手累，他就直接打开扬声器。
反正围观众人都是些地位不低的科研人员，这种事他们都知道，没有必要藏着掖着。
打开扬声器后，陈祁不甘心地说：“在科研领域，尤其是战斗机这方面，如果郝公子成为总设计师的话，他就会是最顶尖的专家之一，这总比做普通飞行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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