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娴觉得自己越来越红了……
傅斯年这个红色资本家就是容易吃到最肥的那块肉。
她看了一眼薄弄弦,“卡斯特罗伯爵刚才录音了?”
薄弄弦听到自己在欧洲这边的名讳懵了片刻,他轻笑一声:“是了,抱歉。”
郁娴也笑,“道什么歉呐,现成的证据,这要是发出去,也该轰动一时了。”
“你这企业投资文化甚是肮脏啊。”
菲里瞪大双眼,怒声吼道:“你敢,这里是巴黎,不是华国。”
郁娴坐回去,傅斯年淡淡说道:“怎么还就不敢了?”
傅斯年眼神带上笑意,是嘲笑,“菲里,这是强买强卖吗?”
另外一人率先说道:“不,您误会了。”
他把人拽离,如今的经济发展华国是第二大经济体,傅斯年背后绝不仅仅是公司那么简单,何况卡斯特罗家族准继承人立场不明,好像跟那个华国女人很熟悉,他们还惹不起。
两个小时后,会议结束,郁娴寸步不让,合作自然谈不拢,你在二级市场上买股,随便买,但是想要通过融资进入企业,别想了。
郁娴面色不好看,“为什么那些人非要进futurism分一杯羹?”
傅斯年往前走着,“怎么还就想不明白了?你是不是对他们old money存在低调的滤镜?”
“自恃高贵会做强盗?虚伪罢了,权力的本质就是压迫和掠夺,在哪都一样。”
他揉了揉郁娴的头,“辛苦了,隔壁在举办高定珠宝晚宴,去不去?”
郁娴摇头,“不去了,把最贵的那套拍了送我。”
傅斯年看了一眼海助理,海助理离开。
只是两人刚想上车,突然有人看到郁娴。
“郁娴?是来参加高珠晚宴的吗?”
郁娴回头,就看到了钟神爱,女人穿着一件银色月光抹胸长裙,画着淡妆,温柔似水,带着笑意,在波光粼粼的人工湖边,散发着光,慈悲神女不过如此。
起“神爱”这个名不是没理由的。
郁娴笑着说:“不是,刚参加完会议。”
钟神爱真心夸道:
“你好厉害,要不要去那边玩玩。”
“都是些贵妇名媛社交晚宴。”
“因为我发过跟你的合照,她们也想认识你这样好看的人呢。”
傅斯年低头看着郁娴,低声柔声问道:“想去吗?你跟薄太太去?”
“去吧,我记得你收到过邀请函,说明喜欢,再去挑挑别的,我付款。”
钟神爱拉过她,“走吧,很热闹的。”
郁娴看向傅斯年,傅斯年嘱咐道:“我让司机等着你,可以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海助理今晚会跟着你。”
钟神爱拉着郁娴,打趣道:“他很喜欢你哦。”
郁娴:“是愿意给我花钱?”
钟神爱边走边说:“只是一方面啦,谁会给自己不喜欢的人花钱,但是给女人花钱也有为色的,我是从他眼神里看出那种喜欢的。”
“情绪不外露的人看着你的眼神却是温暖的,就连情绪都会平缓。”
郁娴轻笑,“我都没发觉眼神的区别,不过由你这种旁观者的角度说出来感受居然不一样。”
钟神爱点头,“不过看你很平和。”
她攥着郁娴的手腕,“我很喜欢你,是真的,第一面就觉得你是个特别的人。”
钟神爱曾经遇到很多人,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从华国的少数民族的探索到全世界。
摸骨看人,带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
她第一眼看见沉雾就觉得沉雾是宠儿,总能化险为夷。
见到傅斯年也有同样的感觉。
只不过看到郁娴,她看不懂了,她找人查了郁娴,郁娴更像是荒漠开出来的沙炽星,荒漠之花。于贫瘠的沙漠开出内敛而娇嫩的花瓣。
既有丝绸般的顺滑的高贵又有珍珠般的温润。
赐福她的不是耶和华,而是她自己。
郁娴垂着眼看着那白皙柔软的手,突然问道:“可以问下你为什么叫神爱吗?”
钟神爱:“不知道呢,是家里找人起的,说我八字大,可以压得住。”
她略带苦笑,“八字硬,但是全世界只遇到Eldric压住我了。”
她见过很多男人,走走停停选了薄弄弦,到最后才发现,看得懂别人的命格却看不懂自己的。
遇见薄弄弦,不是她的幸运,是倒霉,但凡没有遇见,她现在肯定快意余生。
凡人一个,爱恨嗔痴谁都躲不过。
郁娴没再说别的,两人到宴会。
沉雾看到她眼睛亮了亮,“巧,还真是第一次在这里遇见你。”
郁娴坐在她旁,“我在隔壁开会,就来了。”
郁娴看着面前的餐品,开胃菜是鳌虾塔塔配甜豆仁和卡露伽鱼子酱
布雷斯鸡肉配绿菜是主菜,汤品是理查·鹿茸牛尾清汤。
最后的甜品也是椰子乳酪蛋糕配蓝莓雪葩和杏仁豆腐,甜腻正好,蓝莓冲淡了乳酪的腻,很是可口。
对于郁娴的专注干饭很多人投来了专注目光,郁娴倒是吃得香,脑力劳动需要能量补充,她是真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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