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葵儿冷笑道:“我们暂且进去。”
几人在洞内随便说起话来。
正当雨露说:“真有……世外高人,我们进去出不来怎么办?”时,海葵儿急忙紧捂住素子、叶子、雨露的嘴。
四人立时警觉:外面已有人在偷听。
海葵儿等四人稍加停顿后,一起由山洞中往外飞出。
樱子一见来人有四个,便知是刚才的四个人,不敢怠慢,留神准备。
雨露喝骂道:“你这不知死活的女贼!我们上次对你高抬贵手,饶你性命,你却屡屡兴风作浪,偷窥我们是何道理?看样子一定是歹人。今夜我不再饶你,再饶恕你,算不得好汉。”
骂声中,雨露宝剑在手,剑尖一指,直向樱子当胸刺来。
“来的正好!”樱子跳起身子。手中的棋子呼啸打出。雨露见棋子带动风声,来势急猛,不敢用宝剑硬磕。身子一旋,躲过棋子,威势不减,直削樱子下盘。
樱子冷笑一声,一枚小棋子又从手中飞出,去击雨露拿剑的手腕。雨露急错身,忽觉脑后生风,侧眼一看,樱子的那枚大棋子,竟转个弯儿向自己脑袋砸来。
雨露吃了一惊,飞身掠过三丈,险险避过那枚大棋子。待棋子走远,剑光一抖,又去斩樱子的腰部。而樱子掠动身子,始终与自己的棋子相距不远。雨露则又不敢用剑斩那两枚一大一小的两枚棋子。
“你不是她的对手!”海葵儿已看出端倪。女子的棋子收发自如,两枚一大一小的棋子前后照应,进退自如,极像长了眼睛。
雨露原想一交手便能使女子诱入自己的剑网之中,所以急速挥动着带着寒光的宝剑,想与敌人杀了个鱼死网破,丝毫没有准备退走之意,好似把自己忘却。对于海葵儿的叫喊竟然没有听到。
“我再与拼一拼。等到她力竭,舞不动棋子,我再乘虚而入。”雨露注意一定。
想到这里,运用指功,挺剑一指,那柄宝剑威力大增,一道光华夹着风雷之声,电掣一般,与樱子的棋子纠缠在一起,意在使樱子的棋子的走势变乱,慢慢消耗她的运动棋子的力量。
不消片刻,空气中“嗡嗡”脆响了两下,雨露的宝剑剑刃被棋子硕大的推力砸开了几个缺口。而樱子则不慌不忙,神定气闲,一脸的满足。
“你不是她的对手!”海葵儿又叫道。
雨露知趣地躲开。
“你这个女子的棋子很厉害。”海葵儿身子向前急掠,当在雨露面前。
“你们想车轮战?”樱子咯咯笑道:“对付你,我不用棋子。嘻嘻。”
海葵儿好奇地问:“你用什么?”
“一双手而已!”樱子果真将大小棋子收入囊中。她扮了个鬼脸:“来吧。我能看出来,你是她们的头儿。武功比她们强多了。”
“我也不用武器。”海葵儿冷笑道。“只用一双肉掌。”
樱子想:“我能生擒她,余下的三人自然臣服。”
所以近身前来,没有施展杀手。一面施展着怪异的手法迎敌,一面用媚眼摄神,去荡海葵儿的心志。樱子的摄魂大法最为拿手。她的技能出自奶奶。奶奶曾说,用此大法取悦男人,男人则魂魄具散;用来对付女子,女子则香魂渺渺。
那摄魂大法一经使用,武功稍浅一点的人,只要彼此目光相对,便心神一荡,接连几次之后,定即心旌摇摇,不能自制。到那时自己再卖个破绽,故意败逃,将敌人引到僻静之处,自己隐藏起来,叫对手一味搜寻,正当找不到时,假意从暗中窜出,装作浑然倒地,给对手以可乘之机。
那时对手已经被自己所迷惑,便不忍痛下杀手。只要对方的手稍微沾一沾着自己,就会失魂丧志,不能自已,到时候,任凭自己摆布,你杀她也行,活捉她也行,一切随你指挥。
而海葵儿却是功力深厚之人,再加上她身正气盛,自小多服了灵芝、人参,所以练就一双晶亮的慧眼,又常常得到祖母的浑圆的内力输送,面部更显神光湛湛,迥异寻常。
所以任由樱子用许多眉眼伎俩,却不见生效。
樱子正在心急,心想:“自己夸大海口,说轻而易举地将她搞定,未想到,对付却是个定力极为深厚的人。”
“这就是你的杀招?”海口儿一脸的冷漠。此时,她也感到身心乏力,几乎昏昏入睡。
“你敢和我走一遭吗?”樱子媚笑道。
“怎么不敢?到天边,我也敢去!”海葵儿怒道。
“主子!您不能跟去,那个女子是个妖人。”叶子叫道。
“主子!她的确是个不可预测的人。我们在此地不动,她奈何不了我们的。”素子几乎哀求道。
海葵儿道:“你们不要走动。我去去就来,看她有什么手法。我不信那个邪!”
樱子身子起在空中,脚下是她的向前急进的棋子。
“要不要看看烟火?”樱子的棋子在几棵树梢间出没。她想将今夜的云龙山弄个底朝天。只要她放出烟火,估计上百里地的人都能见到。那时,云龙山不热闹几乎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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