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惊云道:“看来此间定有蹊跷。”
斜阳子道:“小心为上,我们仔细探查一番。”
忽见一个男子刷的一剑就刺过来了!
这一剑来得凌厉之极,楚惊云心中有气:“何方狂徒,竟敢偷袭!”
另一个汉子也扑上来了,叫道:“尔等擅闯此地,受死吧!”他后发先至,出剑更快,楚惊云侧身闪过,怒喝道:“尔等不分青红皂白,上来便打,究竟是何道理?”
原来这两个人正是万龙寺的俗家弟子,一个法号“惠空”,另一个法号“惠明”。
他们正在为着本门发生的惨变满腔悲愤,误将楚惊云等人当作了凶手。
楚惊云缓过口气,正想说话,惠明的剑招又至,剑风呼啸,凌厉非常。
楚惊云无法分辨,心头火起,只好与他对攻。
惠明一面连发狠招,一面喝道:“你们这些恶贼,今日定让你们血债血偿!”
楚惊云哼了一声,心里想道:“这两个家伙简直不可理喻。”
斜阳子一上来便即叫道:“两位施主且慢动手,其中定有误会!”
可是那两个人充耳不闻,依旧攻势不减,招式愈发凶狠。
斜阳子眉头一皱,喝道:“两位莫要冥顽不灵,不听解释!”
惠空正在跃起,听到斜阳子的喝声,动作微微一滞,但很快又继续刺出长剑。
斜阳子侧身一闪,躲过惠空刺来的长剑,同时双掌拍出,试图逼退惠空。
惠明却是正扑上来,手中剑直取斜阳子咽喉,招式狠辣至极。
李凡松立刻使出大龙象力,将惠明震退几步,大声说道:“都先住手,把话说清楚!”
惠明呆了一呆,他的师兄惠空已在喝道:“师弟不可无礼,这位道长是青城山的斜阳道人。”
斜阳子微笑道:“无妨无妨,想必两位小友也是一时心急,才会如此冲动。”
两个汉子躬身笑道:“原来是斜阳道长,我兄弟二人多有冒犯,还望道长海涵。”
斜阳子笑道:“不知者不怪,只是不知二位为何如此冲动?”
惠空说道:“道长有所不知,近日我万龙寺突遭惨祸,寺中多人遇害,我与师弟正为此事追查,见几位形迹可疑,这才贸然出手。”
楚惊云道:“小弟楚惊云,与诸位好友路经此地,绝无冒犯贵寺之意。只是这其中想必是有什么误会。”
惠空说道:“既是误会一场,那便罢了。只是不知各位从何处而来,又要往何处去?”
惠明却问:“那你们可曾见到有可疑之人在这附近出没?”
楚惊云道:“我们自东边而来,一路未曾见到什么可疑之人。”
惠空说道:“如此说来,倒是我等莽撞了。”
惠明泣然说道:“我万龙寺向来与世无争,不知是何人如此狠毒,竟下此毒手!”
斜阳子大吃一惊,失声叫道:“竟有此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钟声敲得这么急,他早已料到是有意外的大事发生,也不知这背后究竟藏着怎样的阴谋。
楚惊云拱手道:“大师莫急,若有用得着我等之处,定当全力相助。”
惠空双手合十,“多谢施主好意,只是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惠明咬牙切齿,说道:“我定要亲手揪出那恶贼,为死去的师兄弟报仇!”
斜阳子哑着声音说道:“贵寺遭遇此等变故,实在令人痛心。我等既已卷入其中,定会竭尽全力协助查探真相。”
惠空双手合十,“多谢道长仗义相助,我万龙寺上下感恩不尽。方才我等鲁莽出手,还望海涵。”
李凡松忽地插嘴道:“事不宜迟,我们从何处开始查起?这寺中可有什么异样之处或是留下的线索?”
惠明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指向大殿后方:“那厢师父的禅房,案发后我曾去看过,似有打斗的痕迹,或许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众人听闻,立刻朝着禅房走去,一路上各自警惕着四周,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
楚惊云走在最前面,步伐轻盈且谨慎,眼神如炬,洞察着周围的环境。斜阳子紧跟其后,神色凝重,手中暗扣着几枚飞镖,以防突发状况。李凡松则在旁边护卫着惠空和惠明,他的大龙象力虽刚猛,但此刻也尽量收束气息,以免打草惊蛇。
惠空和惠明怀着悲愤与急切,脚步匆匆,引领着众人穿过曲折的回廊。禅房渐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让众人的心情愈发沉重。
待众人来到禅房门口,只见屋内一片凌乱,桌椅倾倒,经书散落一地。楚惊云率先踏入,目光迅速扫视着屋内的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细微之处。斜阳子也仔细观察着周围的打斗痕迹,试图从这些凌乱的迹象中推断出凶手的武功路数和行凶过程。
李凡松则蹲下身,查看地上是否有残留的脚印或是其他有用的线索,同时低声问道:“案发时,可曾听到什么异常声响?”
惠明回忆道:“当时正值晚课,钟声敲响之际,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待我们赶来时,师父和几位师兄已经……”说着,声音又哽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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