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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回家，奥利维亚就迫不及待地问起了艾瑞克与罗伯特·克伦威尔商谈的结果，得到肯定回答之后，愉快之余自然又是一番叮嘱。
今晚卡洛琳没有再留下来，奥利维亚属于早睡早起的那种类型，吃过晚餐，和艾瑞克一起看了一会儿电视，九点钟刚过就离开上楼去休息。
艾瑞克照例没有什么睡意，送走奥利维亚，便将双胞胎喊到了身边。
玻璃幕墙边，望着并排坐在沙发上一如既往如同两朵并蒂荷花一样清丽安静的女孩，艾瑞克不由地想起这些年相处时的种种。
苏联崩溃之后的移民潮里，双胞胎几乎是像货物一样被带到了美国，然后又被丫头像购买女奴一样买了过来。
最初了解到这些，艾瑞克总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甚至怀疑双胞胎是不是俄罗斯间谍，克格勃燕子的名声实在是太响亮了一些，为此艾瑞克还不止一次暗地里派私人侦探回俄罗斯调查两女的背景。
先后五家侦探公司给出的详细报告都证明了双胞胎的身份并没有什么问题，艾瑞克才算是放下心来。
转眼已经是六年过去。
现在想想，当初两个刚满十八岁连英语都说不利索的女孩在国家动荡中被带来北美，完全看不到自己的未来，情形大概就如同两只刚刚破壳而出的雏鸟。
这个时候，某只名叫丫头的神奇生物出现，一对雏鸟便懵懵懂懂地跟了上来，认定了自己的身份，从此再不肯离去。
漂亮的女孩总能让人赏心悦目，很享受地打量了双胞胎片刻，艾瑞克才道：“所以，最近有没有在学什么？”
这些年来，丫头一直都在不停地让两个女孩学习各种各样的技能，大到开飞机小到开保险柜无所不包，似乎真打算将双胞胎培养成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超级女特工。
或许是简单的生活和心无旁骛的心境，两女学习新技能的速度也快的让人咋舌，这也是中午艾瑞克为什么会突然产生让双胞胎跟随罗伯特当学生的念头。
与其不着边际地胡乱学习，还不如找一个最顶尖的老师来教。
虽然不明白艾瑞克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些，娜塔莎还是答道：“跳伞。”
艾瑞克忍不住笑了，道：“如果你们驾驶飞机的时候跳伞离开了，我可怎么办？”
娜塔莎一本正经地摇摇头：“不会的。”
“好吧，开个玩笑，”艾瑞克道：“是这样的，晚餐时你们也听到了，我正准备雇一个人帮萤火虫创建自己的安保公司，那应该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不过，他今年已经六十七岁了，不可能为萤火虫工作太久，所以，我想让他来教你们，将来你们刚好可以接替他的工作。”
双胞胎表情认真地听着，等艾瑞克说完，娜塔莎便道：“主人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艾瑞克随手比划了下手势，道：“这对你们的将来可是有很大影响的，我觉得你们还是先考虑一下？”
娜塔莎点头：“好的。”
于是场面安静了片刻。
几秒钟后，艾瑞克摆了摆手：“好吧，你们还是不用考虑了，就这么决定了。”
娜塔莎再次点头：“嗯。”
“那就这样，我明天带你们去见见罗伯特，他一定会很喜欢你们这样的学生的，”艾瑞克说完，看向娜塔莎旁边的妹妹：“伊芙，你先去休息吧，我和娜塔还有事情要谈。”
这种连小孩子都哄不到的话语顿时让两个女孩脸蛋一起红了起来。
虽然如此，伊芙还是听话地起身离开。
耐心的伊芙身影消失，艾瑞克才语气温柔地向面前垂着眼帘的娜塔莎道：“来。”
本来不抱什么期望，但这次娜塔莎却站起身走过来，却也没有如同艾瑞克期望地在他腿上坐下，而是少有地主动拉起他的手，向楼上走去。
只是，原以为娜塔莎会拉着自己去顶层主卧，但上了二楼，女孩却带着艾瑞克转向来到另外一个房间门口。
这是姐妹俩在别墅里的住处。
心底刚刚升起一些旖旎的念头，娜塔莎打开门，却只是轻轻将艾瑞克推了进去，女孩自己在外面又将房门拉上，丝毫没有进来的意思。
某个念头顿时破碎了。
面前是一组套房，外面是一间有着封闭落地窗露台的客厅，旁边是卧室。
卧室的房门此时打开着，艾瑞克走进来，立刻就看到伊芙正站在卧室衣柜前。
伊芙显然也第一时间看到了走进来的艾瑞克，顿时就像只被圈在陷阱里的小兽，手里捧着一件睡衣，脸蛋通红地站在橱柜前一动不动。
看着伊芙此时的模样，艾瑞克只好指了指身后，道：“你姐姐让我进来的。”
伊芙沉默了片刻，才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将手中的睡衣放回橱柜，走到大床边安静坐下，却是不敢再抬头看过来。
莫名地感觉这种情形有些熟悉。
但又明显少了点什么。
于是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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